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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並非經常與琴接觸,這也就是她為何有選秀的錯覺。
“早聽聞,君王絕情斷愛,這些女孩豈不一場空忙。”同身為女子,雖然她不贊同以自身的幸福去換下輩子的榮華,何況,伴君如伴虎,不禁有些同情她們。再與自己相較下,卻要比她們幸福許多,她出生在商人之家,從小不愁吃穿,又在一年前,遇到今生最愛的那個人,不久前,他們兩個終於互通情意,定下婚約。想到那個男人,少女心中一片溫暖。
“朝國皇帝不管哪一代,都逃不出*的宿命,而他們所愛之人,必定是一個能歌善舞之人。當朝帝王,沉迷與古琴,想必,這位受寵人,也定是與古琴有關連。目前,似乎還未傳出君王寵幸哪位新人,自然,她們還是有機會的”突然,一道冰冷的聲音驚醒思遊的少女與老人,他們望來人看去,青衫羅衣,墨髮披肩,隨風拂動,面容雕琢,眼眉冷劍,唇如薄削。
老人看著不禁為此人大呼驚歎,不只是他出眾的外貌,更為他肩背上的物件,雖然,男子背上的長形物件以錦布包裹,不宜窺見物事,但在這個古琴敏感的時代,老人還是非常肯定此人必然是一位懂琴之人。要知道,天陌城琴師無數,沽名釣譽也不在少數。有些人,有琴技卻無琴心,或者有琴心卻無琴技。再看男子,修長的雙指間,隱約可見因為長年練琴所磨出來的繭子,此人琴技定不在話下了,至於琴心,若不是真心喜歡,沒人會願意年復一年的去碰琴。
少女見到來人,芙蓉面上頓時綻開嬌羞的*,心中所想之人此刻就在眼前,少女情懷難溢。
“這位公子說的極是,可事關高位,我們說說便擺”也許是老人的錯覺,方才那話,卻覺這位公子對當朝皇帝有著莫大仇恨似的,心裡一緊,但願是他多想了。
男子抱拳施禮,對老人也算恭敬,“剛才聽老先生一番言論,可知老先生對於古琴,甚有交集。我們初到天陌,人生地不熟,還請老先生多方明示。”這老人絕不簡單,天陌城當真是臥虎藏龍,隨處可見琴藝高人。
老人雙眼灼灼,笑道:“公子有話請說,只要我這個老骨頭還能幫上忙的。”
“我和內子鍾情與琴,前不久,家裡遭了內賊,由於情況緊急,家僕只顧捉賊,不想卻把內子最愛的古琴給摔了,此琴雖然不是名琴,可制琴手藝的確罕見,當今能以絲線為琴絃的人,寥寥無幾。我和內子實在想不出製作此琴之人,可又不想隨便找個琴匠,草率處理,唯聽聞天陌是古琴之都,琴匠人才濟濟,所以,隨內子一起來此碰碰運氣,看能否有幸遇到這樣的琴匠。”
老人沉思一會,也不隱瞞,“公子到是來對地方了,天陌的確有位名匠,曾經以線為弦,做了一把宮廷御用古琴,至於你內子這把琴是否出於他手,老朽就不可斷定。”
男子微露笑顏“此琴也是岳父經商無意得知,制琴之人也成為不解之謎,既然老先生提到此人。我想沒有哪個琴匠比他更合適來修復內子這把琴了。可否請老先生告知他的住處。”
老人愁眉惋惜:“若在10年前,到可找到他,如今,他本人飄忽不定,老朽怕是真幫不上公子了。”
男子也輕輕嘆了下:“難道緣淺,琴也難修。”
“這”老人好心提議,“或許,你可以找他門下的人試一下。”
“門下的人?”
“10年前,他收留了一名孤兒,傳授制琴,今日,那孩子也有所成就,公子不妨找他一試。”
男子思量半會,道:“那就有勞先生幫忙引薦。”
錚兒本來還非常欣喜的,因為男子說到了“內子”,即使他們已有婚約,成親是必然的,可真出於男子之口,芳心還是受不住的激動,明知道,這只是男子避嫌才假裝的夫妻身份。可是,她並沒有因此興奮而忽略男子後面的話。
走在人群已經疏散的大街上,錚兒還是忍不住問身邊的男子,“殘念,我們的琴絃分明就是普通的弦,剛才,你為何要騙那位老先生說是絲線所做?”
殘念知道,如果不告訴錚兒,她會一直追問的,他早想好對策,安撫道:“琴的價值不在於貴*,我想找個更好的琴匠來修復玄音。”
果然,錚兒一聽,不但寬心,對殘念更多了一份甜蜜。
此刻只有殘念才知道,胸中不再平靜
當夜,皇宮御書房
“啪”一黑子落下,對方頓知大勢已去,也不見焦躁,反道:“小蘇,你的棋藝是越來越純熟了。”
被稱為小蘇的少年身形單瘦,頭戴紗笠,看不清面貌,只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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