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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雲非配合的考慮了下,疑問再次迸發,“是不是角色弄反了?”怎麼看此時此刻被壓在身下的是自己,總是有那麼些彆扭,而且壓在自己身上的這位竟然說要霸王硬上弓,這。。。。。。他是要反抗還是要順從呢?
“沒法回答,那我就硬上了!”季悠毫不含糊,話音未落便將罪惡的鹹豬手直奔靳雲非的襯衫。
“你很著急?”靳雲非看著季悠稱不上輕柔的動作,和那兩顆被扯掉的紐扣,突然覺得單身的女人有時候比男人可怕多了
“現在不做我怕等下就沒這個勇氣了。”季悠低著頭上下其手,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了起來。
“等一下。”靳雲非一把將她不安分的雙手握在手中,半裸著胸膛不可思議的望著她,“你確定你是認真的?你確定不會後悔?”
季悠一咬唇,伸手從沙發靠墊下拿出一盒套套,跨坐在靳雲非身上鄭重其事的說道:“這盒套套在前兩次你過來吃飯的時候就有了,那時候我就一直放在口袋裡。告訴你,這事情我是預謀已久的,即使你今天不同意,我用強的也要把你辦了!”
這番話讓靳雲非對季悠的認知上升到了另一個高度,原來她之前說的非分之想並非誇張,而是實實在在的非分之想。
他忽而揚起唇角,嘲諷道:“平時還真看不出你這麼奔放。是因為寂寞久了嗎?”
季悠一愣,咬咬牙將臉一揚,居高臨下道:“是,我是空虛寂寞冷了,剛好你送上門來了。我不在乎你怎麼想我,反正今天我就是要睡你,睡完之後我會辭職,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你沒什麼可擔心的。”
“那我可真是佔了便宜了。”靳雲非說完猛的一翻身,將季悠反壓在了身底下,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化了妝的臉頰上,仔細打量著說道:“其實你還是不化妝好看。另外,我這人並不是有求必應的,但是看得出來你很急切,所以我勉為其難的滿足你一次。”
這算是成功了?
季悠驚喜之餘不免緊張,緊張之餘又添愁緒。可別三分鐘就結束了。。。。。。
吃飽喝足的倉鼠君餛飩一睜開眼睛便看見沙發上兩團糾纏的人影,似乎在做著看似深奧的運動,它瞪大圓溜溜的眼睛,好奇的跑到鐵籠前望著那兩人。本來以為這是一會會就結束的事情,哪知這兩人一會一個姿勢,絲毫沒有消停的意思,看得它好累,最終決定,還是睡覺吧。
一小時後,季悠大汗淋漓氣喘吁吁的說道:“先停一停,沙發有些不舒服。。。。。。”
靳雲非將她橫抱起,穩健的朝臥室走去。“那就去床上。”看著挺精神的。
季悠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反正內心在不斷咒罵肖遠歌,Boss這樣子哪像性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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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鬧鐘鈴聲響起的時候,全身痠痛骨頭髮軟的季悠根本動彈不得,賴在床上連眼睛都懶得睜開,只感覺身邊的人起了身將鬧鐘摁掉,而後躺下來繼續睡。
季悠迷迷糊糊間下意識的在身上摸了一把,裸的,再往下摸一把,還是裸的!昨晚想必太累了,完事後直接蓋被子睡覺,連衣服都忘記穿了。
她覺得有些尷尬,刻意的將腦袋往被子裡縮了縮,心想等Boss起床後自己再起來穿衣服吧,昨晚她可以奔放,今天的勇氣卻蕩然無存了。
過了十多分鐘的樣子,門鈴突然又響了起來。
季悠手指動了動,就是不敢起床。門鈴響了一會,身旁的人終於起來了。
靳雲非穿上褲子後便拿起襯衫一邊穿一邊走過去開門。
當他扣著紐扣開啟門時,門外拿著早餐一臉微笑的康子年整張臉突然僵住了。
靳雲非倒是一臉淡然,望著身上因為被扯掉了紐扣而扣不上的襯衫,他慵懶一笑,毫不客氣的伸手將僵硬的康子年手中的早餐接了過來。
“有勞了。”說完便要關門,卻被反應過來的康子年一把將門擋住。
“你怎麼會在悠悠這裡!”
“你說呢?”靳雲非睡眼惺忪道:“沒什麼事就回去吧,我們還要繼續睡。”
這一大早的衝擊對於康子年來說有些突然,他一把將靳雲非推開,叫嚷著朝臥室衝了過去。
“悠悠,悠悠,你和他是怎麼回事?他不是你同事的男朋友嗎?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當他衝到臥室內時,季悠剛好把睡衣穿好。
她冷靜的整理了下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