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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燕秋爾直起身,與燕新堂對視一眼,輕輕搖了搖頭。
燕新堂眉心微蹙。既然問題不是出在茶點上,那便是出在那二人身上?
思索片刻,燕新堂代替燕秋爾揚聲衝著門外喊道:“嵐風,你進來。”
燕新堂的話音剛落,嵐風便推門而入,惴惴不安地走到燕秋爾面前,生怕這問題是出在他身上。主君的身邊就只有他一個人知曉那毒的詳細情況,可他卻如此不小心,竟讓主君在他們自家地盤上出了事。才與主君保證會好好表現不讓主君失望,轉身這就出了事情,他還有何顏面呆在主君身邊?
燕秋爾起身,從桌案後走出,繞著嵐風轉了一圈,一邊轉一邊吸著鼻子聞味道,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燕秋爾再與燕新堂交換一個眼神,燕新堂立刻起身,走到門口,親自拉開了房門。
門口,那個鴇母還在,只是一臉的侷促不安,似是看出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卻又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那忐忑的神情並不似作假,讓燕新堂心中的疑惑更甚。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鴇母走近燕秋爾,燕新堂反手關上房門,就守在門口。
燕秋爾什麼都沒說,只繞著那鴇母走了起來,然而連半圈都沒走上,燕秋爾就突然定在原地一動不動了。
“你是什麼人?!”嵐風大驚,第一時間將那鴇母扯住,一轉身就按在了牆上,絲毫不顧及自己男人的身份以及對方女人的身份,半分猶豫都沒有。
“哎呦!”那鴇母的腦袋“咚”地一聲砸在了牆上,疼得哎呦直叫,“哎呦!這是怎麼了?管事,賤婢什麼都沒做啊!什麼都沒做!哎呦……”
燕新堂倒是慢了嵐風一步,於是腳下一轉,衝到燕秋爾身邊,拉住燕秋爾的手腕使勁兒一扯:“秋爾!”
燕秋爾的眼神一晃,立刻恢復清明,茫然地眨了眨眼,待完全清醒之後,就陰鶩地看向那個鴇母。
“是誰指使你來害我?”燕秋爾一手捂著口鼻,另一隻手拿起食盒裡的一根筷子,穩步走向那鴇母。
“主君明察!賤婢、賤婢什麼都沒做啊?天啊!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啊?嗚嗚……”鴇母看不見在她身後向她不斷逼近的燕秋爾臉上是何種表情,但她還是能從嵐風的手勁兒上判斷出大事不妙。
燕秋爾沒有說話,只走到鴇母身後,猛地將那根筷子插進了鴇母額頭邊兒的牆壁裡,同時俯身在那鴇母的耳邊柔聲說道:“我是個商人,可這不代表我不會殺人。說!是誰讓你來害我?”
那鴇母兩眼直勾勾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筷子,嚥了口口水,一開口與燕秋爾說話,眼淚就刷的流了下來:“賤、賤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賤婢如何敢害主君……賤婢什麼都不知道啊……請主君明察……嗚嗚……”
“你不知道?”燕秋爾的聲音依舊很輕,只是不再輕柔,反而帶著一股子狠勁兒,“那你給我說說你身上的香是從哪兒來的?!”
他與這鴇母靠得近,即使用袖子捂了口鼻也是能聞到對方身上散出來的味道,此時已經有些頭暈,只是有了戒備之心,才能勉強保持清醒。
“香?香……香……啊!”似是猛然想起什麼,那鴇母趕忙在身上一陣摸索,而後摸出一個香囊,舉到燕秋爾面前,“這、這是賤婢今兒早上買的,請、請主君過目。”
過目?哪兒還用得上過目,那香囊才剛被送到燕秋爾面前,燕秋爾的眼前就是一暗,驚覺意識渙散,燕秋爾猛地後退兩步。
“秋爾!”見燕秋爾後退的腳步踉蹌,燕新堂趕忙衝上前去扶住燕秋爾,“秋爾,沒事兒吧?”
燕秋爾甩甩頭,卻沒能驅散那股眩暈感,索性一轉頭將臉埋進了燕新堂懷裡。
這玩意究竟是個什麼原理?只是味道而已,效果竟如此明顯,待事情解決之後,他也要去弄點兒來研究一下,以後指不定哪天就能用上。
“那香囊你是從何得來?!”將站不穩的燕秋爾抱住,燕新堂怒聲向那鴇母問道。就算不知道詳情,燕新堂也知道那香囊是有問題的。
“是、是賤婢今兒早上買的!在南市北門的一個小攤位上,賤婢瞧著這香囊造型別致,又賣得便宜,聞著還挺香的,便買了回來。賤婢真的不知道此物於主君不利,不然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賤婢也不該謀害主君啊!主君,賤婢真的是冤枉的!”誰知道這香囊裡邊還有這害人的名堂啊!平白無故的,她怎麼會跟自家的財神爺過不去啊!她就不該貪圖便宜,真是要了命了!
南市的攤位?燕新堂眉心緊蹙,對嵐風吩咐道:“嵐風,你隨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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