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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娘子……讓我們一塊兒共赴極樂吧!”羅剛大口地喘著氣,接著使勁地挺腰相迎,來來回回、快速而毫不停歇地貫穿著她嬌嫩的花穴。
反覆菗餸的刺激使得慾望的高潮快速直奔頂峰,路玉蟬迸出了淫浪的尖叫聲,腰身高高弓起,甬道內的嫩肉緊緊地夾住了羅剛的慾望,逼得他跟著卸甲投降。
大量而火熱的愛。氵夜彼此流瀉,在窄小的細縫中流竄著。
羅剛連續數次強烈地顫動著,將濃調而黏膩的熱泉射入了路玉蟬的花心,愛。氵夜撞擊著敏感的內壁,讓路玉蟬陷入瘋狂似的高聲尖吟起來。
“娘子……你這聲音……聽來真是銷魂啊……”羅剛緊緊抵住她的穴口,彷佛要將一切的熱泉都鎖在她的身軀之內。
“羅剛……”路玉蟬大口地吸吐著熱氣,她像是力氣被抽乾一樣,疲累到幾乎開不了口。
“叫我的名字,我們可是地道的夫妻了,玉蟬。”羅剛終於鬆開了箝制著她的健壯雙臂,讓慾望退出她的身軀,兩人的交合處流出了許多分不清彼此的愛。氵夜,就像他們已渾然相融的愛意。
路玉蟬半眯的眸像要入眠,柔嫩而紅豔的唇角卻因為羅剛的話語而勾起了笑容。
“剛我一輩子的……夫君……”
第七章
就像羅剛保證過的那樣,路玉蟬進了他家門後,還真是過著不需操勞的生活。
不管是劈柴燒水,還是煮飯洗衣,羅剛總能一手包辦,還有餘裕上山砍柴,送柴到止華園。
甚至在送柴或獵物到街上去賣時,他還有精力四處打聽訊息,替路玉蟬留心路家的動向……
“咦?爹又去告官了?”聽著羅剛打聽回來的訊息,路玉蟬不由得訝異了。
她這個爹親,據羅剛探查回來的訊息,前前後後總共告了三次官。
但由於當今縣令不愛理事,因此都以黑箭給了聘金為由,言明黑箭是娶妻,不是搶民女,將路崇避的訴訟打了回票。
“照縣令那態度,他就算再多去幾趟,也是枉然吧!”羅剛啜著路玉蟬倒上的茶水,陽剛昧的臉龐上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這麼說來,爹該多少學到教訓了吧?”雖說是自己的爹親,但路玉蟬還是忍不住跟著迸出笑音。
所幸當今縣令不愛管事,對於麻煩是能避則避,所以儘管她給黑箭擄走,縣令也沒打算派人追查,僅是將路崇遊打發離開。
這種情況,對於她的爹爹應該是很好的教訓吧?畢竟她爹爹也是這樣對待賣菜小姑娘的。
“能這樣的話,是再好不過了。”羅剛擱下茶杯,又道:“回來的路上我還聽說,街坊鄰居都在談這件事,大都是說他惡有惡報,所以這段日子他都避不出門,有事也是坐轎子,免得引人指指點點。”
“那麼爹應該多少知道那些被他強搶女兒的爹孃們的心情了吧?”路玉蟬苦笑著。
“我想,他必然未曾料到自己會在同樣的地方栽了跟頭,所以即使還想使壞,也會心有餘悸而不敢再犯。”羅剛勾起唇角,顯得相當滿意。
“我知道。我爹呀!人其實不壞,就是仗著有財力,才會壯大他的色膽。”路玉蟬點點頭,視線不由得望向了窗外。
看來……離她回家的日子不遠了吧?
畢竟她並不是真打算一輩子不回家,所以等爹受夠教訓後,她就可以找個時間,回家向爹孃解釋原委,然後請爹孃承認他們的親事。
“我想經過這件事之後,他應該也受盡奚落,日後會收斂許多。”羅剛瞧著路玉蟬,淡聲問道:“所以……接下來,就是要怎麼向你爹孃交代我倆親事的問題了。”
再怎麼說,他的身分都是個樵夫,即使身手再好,是名揚附近幾個城的義賊,但這些事卻不是能拿出來在臺面上說的。
所以要怎麼說服路崇遊將女兒嫁給他這個普通百姓,那就是個大難題了。
“我有想過呢!如果說我們是兩情相悅,卻又擔心無法相守,才讓你扮黑箭搶人呢?”路玉蟬知道,這話聽來是天真了點,畢竟她可是個不太出門的黃花大閨女,怎麼可能會跟個樵夫兩情相悅呢?
不過眼前似乎就只有這個說法最行得通了,而且也不會拆穿黑箭的身分,不然一定被抓去告官。
“嗯……這主意……”羅剛還在思索可行性,門外卻突然飄來了有些文不對題的清朗聲調。
“哈哈哈!讓我猜中了!”
“誰?”羅剛不由得警戒起來,他自桌邊跳起,一把拉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