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
查德此刻頭腦清醒,知道自己必須像個辦法,不說遛出去,也先得找到母親藏在老沃夫那的遺物——他母親的離世倉促的像一個惡劣的笑話,因此除了照片以及家裡的衣服外,沒人知道格麗華德夫人究竟留下了什麼,她似乎一無所有,只留下了一個兒子和一個丈夫。
“你要什麼?”查德目光冷酷,“你總有想要的東西。”
我要的你一定不會給,米契爾依舊是笑,眼裡卻全是另一種情緒,但是他努力剋制著自己,笑容燦爛地說:“我現在過的很好,十分知足,人得知足才能得到幸福,您說是吧?”
他們在花園裡,這花園是許多年前修建的,依舊維持著古老的佈局,廊橋旁邊是雕著天使的噴泉,以環形分佈開來的花田,種滿了薔薇與玫瑰,天然的浪漫氣氛。可惜除了早逝的格麗華德夫人,無人能欣賞這種浪漫,查德與米契爾此時正坐在花田邊的石凳上,石桌上還放置著上好的咖啡,散發著濃郁的芬芳。
查德打了一個噴嚏,他稍微有點尷尬,卻擺正坐姿繼續說:“不用給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你要什麼,我能盡力滿足你,但現在,我要你離開我一個下午。”
“那麼只需要您答應我一件事。”米契爾的嘴臉忽然改變,只是嘴角的笑容沒變。
虛偽的令人作嘔。
查德這才冷笑出聲:“你要什麼?”
“或許您願意照顧伊恩一段時間,它現在——自從見過您之後,已經不太願意搭理我了,它很可憐……”
“當然,我當然會這樣做,你就沒有自己的願望?”查德說,“雖然我並不像老傢伙一樣有權有勢,但我答應你的,無論如何都能做到。”
米契爾搖搖頭,然後站起來身來,頭也不回的說:“那麼從現在開始,您有一整個下午的時間,祝您愉快。”
這時候已經下午兩點,查德站起來,確定左右無人,才從小時候熟悉的小門偷溜了出去——他想過一去不回,然而母親的遺物令他無法輕易說出離開,至少得知道里頭是什麼,是紀念品,還是有用的東西。
轉角處的米契爾接了一個電話,他嘴角的笑容終於在黑暗處消失了。
“是,我知道,計劃正在進行,很快,都在掌握之中。”
“他跑不掉的,等他看到了那東西,就更不可能離開這裡了。等我好訊息吧。”
查德無所察覺,他只是覺得米契爾這樣的人,就像他少年時期所見過的很多同樣靦腆天真的兄弟,他們深藏著險惡用心,以外表欺騙他人。而查德上過當,吃過虧,因此不再信任這些外表真誠的人,在心裡提防著米契爾。
查德即便已經很多年沒有回到過去這裡,可是生活了十多二十年的地方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徹底忘記。街邊上的汽修店和寵物店依舊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舊時候的裝修和人,似乎這段時間並沒有給他們留下任何改變,除了查德的心境。
老沃夫住在城邊的單棟小屋裡,他退役之後就住在這兒,女兒和兒子都離開了這裡,任由老傢伙自生自滅,他在戰爭中缺失了一條胳膊,卻沒人以英雄的禮儀對待他,人們給他取了個外號叫——無能的鼻涕蟲。每次他喝完酒就會痛哭流涕,懷念他的戰友,但從不提及自己的子女。
“我說了!任何人!別來打擾我!!”老沃夫醉醺醺的提著酒走向門口,在開門之前還大喊,“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我就要打斷你的腿!”
然而老沃夫愣住了,他的酒瓶掉到了地上,砸開了花,裡頭的酒水到處都是,他的眼淚一下就落下來了:“天啊,我的上帝。”他捂嘴呢喃。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的藥把查德迎進去。
“您別這樣。”查德對待老人總是十分尊重的,“您別激動,我是來拿我母親留下的遺物的。”
老沃夫眼睛通紅,他的手顫抖著給查德倒茶,這茶葉很陳,似乎很久沒有人品嚐過他的美味了。老沃夫轉頭激動地說:“是是是,我這就給您去拿,十多年了,一晃十多年。”
他磕磕盼盼地跑進屋裡,翻箱倒櫃——他似乎把那東西藏的很深,以至於經過十餘年,已經需要弄出這麼大的動靜才能找到了。他的一隻手顫抖著捧出一個盒子,依舊是跌跌撞撞地跑回來,他十分珍重的交到了查德的手裡,眼淚從他蒼老的眼眶裡流出來:“十多年了,我終於能把這東西交給你了。”
“我答應過蘿拉,要把這東西安全的交給你。”老沃夫不可自制的哽咽道,“我一輩子都是個懦夫,她活著的時候我不敢說我愛她,甚至在她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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