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滅卻從不把幻想放過~~~~~~~
依然是那些無聊的藉口,那麼多球場,偏偏看中了你正在投籃的那一個,依然是把你的籃球仍得老遠,依然對你是推推搡搡~~~~~~~
我能夠想象你怒目圓睜的樣子,我也能夠體會你憤怒的心跳,你指著他們喝道:“你丫的等著~~~~”然後,就轉身回宿舍,希望你的哥們能夠跟你一樣踴躍奔赴戰場~~~~~~~
然而那些喝著可樂長大,帶著精緻鏡片的男孩,早已經沒有了衝冠一怒的張揚,只有好奇的打聽和怯懦的退縮,然後,看你孤獨一人的走向長廊!
你說:不怕虎狼一樣殘暴的敵人,就怕狗熊一樣窩囊的隊友。
我說:英雄和莽夫之間,其實也僅僅是一牆之隔。
一個人的戰場。
陪你的只有照過秦朝武士鎧甲的冷月,還有刮過無定河邊楊柳的寒風。
你面對的是一幫那個所謂的名校特招來的流氓(PS:一個學校應該有良知,而公平是一切良知的前提)。
你一個人,扔起籃球,憤怒的砸向那個曾經被你打斷鼻樑骨的小子~~~~~~
於是,早就在等著動手的一夥人,蜂擁而上~~~~~~
是魯達的拳頭,還是武松的梢幫?
是李逵的掏心窩,還是韋小寶的掏褲襠?
是燕子李三的無影腳,還是李小龍的截拳道?
青春只有衝動沒有理智,當疼痛只剩下麻木,當雙拳難敵四腿,表弟,此時瘋狂的你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被打死,也要找一個人陪葬~~~~~~~~~~‘
那時的我,我心中總有不安的念頭,我對小宇說道:“我怎麼老覺得眼跳得厲害呢?”
小宇輕拂我的額頭,笑道:“你怎麼老是那麼多道道。”
燭影搖紅,小宇精緻的臉龐讓我丟掉一切不安的思想,小宇,有你真好。
此時的表弟,你寬闊的脊背捱了多少棍棒?你有力的腹肌承受了多少黑腳?粗壯的雙腿捱了多少踹,陽光的臉蛋捱了多少掌?
頭上起包了,脊背青紫了,鼻孔流血了,膝蓋打折了,表弟,多麼強壯的你,倒下了~~~~~~~~~~
可你還有雙手,你死命的摟住那個開始最囂張的小子,當雙手無力,你用牙齒狠命的咬著那小子的胳膊,然後,五個壯小夥的那一方卻開始無恥的求饒~~~~~~~~~~~
其他的四個也負傷的小子終於發現,你是拼命的架勢,手軟了,趕緊趴開你的牙齒,把那個照樣被你揍得滿地找牙的小子速速逃離~~~~~~
只要一息尚存,便要戰鬥到底,表弟,你贏了,只是代價那麼嚴重~~~~~~~~~~~‘
表弟打架過後,表弟趴在空曠的球場上,班長輔導員趕來看到,忙忙的叫學生把表弟奔校急救室,對著滿身血汙,傷痕累累,意志迷糊的表弟說道:“你小子真他媽能幹阿。”
此時的我正把小宇摟到我的腿上,溫暖的小窩,放著緩緩的音樂,我摸著小宇的小腹,輕輕的說道:“小宇,你真精幹。”
表弟的輔導員第一時間通知了我,我第一時間從情場中清醒,對著小宇說道:“我表弟被打了,我得趕緊去一趟。”留一點驚愕的小宇在一旁。
我心急火焚的趕到學校,一直在心中埋怨著自己,要是我對錶弟好一點,要是我對錶弟多關心一點,要是這個週末我讓表弟過來,那結果應該是不一樣吧。
表弟,我對不起你,大姨,我辜負了你。
表弟被打得很嚴重,渾身裹滿了白砂帶,意志昏迷,只有伸手探到他的鼻前,才能感覺到生命的氣息。
我問醫生有沒有生命危險,還好,醫生說應該沒有。
我操你媽的,什麼叫應該啊,我表弟這麼強壯怎麼能抗不住幾下打,治不好只是因為你們太窩囊。
到後來,我理智下來,也只能頹然的坐在表弟的身邊,祈禱神靈的保佑。
我輕輕握起表弟的手,表弟,在你還小的時候,這隻手你用來掏過雀窩,抓過田鼠,摘過野果,也曾經被我牽著將那個開滿油菜花的春天原野一起走過,所以,請一定相信,這一次,我將牽著你的手,陪著你看著明天的朝陽照過。
感情就像兩個人在拉猴皮筋,趁著張得還不算開,趕緊放手,否則,總有一個人會很疼!
表弟語錄。
當我拽著醫生把表弟的傷問清楚了以後,當我把表弟的輔導員同學都打發走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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