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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他非常肯定,這人不是小簡,難道是府裡的哪位大膽的丫鬟?
南棋一把抓住胸前的雙手,男人的醒來毫無預兆,鮮于淳大吃一驚,如做錯事般想要脫身,腳下才動了一步,不幸踩上被自己亂扔的胰皂,一個打滑,就要向後倒去,幸虧自己的雙手還被南棋抓住,為了維持平衡,他只能拉住男人。
南棋也被眼前突發的狀況嚇了一跳,本能的把那抹紅影向自己用力一拉,另一隻手臂精確的摟過鮮于淳的腰際,以免被木桶邊緣撞到。待一切平靜後,鮮于淳整個身體坐在了木桶中,驚魂未定的靠在南棋懷裡,喘著氣。
相較與臉色被嚇得難看的鮮于淳,南棋到是一派悠然自得的打量起懷裡的人兒,水瀉般的長髮經過剛才折騰,稍顯凌亂,兩側髮絲微微掩蓋了凝脂白皙的小臉,水亮的鳳眼含情帶媚,溫潤嫣紅的小唇半張半合,吐著幽幽的氣息,南棋忍不住低頭靠近鮮于淳,一絲絲撩人的香氣透過人兒身上,縈繞心頭,*一緊,搭在腰上的大手用力一壓,把鮮于淳的身體緊緊的貼向自己。
鮮于淳感應到男人的**,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眼,眼見男人目光染上異色,氣息微喘,逐漸靠近自己。
他他要幹嘛。從沒遭受過此事的鮮于淳腦袋一片空白。直到唇上傳來不屬於自己的熱度,他才非常清楚的想到一件事
他被人強吻了,強吻他的,還是跟他一樣帶把的男人。
他開始掙扎,*中的男人非常不滿,一手扣緊鮮于淳亂動的手,一手扯下人兒的*。
被封住的紅唇無法發出求救,只能嗚嗚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難道他堂堂三皇子就要被人給強暴了這種荒唐的事怎麼能發生在他身上,他承認自己的相貌容易引起男人的窺視,那也僅限於斷袖,可是,南府沒有人告訴他,男人有豢養小官的癖好。不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自己怎麼脫身才是重點。可是天,男人的手毫無阻礙的划進褻衣,鮮于淳欲哭無淚,他的一世清白,即將毀於一旦。
南棋觸到一片*的肌膚,一陣強烈的躁動,然後,*了半天,未有預料中的柔軟。他吃驚的放開人兒,搭上半開的衣裳,而終於得到呼吸的鮮于淳才呼了一口氣,就覺身上一涼,衣服可伶的盡數被扒下了。他呆呆的看著南棋,南棋愣愣得看著鮮于淳。似乎有一群烏鴉飛過,空氣中瀰漫著不尋常的氣流。
南棋吶吶的問了句:“你是男的。”
………【十七。動情】………
鮮于淳邊哼著小曲,邊扯了跟青色帶子,鬆鬆垮垮的挽住披散的長髮,比了下修身的淡青錦繡衫,癟癟嘴,無奈自己的衣裳沾了水質,只好借用男人的衣服。只是男人的衣服有些過大,好在*勒緊,不會太臃腫,袖口過長,只能蓋住了白玉的芊指,低調的顏色,使人失去了幾分豔麗,多了一份穩重。
他是三皇子,本質是不會隨著衣服而改變的。繼續哼著小曲,踏出屋外,微敞的領口,一小片沐浴後的水嫩肌膚,經過秋風的洗禮,舒適清爽。
一路走向空谷軒,路經的丫鬟小廝不禁臉紅的多看了幾眼,大膽的上去行禮招呼,嬌羞的躲在一邊。鮮于淳當然不會錯過任何戲弄的機會,藉機偷摸了一把,把那些嬌俏的南府丫鬟們惹的面紅耳赤,全部跑開了。
喜笑顏開的到了空谷軒,見不到錚兒,掃了一圈,只有門前的鸚鵡不斷的嚷著“花園,花園。”鮮于淳靈機一動,瞭然的轉向花園。
才踏進花園,清風合著銀鈴般的笑聲徐徐傳來,間隙參合著男子渾厚的聲音
茶亭內,男子巧言風趣,引得少女笑意頻頻,花枝亂顫,甚是一副花不迷人人自迷的景象。
鮮于淳訕笑:“好你個南棋,竟被你捷足先登。”
想到今天中午的烏龍事件,一口惡氣無從宣洩,自己無義務幫他搓澡,已經是仁義至盡,他倒好,又是親又是抱的便宜佔盡,再回頭跟他解釋,是把自己當成府內的丫鬟了,實際上,他對同性沒有一點癖好,說的好似自己誘惑了他。真是撿了便宜,還賣關。現在更好,趁自己沐浴,先下手為強,約了佳人共度良宵。
負氣的折斷擋在眼前的梅花樹枝,心裡罵了數遍南棋混球的話,轉身離開。
南棋正與錚兒歡樂的談笑中,忽然餘光掃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臉上的笑容瞬間退去,錚兒敏感到南棋的波動,隨著南棋的目光看去,只見幾棵落葉的梅枝,不見外物。
“南大哥?”輕輕的喚著失神的人,他在看什麼呢?
南棋回過神,鮮于淳的身影早已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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