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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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雲非不置可否的冷哼了一聲,心底卻在琢摸著什麼。
“我很好奇,你怎麼就和基友看對眼了?還秘密交往了半年?”對於靳雲非的私生活最為了解的就是肖遠歌,他才不相信什麼已經交往了半年的扯淡話,這其中必定有隱情。
靳雲非一五一十的把兩人的關係如何演變成了今天的地步都告訴了肖遠歌,末了不忘發狠道:“她以為她死不承認我就不知道這是個陰謀嗎?我發誓一定要找到幕後指使人,到時候一定將那個人整到死!”
靳雲非用了兩個一定,語氣異常狠決,聽的肖遠歌周身一陣發寒,心驚又肉跳。
如果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別人,他猜不到靳雲非會用什麼法子,但是那個人是自己,想也不用想,靳雲非一定會拿他的luo照來發洩,到時候自己真的是不爭不搶也能上個頭條什麼的了。
肖遠歌悄悄抹了把額角的冷汗,心知自己此刻主動承認什麼也於事無補,不該發生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靳雲非消氣,打消尋找幕後黑手的念頭。
“嗨,這麼較真幹嘛?說不準她只是閒來無事開個玩笑想引起你的注意呢?你也不能確保她對你沒意思吧?畢竟公司裡對你垂涎三尺的人也不少。。。。。。”
“你閒來無事會在我的員工面前開這麼惡劣的玩笑?”肖遠歌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靳雲非凌厲的打斷了,他翹著二郎腿,非常不耐煩的斜眼望著他。
這眼神讓肖遠歌心裡一咯噔,隨即便裝蒜的笑笑,不再回答。其實他的內心獨白是:對,沒錯,這種事情我已經幹了。
和靳雲非心不在焉的又聊了一會後,肖遠歌說覺得悶要出去轉轉,一轉就轉到了攝影棚。
此時季悠正在攝影棚裡孤獨的收拾著道具,肖遠歌風一般的竄到了她身後。
“好基友,感謝你沒有把我供出來!”
“呀!”
季悠被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立馬就拉下臉了。
“我當時真想把你供出來,可是想到你和靳總將近十年的友情,咬咬牙就把這事情自己扛了。”季悠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委屈道:“你知道嗎?靳總差點就把我扭送到公安局了,還說要告我一個誹謗罪名,當時真把我嚇的腿軟。”
“他這麼說了?”肖遠歌沉吟了一會,若有所思道:“他的確是做的出來這事情,要不是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說不準就真這麼做了。”
“這還不是怪你。”季悠哭喪著一張臉,埋怨道:“你不說的話誰都不知道,偏偏你要告訴我。”
肖遠歌聞言立即倒打一耙,“我是看你像是能守住秘密的人才告訴你的,哪知道你不但守不住,還在公司內部公開了。”
“你現在是在怪我?”
“咱們有話好好說,這簍子的確是你捅出來的不是嗎?”
“嗯。。。。。。我這就去找靳總,告訴他幕後指使者是誰。”
“別!悠姐姐!祖宗!你要是跟他說了我就死定了!”
見季悠作勢真要往外走,肖遠歌趕忙拉著她的胳膊,可憐兮兮的撒嬌道:“好基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請你吃飯好不好?想吃什麼儘管說。”
季悠瞥他一眼,淡淡的說道:“吃飯的事情先不急,你告訴我,靳總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這段時間我才發覺,他和我一開始見面的時候大不一樣,有一種本性顯露的感覺。”
“哈哈,能見識到雲非真身的人不多,你算是榮幸之至了。”肖遠歌沒個正行的打趣著,餘光瞧見季悠冷眼看著他,立馬就恢復了嚴肅的樣子。
“其實,雲非這人除了人前愛裝完美,要面子,心眼小,愛記仇,幸災樂禍,喜歡威脅人,折騰人之外,也沒有什麼明顯缺點了。”
季悠聽完嘴角一陣難以自制的抽搐,她覺得除去肖遠歌說的這些,靳雲非應該也沒有什麼優點可言了。
沉默良久,季悠突然發問:“肖遠歌,你究竟是不是靳總的好兄弟?我對你們的友情表示質疑。”
作者有話要說:
☆、她是難題
“我和雲非的友情堪比真金白銀,絕無半點摻假。”
肖遠歌往沙發上愜意一躺,跟在自己家似得,完全不會因為季悠在這的原因而感到不自在。
季悠嘖嘖兩聲,嘟囔道:“可是我發覺,你在說他缺點的時候連想都沒想就能列舉出一串。”換做她就不行,如果要問喬沫的缺點是什麼,她可能得思考思考,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