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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秋爾周全,便也只能做些藥丸了。”
燕生伸手接過瓷瓶,開啟蓋子聞了聞之後,才開口說道:“你替秋爾著想即可,不必強迫自己捎帶我。這解毒丸,你也給秋爾了?”
“沒有。”千無搖了搖頭,“我若想保秋爾平安,這解毒丸還是交到燕家主手上比較好,若給了秋爾,他可指不定要留下給誰用呢。秋爾的精明,都是用來對付外人的。”
燕生深有同感地點點頭,便將那瓷瓶仔細收好。
“我沒有別的事了,抱歉耽誤了燕家主時間。”千無衝燕生拱手一拜,便轉身,翩然離去。
只要不是在千風面前,千無就還是那個鬼醫千無。
洛陽城花月閣中,燕秋爾黑著臉看著手上可以稱為密函的小紙條,而燕秋爾面前的桌案上還放著另一張紙條,且顯然是燕秋爾剛剛看過的。
嵐風站在燕秋爾面前,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但既不是懊惱,也不是愧疚,而是他難得會露出的憤怒。
“主君,我們要不要找人去……”嵐風看著燕秋爾,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燕秋爾聞聲抬頭時,正巧看見嵐風的這個動作,儘管是在生氣,也還是覺得這個動作由嵐風做出來有幾分好笑。
燕秋爾也確實輕笑出聲,放下手上的紙條後,對嵐風說道:“嵐風幾時變得這般膽大心狠了?果然帶你來洛陽城是正確的決定。”
嵐風一愣,隨即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動作暴露了自己的兇狠,當即紅了臉,不好意思地移開視線。
燕秋爾又是一聲輕笑,而後看向面前的兩張紙條,臉上的笑容便頃刻間消失無蹤。
這兩張紙條上記錄的是有關同一個人的事情,一張是他幾天前傳信給燕新堂,讓燕新堂幫他查的有關千風與千無這兩人之間的恩怨糾葛,而另一張是他讓嵐風去查的有關千風這幾日的行蹤。
燕秋爾思量再三,便點燃一旁的燭燈,將兩張紙條依次燒燬。
掐滅蠟燭的火焰,燕秋爾對嵐風說道:“這件事情,你我知道便可,不要去問千無,也不要去招惹千風,但讓人密切關注千風的一舉一動,不許他再給千無惹麻煩。
他想宿在花街柳巷也好,去引誘哪家的千金也好,只要無損於千無,都不要插手。那是千無與千風之間的事情,好與不好、當斷不當斷,只有千無能夠決定。”
不過目前看來,千無是打算忍讓的。想到這兒,燕秋爾就有些頭疼了。
沒有誰願意看到自己的朋友受氣,可燕秋爾說也說過,罵也罵過,千無聽進去了卻死不悔改,他又有什麼辦法?只要千無的心還在千風身上,他就無計可施。
揉揉太陽穴,燕秋爾不得不將這個問題暫時擱置一邊,因為今日是商聯會正式召開的第一日,等一下說不定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嵐風,可準備好了?”
嵐風一愣,立刻正色道:“是,主君。得主君信賴,嵐風定會竭盡所能。”
“嗯。”燕秋爾滿意地點點頭,起身,一把扯下一旁衣架上的大氅披在身上,“那就走吧。”
嵐風應了聲是,便起身走在燕秋爾身後,視線卻總是不自覺地瞄向燕秋爾的大氅。
嵐風記得,同樣材質的大氅,燕家主也有一件,同樣是黑色的,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這大氅上的繡花了。燕家主那件大氅上繡著的,是一隻猛虎,而他家主君的這件上繡著兩隻燕子,一隻立於高枝最頂,雙翅微展,欲飛不飛,俯下看,似在等待什麼,另一隻則自下向上,展翅高飛。
哦,對,還有一個不同點,那便是自家主君的這件衣服上用了大量的銀線。
目不斜視地踏出花月閣,燕秋爾都還沒走完花月閣大門前的石階,就突然聽到某人的調侃。
“我記得今日該是商聯會召開的重要日子,可咱們的閣主怎麼看起來像是要去求親一般?燕秋爾,你怎的就不知羞呢?”
燕秋爾的腳步一頓,有些驚訝地轉頭看向倚門而立的千無,疑惑地問道:“你怎麼來了?你師兄呢?”
聽到“師兄”這兩個字時,千無的眼神明顯一暗,不過轉瞬之間便恢復了一貫的驕傲:“誰知道他又跑去勾搭哪家千金了,我閒的無聊,便來尋你。既然都撞上了全國商賈集會的大日子,我怎能不見識見識?”
燕秋爾眨眨眼,而後笑著轉身,走向事先準備好的馬車,對跟上來的千無說道:“怎麼?聲名狼藉的鬼醫終於決定改頭換面投身商海了嗎?需要我這個前輩給你些指點嗎?”
千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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