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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二鍋頭,你要先罰三大杯!”
“我為什麼要罰三大杯?”睿民不解地問,“我可是做錯什麼了?”
“本來是要給你個驚喜的,你卻自己跑去廚房看了,害得我辛苦準備的驚喜都沒了!你說你該不該罰?”我故作生氣的樣子。
他呵呵笑起來,“好,我先自罰三杯,破壞了我家藍兒的驚喜!”
到了餐廳,吩咐上菜,罈子未開,已經香味撲鼻了。睿民大讚,“好!只是這個香味,就值得我幹三大杯!”說著自己先喝了三杯。
開了蓋子,我為他佈菜,他嚐了說:“我家藍兒可以當大廚了,這個味道我看比明月樓還好!”又為我夾菜,“你也吃,多吃點。”
我有意灌醉他:“你是不是該敬我這個大廚一杯!”
他呵呵笑了,拿起酒杯說,“好,就敬你這個大廚一杯!”喝完,又搖搖頭說,“這個喝法可不行,菜沒吃幾口,酒倒喝了四杯,再喝下去該醉了。”
“難道我這個菜不值得你醉一場嗎?”我一臉嬌嗔,抿了抿嘴,直盯他看。
他往我碗裡夾了菜,笑了笑,“怎麼覺得你今天有些不對?像是存心灌我酒似得。還是你有事求我?”他竟看出些端倪,是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能有什麼事求你,巴巴地做了好菜等你回來,還被你這樣猜測。算了,以後我也不做了,你也不用疑心了!”我撅起嘴,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他一看我這樣,摟過我肩膀,“我不過是隨口說說,怎麼就生氣了!我的錯,我的錯,以後你還要做,乖,別生氣了!”語氣就像在哄小孩子一樣。
“不,我以後再不做了。而且你還要再罰三杯,向我道歉。”我也霸道起來。
睿民嘆了氣:“好吧,看來你是誠心不讓我好好吃飯,最後三杯了啊,再喝我可就真醉了。”說完又喝了三杯。
就這樣,他喝了一杯又一杯,慢慢地就喝多了,再後來便醉了。我和英媽扶他到床上去,他睡得特別沉,再叫也不醒的。我在屋裡,寫了信,告訴他事情我已盡知,不妨礙他和安沅的大業了,但也無法和他相處了。我離開對大家都好,緣盡勿念。我收拾了一些衣物錢財,裝在一隻小手提箱中,一直等到夜裡3點,管家僕人都睡著的時候,偷偷從小門出去了。
跑到榕樹下,果然有汽車在等,是杜渝飛。我們開車直奔碼頭。清晨六點鐘,船便開了。我站在甲板上,看著慢慢轉亮的天空,回首這一段故事,淚水簌簌而下,再見了睿民,再見了上海。
第二十六章 取捨
我隨杜渝飛上了船後,一直很不習慣,每天暈船吐得昏天黑地的。也算坐過船的,但從沒吐得這樣厲害,吐得暈頭轉向的。杜渝飛吩咐人把食物送到船艙裡去。我吐得餓了,就吃一點,最後幾乎吐得站不起,天天躺在船艙裡,昏昏沉沉。杜渝飛天天過來,開始還打趣我,後來便不開玩笑了,大概覺得我那悽慘的樣子實在太可憐了吧,竟細心照顧起我來。
我大呼感謝,他便笑了,“得了,誰讓我多管閒事攤上了你呢!”船搖搖晃晃,終於到了福建。我連下船的力氣也沒了,全靠杜渝飛攙著,有氣無力地靠在他身上,像喝醉了一樣搖搖晃晃地下了船。好在一下船,已經有人等在碼頭了。
那人大約五十來歲,著褐色棉布長袍,面板黑黃,眼睛很小,好像還沒睡醒的樣子,厚厚的嘴唇,耳垂很大,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見了杜渝飛,點頭哈腰地問好,“二少爺,老奴等了半天了,上馬車吧。茶葉店這裡有一家,到茶園還要趕幾天的路,我們先到這裡的茶葉店裡去休息一下,明天再去趕路去茶園吧。”杜渝飛打量了一下,說:“林管事,有勞了,帶我們先去找點吃的吧?船上吃不著什麼好東西!”
本來我一聽還要趕幾天路,手腳都軟了,心想這下完了,我會不會還沒到茶莊就英勇就義了!後來聽說要先找好吃的,人就精神了,連忙說:“我想吃同利肉燕,聽說福州的肉燕最好吃了!”林管事一聽便笑了,“姑娘居然聽過同利肉燕,可是本地人?這太平燕確實是本地一道特色。二少爺要是沒意見,我們這就去吃。”說完,眼睛望向杜渝飛。
杜渝飛看了看我,“你還是真是,唉,剛才還看你吐得昏天黑地的,轉眼又惦記上吃了!哪有個姑娘的樣子啊!我真是佩服之至!”說完拉著我上了馬車。
同利肉燕果然名不虛傳,當年我去福州遊玩就對這個肉燕讚不絕口,沒想到竟然有機會吃到這百年前貨真價實的古早味。陳家打製燕皮,必選精選豬後腿肉,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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