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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巧幾下窗戶,裡面則突然安靜下來,等了好久,才傳出鮑燕舞機警、顫抖的聲音:“誰?”
“侯宿也!”我回答道。
裡面又是沉默了很久,這才亮燈將門開啟。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
他朝外面張望了一下,然而又急速將門關上。“怎麼會是你?”他緊張兮兮地問。
“為什麼就不能是我!”我疑惑不解地回答說。
“你找我是不是要問布安娜的事?”鮑燕舞一邊哆嗦地說話,一邊將所有的窗簾都拉上,似乎害怕外面有人監視我們一般。
“怎麼,難道布安娜出了什麼事?”我也被他的舉措搞得更加緊張。
鮑燕舞蜷縮在床角一臉恐懼和膽怯地說:“布安娜被釘子頭綁架走了。”
“什麼時候的事?”我猛地抓住他的肩膀,可能是我用力過猛,他咧著嘴大叫了一聲。
“你聽我說完好不好?”我鬆開雙手,目光凌厲地盯著他,“自從那次我們去仙女湖遊玩,發生了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你和布(奇)安娜脫離(書)大家之後,我和熊輝,朱幹,李建明,黃殊五個人也單獨有了新的遊玩計劃。我和李建明不願意去爬山,黃殊和朱幹希望去仙女湖划船,於是大家決定跟在你們的後面朝仙女湖走去。走到一座山腳下,突然從樹林裡躥出四個妖魔,他們個個全身統白,像殭屍一樣,更可怕的是他們的眼睛,猩紅,而且還有一個長了一對像野豬一樣的獠牙,我們都嚇壞了。”
“那是博格拉族人!”我打斷道。
鮑燕舞驚訝地縮了一下脖子,問:“你怎麼會知道?他們的確是博格拉族人,這是後來熊輝告訴我的!”
“熊輝也知道博格拉族人?”我不由得驚奇地反問道。
鮑燕舞驚悚地顫了一下身子,繼續說道:“他們似乎在追趕什麼東西,並沒有傷害我們,可讓我們震驚地是他們那速度,只一瞬間就從這座山頭出現在另個一個山頭。我們心裡最擔心的就是他們是不是在追趕你和布安娜!”說著他用眼望了望我,似乎在等待我的確定。
“我們回去之後,果然發現你和布安娜都失蹤了。我們報了警,警察漫山遍野搜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你們的蹤影,死不見屍活不見人!後來我就問熊輝什麼是博格拉族人,但是他始終沒有告訴我,似乎朱幹,李建明和黃殊,他們在合夥向我隱瞞些什麼。
“更讓人驚訝的是,半年前布安娜竟然安然無恙地回來了,當我去問有關你的情況時,她支支吾吾什麼都說不出來。既然她能安然無恙,那麼你肯定也是完好無損,只是不明白你為什麼沒有陪布安娜一塊來學校。熊輝他們推斷你可能也像上半學期一樣請了病假,很可能下個學期就會來。於是,所有人也就不把你掛著心上。”
說到這裡鮑燕舞用眼角的餘光打量了一下我臉上的表情,我想他很擔心我會因為“他們不把我掛在心上”的想法而生氣。這些鼓譟耳根子的事情,我根本不會放在心上,我現在只擔心的是布安娜!
“然而,布安娜回到學校的第二天就不見了蹤影,聽熊輝說她已經被釘子頭綁架了!那真是太無法無天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趕出這樣的事情,我要報警,但是熊輝阻止了我。”
我一把抓住他的左手,憤怒地插話道:“他為什麼要阻止你?”
“哎呀,你快把我手摺斷了!”鮑燕舞抽回左手,繼續說道:“剛開始我也是這麼問他,他只說警察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麻煩,還會帶來無辜的傷亡。我對他的話既感到好笑,又感到可怕,因為看他說話的眼神並不像是在和我開玩笑。他還說他能夠救布安娜,不想讓事情再節外生枝。”
我鄙夷地說:“他能救布安娜?”
鮑燕舞已經看到我臉上的不屑,然後又搖頭說道:“從那以後,熊輝像變了個人一樣,還有朱幹,李建明,黃殊,他們幾個整日集在一起,而將我排除在外。我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或者他們有什麼東西瞞著我,於是在一個漆黑的夜晚我跟蹤了他們。他們再次來到仙女湖,在一個只有幾家村舍的地方停了下來,我看到許多人圍在篝火前,擺著香案,像是再搞什麼祭祀。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熊輝,朱幹,李建明,黃殊四人竟然也走到篝火旁,而且似乎和那裡的每一個人都很熟!我心裡有太多的疑問,這些疑問促使著我好奇地觀察下去。他們四個人先是脫光上衣,接受所有人的唾棄,然後再用清水洗禮,最後跪在香案前,一個瘦骨嶙峋的老頭將他們每個人的肩頭都印上了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