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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你滿意就嗎？你死了我開心了，我天天就盼著你早點死，你滿意了嗎？”

“他才沒有你這麼粗魯！”

“這麼粗魯，怪不得萱萱不要你！”

“太粗魯了嗎？”蕭然低喃自語，眼眸是看不懂的情緒！

儘管莫萱的話，像一把刀子刺痛他的心臟，可是他在滿心怒火摔門而去的時候，知道反省自己的過錯！

既然太粗魯了，那溫柔一點不就行了？

既然她現在天天盼著他死，那麼以後讓她天天擔憂他的安危不就補回來了嗎？

蕭然這樣想著，雖然心裡還是有些傷口，但是已經比來時要好很多了！

起身離開包廂，不管滿地的狼藉，和手上的鮮血……

蕭然氣憤離開，莫萱心裡不知怎麼，就是堵著難受，眼睛酸澀，躺在床上也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腦海裡不聽話地一遍一遍地重複著蕭然離開時受傷的眼神！

不知道躺了多久，迷迷糊糊間好像聽到開門的聲音，接著身子就被摟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莫萱開始微微掙扎，開始鼻息間傳來的熟悉的味道讓她的心安定了下來，意識慢慢離開……

莫萱早上是被身體的異樣吵醒的，迷迷糊糊間睜開眼睛，看到蕭然在她上方揮汗如雨！

“蕭然，你在幹什麼？”莫萱怒吼，禽獸，居然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

“要你！”蕭然說得理所當然，完全沒有做錯事的自覺。

莫萱臉上表情變幻莫測，一陣紅一陣白“出去！”

“不行！”現在出去不是找死嗎？

而且，他不覺得他錯了，他已經夠仁慈了，她一個晚上在他身上磨蹭，他可是正常的男人，心愛的女人在你身上磨蹭你沒感覺，這還是男人嗎？。

他忍了一個晚上，到了早上慾望最強烈的時候才忍不住，可是叫她，她又不醒，能怪他？

出去的話，就更不可能了，他這才剛剛開始，怎麼可能在這時候出去？

“嗯……蕭然！”莫萱怒吼著，聲音太大，蕭然怕她把嗓子喊啞了，就低頭吻上她的唇！

莫萱掙不開蕭然，只好任由擺佈，讓莫萱想撞牆的是，她居然還在中間迷失了自己！

蕭然完事後抱著她洗了澡，就下樓了，每天早上這裡都會有人來做早餐，所以下去時候早餐已經放在桌子上了！

莫萱心裡那個憋屈啊，就這樣莫名其妙被吃幹抹淨了，這個男人，昨晚不是回去了嗎？

“你昨晚不是回去了嗎？”莫萱還是把疑問問了出來，不然她要在心裡猜死！

蕭然因為剛剛莫萱在床上的表現，所以心情大好，回答“是啊，可是我又回來了！”

蕭然笑了，很乾淨的那種笑，莫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就算是在五年前。

意識到自己的情愫發生的改變，莫萱在懊惱的同時，也知道自己應該把這種感情掐死，不能讓它生長起來絕對不能！

表面卻是不動聲色，不能再和蕭然硬碰硬，她碰不過他！

“吃飽了嗎？”蕭然吃完擦了擦嘴角，雖然今天在餐桌上出現兩份早餐讓他很不高興，但是看在莫萱早上表現還可以的份上，他可以暫時不計較！

“嗯！”莫萱點了一下，有些心不在焉！

“那我送你去公司？”蕭然開口問，溫柔，一定要溫柔，他在心裡一遍一遍地提醒自己，莫萱喜歡溫柔的，五年前的自己就是這樣讓她愛上他的。

“不用了，你走吧！”莫萱起身上樓。

蕭然站在她身後，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他才轉身離開！

莫萱在視窗看著蕭然的車子離開，頭靠在窗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脖子痠痛，莫萱才意識到自己靠太久了，轉身看到凌亂的大床，平時傭人都是在她離開後才上來收拾的！

和蕭然在大床上肢體交纏的一幕出現在腦海中，突然想到蕭然昨晚說的話“他有像我這樣對你嗎？”

那個他，無疑是傑牧！

莫萱在心裡問自己，和蕭然在一起，自己談不上說快樂，可是卻也不討厭，如果和傑牧在一起……

莫萱臉色突然一陣慘白，平時就算是傑牧的吻，她心裡也要一小番的抗拒，要做那種事就更……

意識到差別如此之大，意識到，自己可能再次喜歡上蕭然！

莫萱心裡一陣一陣的悲哀似要將自己撕開！

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