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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強撐起最後一絲氣力,對一眾師弟們喝道:“這場比試已是我們輸了,不可再旁生枝節!”接著又轉向林雲逸,苦笑了一下說道:“林兄弟,趙某認栽了!你莫非真要趕盡殺絕嗎?”
林雲逸面上yīn晴不定,權衡了片刻,終於收起飛針,輕笑道:“趙兄說笑了,你我兩派世代交好,若是互下死手,豈不是讓魔道中人看笑話嗎?只是還望趙兄遵守前約,早rì撤離本城為是!”
趙子陽暗暗咬了咬牙,勉強笑道:“這個在下自然知道的,林兄弟不必擔心,我們今天就會離開洛陽。只是……”說著將目光投向地上僵死的幾個師弟,面帶詢問之sè。
林雲逸面露難sè地說道:“便是趙兄不提,在下也會主動告知的。在下這套飛針蘊藏寒毒,中者必受冰封之苦,僅在子午二時能借天地yīn陽之氣壓制住寒毒,清醒片刻。醫治倒也不難,只需有一位築基期以上的修士用真火按摩全身,便可痊癒,只是在下修為淺薄,恐怕是愛莫能助了。不過趙兄放心,十天半月之內,絕不會有xìng命之憂的。”說著略頓一下又道:“連累諸位道兄受此折磨,在下實在於心不安,還望趙兄見諒!”
趙子陽聞言竟不動怒,反倒真像是如釋重負地笑道:“果真如此,在下就放心了,多謝林兄弟賜教!”接著扭頭低喝道:“抬起他們幾個,咱們走!”一行人彼此攙扶著,跌跌撞撞地走了。
林雲逸不料趙子陽重挫之後,竟這麼快就恢復了平靜,心中殺機大起,右手悄悄地往腰間摸去,半晌之後卻又輕輕垂下了。;
………【第二十一章 泣血堂】………
既然是受了傷,暫時也就不便回山了,林雲逸三人便再度回到林府休養。林雲逸受傷最重,恢復得卻最快,不過旬rì就已經元氣盡復。不僅如此,修為也頗有jīng進,竟然隱隱有了突破的徵兆,歡喜之餘倒也納悶:“難道這打架真的是晉階秘訣,一試就靈?”
養好了傷,就該考慮回山了。這rì午後,林雲逸估計林青山已經用過午飯,便趕到西跨院見他。老爺子親自迎到門口,把他讓進房中,歡喜地說:“小仙師身子已經大好了嗎?老朽正準備過去問安呢!”
“託老先生的福,已是痊癒了,叨擾了這麼久,實在是慚愧,我此次前來,正是特意向老先生辭行的!”
林青山驚道:“小仙師怎麼這麼快就要走?莫非是下人們招待不周?又或是熙鳳那丫頭冒犯了諸位嗎?您儘管說出來,老朽一定重重責罰他們!”
林雲逸慌忙擺手道:“不不不,老先生切莫誤會,府上關懷備至,我兄妹三人足感盛情,只是離山rì久,不盡早回去,恐怕長輩們掛念。”
林青山面有難sè地道:“既是如此,老朽也不敢強留諸位,只是……”
林雲逸問道:“您可是有什麼為難之事嗎?”
林青山面sè憂鬱地說:“不瞞小仙師,府上近來確實是遇上了麻煩,小仙師初來之時,老朽便想厚顏央求。只是諸位先是有公務在身,接下來又貴體有恙,故此才一直沒有提起。”
林雲逸思量了一下,一筆終究寫不出兩個林字來,即便是稍稍耽擱幾天,想來父親也不會怪罪,便追問道:“您不妨如實說來,待我看看能否略盡綿薄?”
林青山大喜道:“小仙師神通廣大,定能力挽狂瀾,老朽先拜謝了。此事說來話長,老朽年輕的時候,修真界的仙師們在俗世中還只是傳說,可是近十年來,卻屢有能人異士在凡間出沒,許多江湖幫派也暗自供奉了長老,就連某些朝中大員的身邊,都時不時冒出奇奇怪怪的人來,各地官府的無頭奇案也是一年比一年多。犬子深感事態兇險,便向當今聖上進言驅逐妖人、靖晏河山,卻不料被大臣們群起攻之、屢受申斥,不僅如此,更有一些江湖幫派與之勾結,暗地窺伺,以致府上怪事迭出。上個月有一個叫泣血堂的幫派,竟然深夜投遞血書至府,揚言要殺人洩憤,老朽雖然及時通知了府衙,卻遲遲沒能得到迴音,近rì一直心神不寧,若不是小仙師恰好駕臨,老朽已經準備閤家搬至京城避難了。”林雲逸聞言緊鎖起眉頭,半天沒有說話,此事牽扯到朝庭政爭,卻不是修真者應該插手的。
林青山見狀大急,哀求道:“如果不是到了這種關頭,老朽絕不敢勞煩諸位仙師,實在是被逼得沒了法子。今rì早間,下人們報上來說,馬棚裡的幾匹拉車馬都被人割了脖子,照這樣下去,恐怕真要釀出人命大案。老朽也不敢奢求太多,早年聽先父提過,貴派在修真界威名赫赫,那泣血堂既是跟妖人勾結,定然也是知道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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