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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想想,卻怎麼也想不起自己的生辰是在何時了。
見燕秋爾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燕生失笑:“怎的?連自個兒的生辰都不記得?”
燕秋爾面露尷尬之色:“還當真是不記得了。”
他本就是西苑的人,所謂生辰也並非是出生那日,而是燕生將他們撿回來的日子,府裡雖有記錄在案,可會記著這類雜事兒的人卻是沒有一個。燕府也從沒有為郎君、娘子慶生的規矩,後院裡那麼多人,若是要為每個人慶生,那可是一年到頭沒個完了。久而久之,東苑的人興許還能記得自己的生辰,好歹有親生父母給惦念著、提醒著,可西苑的人卻少有人記得。
聞言,燕生眉心微蹙,對此感到不滿。這孩子,怎的連自己的生辰都不記得?不過他也不記得就是了。燕生有些尷尬地轉頭看向梁管事,希望這位能幹的管家能幫他解圍。
梁管事自然也不會記得這等小事,當著燕秋爾的面兒卻答不出這個問題來,梁管事著實有些尷尬。做了那麼多年燕府管事,已經很久沒有什麼事能讓梁管事感到尷尬了,而此時,被燕秋爾那雙晶亮的眸子盯著,梁管事史無前例地尷尬到不願抬頭。
燕秋爾倒是毫不在意,微微一笑,開口替梁管事解了圍:“我記著大概是在秋天,阿爹怎的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沒什麼,隨口問問。”燕生執起茶杯,抿一口茶。不過就隨口問問,誰知這一問竟把自己給栽進去了,連孩子的生辰都記不得,虧得人家還叫他一聲“阿爹”。
“呦呵!主君是哪兒找來一位貌美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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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買賣沒做成
從世安苑出來,燕秋爾一臉的愁苦。你說他不就是想來東苑賣個訊息嗎?怎的就把自己給賠進去了?跟隨阿爹左右?那他還不被東西苑的郎君們合謀剮了啊?這可怎麼辦?
“五郎君,您怎麼了?”金豆跟在燕秋爾的身後,怎麼看都覺得燕秋爾的這神色不太對勁兒。按理說主君的院子不是誰都能進的,據金豆所知東西兩苑的郎君和娘子們還沒誰進去過,自家五郎君算是這頭一份,這難道不是該高興的事情嗎?怎的五郎君從世安苑出來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我命休矣。”燕秋爾長嘆一口氣,一臉鬱卒。
“啊?”金豆茫然。
“五郎。”
得,他就知道有人會在這裡等著他。燕秋爾循聲望去,就瞧見東苑池塘邊兒的涼亭裡坐著四個人,除了大郎君燕齊、二郎君燕元和四郎君燕徵以外,還有曾經住在東苑的二娘子燕姝,這燕府裡應付起來難度僅次於燕生的人全都到齊了,這大冷的天兒還往池塘邊兒坐,也不嫌凍得慌,他的面子可真是大啊!
燕秋爾懨懨地走過去,草草地行了禮,便垂頭而立,一語不發。
“呦!五郎怎的好似有些不高興啊?怎的了?誰惹咱們五郎君了?”已嫁為人婦的二娘子燕姝跟弟弟們交換一個眼神,便起身行至燕秋爾身邊,拉著燕秋爾的手行至石桌旁的空位,按著燕秋爾坐下,而後自己才坐在燕秋爾身邊,“呦呦,瞧這悶悶不樂的樣子,可是糟蹋了這一張俊臉,來,跟姐姐說說,怎麼的了?”
“唔……沒事。”燕秋爾蔫蔫地搖搖頭。
姐弟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不明白燕秋爾去了一趟世安苑怎的就變成這副樣子了,燕元尋思半晌,猜測道:“怎的?被阿爹罵了?”
“唔……”燕秋爾的這一聲微微變了些聲調,讓燕元知道他猜對了。
這……被罵了?東西兩苑好容易有個孩子進了世安苑,還是去捱罵的?這算是怎麼回事兒啊?那他們堵在這兒還有意義嗎?
燕秋爾雖垂著頭,可倆眼珠子卻滴溜溜地轉個不停,將那姐弟四人的臉色盡收眼底,琢磨了一下,還是決定先跟著四個人透個底,省得到了明天再讓人猜忌。他是想要置身事外的,可千萬別成了眾矢之的。
掂量了一下措辭和語氣,燕秋爾便開口道:“阿爹說我不務正業,說明日起要親自監督我學習。”
親自監督?聽得這話的四個人又是一愣。東西兩苑裡那麼多個孩子,阿爹可從未說要親自監督誰學習,燕秋爾是哪兒惹惱了阿爹,還是哪兒得了阿爹的賞識?看他這表情,像是惹惱了阿爹。
左思右想的,燕齊還是決定跟燕秋爾確認一下:“五郎,你是怎的惹惱了阿爹?跟哥哥們說說,哥哥們也好在阿爹面前幫你說說好話,好讓阿爹放了你。”
“唔……”燕秋爾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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