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行的,我還記得小時候遠遠見過的。”既是如此,林雲逸也不再廢話,安心隨她去了。
……
水月宗的本院名喚“水月洞天”,並沒有什麼高牆大院,不過是圍著瑤光池零星點綴著一片木屋藤樓罷了,建築風格寫意,並不帶一絲煙火之氣,葉凌波便住在北面一幢最大的藤樓裡。
這位二代中唯一的結丹期女弟子,數十年來,未曾踏下水月峰半步,十分神秘。林雲逸甫一拜見之後,便略嫌放肆地抬眼看去,登時大為驚豔。
這葉凌波外表看似二十七八,生得月眉星眼、雲鬢高聳,粉面含嗔似怒,白衣一塵如洗,那等絕世風姿,卻遠非莫雲瑤這些青稚女娃可及的。
即便明知面前乃是身為尊長的師叔,林雲逸仍不禁為這平生僅見的美人一陣失神。
葉凌波倒也見慣不怪,微微一笑道:“師侄不必多禮,不知不覺,你已是翩翩少年了,眉眼間倒真是神似凌碧師姐呢。”
林雲逸訝道:“師叔與我母親有舊嗎?”
葉凌波道:“我們是師出同門的嫡親姐妹,師姐未曾告訴過你嗎?”
林雲逸訕訕道:“小時候似乎提過,卻是小侄一時忘了。”心中大起疑心,既是有這種舊情,為何十多年間不通往來?母親從未提及還有這麼一位師妹,瑤兒似乎也是不知底細。又想到葉凌波如此風華絕代,竟甘心自閉終老,這背後的故事,還真是耐人尋味。
怎麼說也是百歲人jīng,葉凌波又豈是不知他在想些什麼,卻也不以為意,淡然道:“今rì約見師侄,卻是有事相托,此次瑤光大典過後,照例是要給交好的門派送上幾粒‘會元玉髓丹’的,如我所料不差,師侄定會被派去太華宗,我想託你替我捎件東西給一個人。”
林雲逸簡直莫名其妙,大典後送丹或有其事,但放著三代中數十位築基期弟子在,怎麼算也輪不到自己出去跑腿,她憑什麼這般篤定?還要先指明去處,莫非她真以為自己能先知先覺不成?
葉凌波知道他作難,安撫道:“師侄不必擔心,倘若我所料有誤,師侄並不曾被差使出去,那就當我從未委託於你,我交給你的東西,你自行處置就是了。”
話說到這種份上,縱然是滿腹狐疑,林雲逸也只能先應承下來了,恭聲道:“既是如此,小侄自當為師叔效力。”
葉凌波於是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玉小盒來,遞給他道:“太華宗乃是佛宗,僧尼分居兩院,你可去靈禪寺找一位法號‘慧明’,俗家叫做申無咎的大師,將此盒轉交於他,就說當年飛龍澗之事,我已是放下了。”
林雲逸接過玉盒,只覺體溫宛然,竟似貼身收藏之物,並非從儲物袋中取出。嘴上自然不敢怠慢,沉聲道:“師叔儘管放心,倘若小侄真個到了太華宗,必定不負師叔重託。”
葉凌波滿意地點頭道:“有勞了!。”接下來也不再糾纏於此事,細細打量著他,似笑非笑地說道:“我這寶貝徒兒生xìng調皮,你這做乾哥哥的,平rì裡沒少cāo心吧?”
林雲逸臉上微紅,不知如何作答,莫雲瑤卻是湊過去,小腦袋在師父胸前蹭來蹭去,好一陣不依。葉凌波輕輕撫mo著她的頭,眼睛卻還是盯著林雲逸,突然收起笑容,正sè道:“瑤兒年幼無知,或有冒失之處,你須得寬厚相待,斷不可負了她!否則……”
林雲逸陡覺一陣寒意襲來,竟似連渾身血液都已凝結,然而僅僅是一剎那,這感覺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這等收放自如的氣勢,卻只在凌真子身上感悟過,心中駭然想道:“莫非這凌波師叔不聲不響的,也已經進階結丹中期了嗎?”;
………【第十一章 陰風老魔】………
瑤光池名為禁地,實則只用秘法封住了zhōng yāng小島,這禁制是合體期的前輩高人所下,當今世上,可謂無人能破,凌風子手持代代相傳的破陣法旗,凝神祝禱了半天,將法旗順手一揮,前方籠罩的五彩迷霧如cháo水般退散,現出葫蘆狀的小島真身來。
這島並不甚大,但是容納區區數百人倒還算寬裕,築基期弟子一概身穿淡青道袍,排成數十列靜立不語,結丹期的高人們卻是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低聲交談著。
凌風子左手拿著法旗,右手抓著一個青玉葫蘆,緩緩走向那塊被石臺拱立的奇玉,其他六脈執事也都雙手捧著葫蘆,神sè肅穆地跟在他身後。七人到得臺前,團團立定,閉目凝神,等待著開光時辰的到來。
約摸頓飯光yīn後,明月升到頂點,北斗七星的斗柄正好與之相對,七位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