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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話道:“貧道耿有,這是舍弟耿無,今天冒昧跟來,乃是有事相詢。”
林雲逸微笑道:“可是為了雲某和另一位道友的過節嗎?當時雲某固然是衝動了點,那位道友也有其不是之處,好在彼此都未受傷,正該化干戈為玉帛,今天既然巧遇三位,雲某便是當面賠個不是也使得的。”話是說得很客氣,可是底線也挑明瞭,最多就是嘴上道個歉完事,再想別的就拉倒了,林雲逸雖然不想無端招惹耿家兄弟,但真要是拼死一戰,保準叫他們吃不了兜著走,因此也不會太過忍讓,至於表面上服個軟,他倒是不在意的。
耿有擺手道:“道友誤會了,那點小事如何會放在我們心中,我那結義的三弟雖然仍在憤懣不平,卻還不值得我們出手。貧道此來,是因為聽他說起,道友身邊還有個女伴同行,不知可有此事?”
林雲逸立時jǐng覺起來,淡淡地說:“原本是有的,只是雲某此次有要事在身,務必輕裝上陣,故此已經先行打發她回去了。”
耿有自己也是來尋寶的,自然知道他所說的要事是什麼,但是並不相信古小雅真的已經離開了,因此便詐他道:“雲道友何必欺瞞我們,我家三弟早已看見你們一同上島,你否認也沒有用。”
林雲逸倒是沒有被他詐住,既然他們的目標是古小雅,若是真被他們看到了,就不該來追自己,應該趁此機會去抓人才是,只是,古小雅是頭一回離開元州,一路上也從未離開過自己,照理說不該有什麼仇家。
林雲逸心中思索,一時便沒有答話,耿有還想再套套底細,便又問道:“那位姑娘此時便在島上吧,不知雲道友跟她是何關係?”
林雲逸原本以為對方只是為了解決之前的衝突而來,還抱著息事寧人的想法,現在既然懷疑他們是有針對地想要對古小雅不利,就已經斷了談和的心思,因此乾笑道:“我有沒有女伴,似乎與兩位並不相干吧。”
耿有還只是眉頭微皺,他兄弟卻已經惱了,厲聲喝問道:“當著我們兄弟的面還敢巧言令sè,簡直不知死活!我問你,那丫頭是不是從元州出來的?”
耿家兄弟原本是東海中一個小有名氣的修真家族的直系子弟,家族中出了兩位金丹期的長老,一度佔據了十餘座有靈氣的島嶼,風光一時。後來因為耿家收容了一個被元州通緝的修士,整個家族被連根拔起,兩位長老都被關押在元州的鏡牢中,其餘族人死得死,逃得逃,數十年流落下來,就只剩他們兩個了。
耿家兄弟的祖父就是那兩位長老之一,多年來這兩兄弟一直處心積慮想要去救人,但也就是想想而已,壓根沒那膽子付諸行動。可是最近兩人的心思卻活絡了起來,他們那個好sè的義弟原本是個偷兒出身,當初調戲古小雅的時候就從她衣衫上摸走一件垂飾,換成別人未必識貨,可是耿家兄弟研究元州數十年,一眼就認出了它那獨特的風格,正巧這時候,玉羅剎到處懸賞找師妹,他們在家中聽到了風聲,因此輕易猜出了古小雅的身份,暗自後悔當初不該把林雲逸二人放跑了,誰知道竟然又在這雙月島撞上了,這回他們可是鐵了心要抓住古小雅走馬換將,只是他們還真不知道玉羅剎本人也在綠袍龍王的洞府做客,不然他們是否還有這種勇氣可就說不準了。
耿無如此囂張,林雲逸卻未必怕了他,因此哂笑道:“兩位既然這麼好奇,怎麼不直接去元州問個究竟呢?”
耿無偷生這麼多年,自己也知道當不得一個“勇”字,林雲逸暗諷他們膽小,可謂正中他的痛腳,頓時氣得面紅耳赤,大喝道:“好狗膽,二爺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幾時!”說著掏出一團灰濛濛的物事往空中一拋,立刻變大了幾千倍,化做一張大網將整個礁石上空都罩住了。林雲逸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異樣,耿家兄弟自己腳下的飛劍卻搖搖晃晃地朝下墜落,瞬間便跌到地面,連人帶劍被礁石吞了個乾淨。
林雲逸楞了一下便立刻醒悟過來,不好,是土遁!剛剛後撤兩步,一道凌厲劍光便從腳下升起,一閃既沒,吃了這一劍,玄光罩上的靈力竟然折損不少,照這樣下去,頂多撐個十來劍就該破裂了。
五行遁術之中,以土遁最為實用,也最為防不甚防,林雲逸自然不會傻到跟他們在陸地上硬扛,立刻取出飛輪想要飛上空中,誰知道平rì裡如臂使指的飛輪竟然不聽使喚,靈力灌注進去紋絲不動,耿家兄弟趁此機會又在他身上各刺了一劍,只是林雲逸已經有了jǐng惕,受力輕了許多。
林雲逸心知定是先前那張大網的古怪,難怪耿無如此囂張,果然有些門道,既然無法飛走,便只能走馬穿花一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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