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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把我背大的姨娘。
當我打的奔向我表弟的時候,同學一會兒電話過來說輔導員的電話打不通,所以我表弟具體怎麼樣了就不知道了。
我考,真是夠笨,難道就不能走一趟去院辦看看問問。
我一邊瘋狂的撥打著表弟的電話,一邊心裡急著,殺人一千,自傷八百,表弟你千外不能有什麼事情啊。
表弟,只要你沒有什麼事情,其他的事情由我來搞定。
只要你沒事!
偏偏堵車。
那個急啊!
一到學校,我先奔院辦,院辦說人在校保衛處,我又問我家表弟傷著了沒有,院辦的人告訴我,好像沒有什麼事。
什麼叫好像阿,你們有沒有責任心阿,攤著你家的孩子也用“好像”阿?
於是我又直奔校保衛處,因為已經下班了,校保衛處靜悄悄的,沒有人啊。
表弟,你不會被人送到號子裡去了吧!
我那一個急啊,我恬著笑臉問那裡的值班員今天下午那幫子打架的學生怎麼處理了,那值班員一笑,還能怎麼處理,學生打架平常事,批評教育賠償醫療費,只是這次是低年級的學生把高年級的學生打了,這在學校比較少見。我問那個低年級的學生難道一點都沒有負傷麼,他說,好像沒有,跟我們處長還爭論得挺囂張,挺大聲厲害的。
哦,我慢慢坐下來,想了想我該去哪兒找我家表弟呢。
船不動,水動;水不動,心動。
表弟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過來了。
我假意對錶弟說道:“你怎麼說得好好的就把飯局取消了呢,我的電話怎麼就不接了?”表弟說哥真不好意思,我今天真的有點急事,我說那是什麼急事阿,表弟說其實也不是什麼事,現在已經擺平了,那時打電話告訴你就是怕你白來了阿,我說那什麼急事能告訴我麼?表弟說輔導員叫他去那兒談了會心,我說輔導員是要你入黨阿還是給你提幹啊,表弟說差不多巴,我說你啥jiba差不多,你今天是打架了吧,還談心呢!表弟那邊嘿嘿的笑了一笑,我氣不打一處來,真想狠狠的踢他一腳,我道:“打架的事情另說,今天你欠我的飯局先補上,我在校小東門等你。”表弟驚訝道:“表哥你太厲害了,我看來是什麼事情都不能瞞你,我先大喝三碗,負荊請罪,賠禮道歉。”
我暈,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跟表弟坐在我那熟悉的小店,表弟裡面穿著馬刺的隊衣,外面穿著一件藍色的運動衫,光潔的面板和晶亮的眼睛,嗯,好,沒有什麼事就好。
邊吃邊聊。
“你怎麼就打起架來了,這兒不比老家,有熟人罩著。”我以一個長者的身份,心平氣和的說道。
“經你上次提醒,我現在已經夠收斂,只是他們太過分了,我跟我同學在球場上籃球,本來就是先來先打的,憑什麼他們一來就得讓我們讓。”表弟一說起這事情,氣呼呼的。
“這個社會沒有絕對的公平和正義,有的時候該忍的時候還是得忍的。行,不說為什麼打架了,只要你沒有事就好,下次能忍就忍吧,鼻樑骨打折了要動手術吧,把人家打壞了,該賠償的還得賠償。”我依然有長者之風。
表弟哇哇大聲道:“你是不是我表哥,怎麼老向著別人,明明是別人先動的手,明明是別人的無理要求,假如不是我身子靈活,說不定你今天躺在醫院的就是我!不賠,堅決不賠,大不了讓他打還我好了”說著,表弟,端端正正的坐著,大有一副任君自取的味道。
我被表弟一頂,也氣呼呼的說道:“我也是為你好,不知道什麼叫出頭簷子先爛的道理,為什麼他不打你的同學偏打你,告訴你,在北京這麼大地方,別太囂張。”
表弟對我眼一翻,與我對頂道:“我還是不是你弟了,我這叫囂張麼,如果這叫囂張,與其窩囊著陽痿苟活,不如囂張著堅挺死去!
我氣得大笑一聲:“好好好,那你囂張著堅挺死去吧。”然後,我顧不得還沒有吃幾口的雞翅,大叫道:“店家買單!”扔下一百塊錢,就朝門外走去。
一會兒,來了一輛計程車,我一開車門就進去,表弟這個時候也彎腰悶聲跟著我進來,我道:“你跟著我幹麼?”表弟不發一言,緊緊抱住我。
一路上,我們不發一言。來到房中,我和衣躺到床上,表弟也挨著我躺下,我依然不發一身,表弟躺了一會兒,小心的扒到我胸上,輕聲道:“表哥,還生氣麼。”我翻轉一個身子,給他一個涼嗖嗖的背。表弟這時候仰面躺著,大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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