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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左右。
他們再次見面之時,是他向她父親奉上五百兩銀子來提親之時。當時她父親和後母的表情很是驚訝;不僅是他們,連她也是如此。她是知道的,他家中根本沒有什麼值錢的物件,雖說他這兩個月都不見人影,但於常人來說,兩個月內賺五百兩是不可能的。他是怎麼做到的不得而知。
她本以為他們兩個從那以後便會水到渠成,可無奈人算不如天算。
那日,她父親見他拿出了五百兩銀子便答應了這門婚事,並且選定在十日後成婚,雙方也開始各自準備。這一個月裡,他們兩人雖然比較忙碌,但也算是舒心,畢竟是為自己的婚禮做的準備。原本以為已經塵埃落定,不會再有什麼情況出現。誰想到就在成婚前一天陸子卿找了她。當時他背對著她,沉默許久才將話說出口。他說:“瀟瀟,對不起。”
她不解,便問:“何出此言?”
他說:“我要離開這裡了。”
“可以帶上我嗎?”
“不可以。”
“那我就在這裡,等你回來。”
“我不能和你成婚了,你會怪我嗎?”
她有些失落,“不會,我相信你一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所以我不怪你。”
他轉過身來,將玉笛交給她,他說:“這玉笛是給我未來娘子的,你等我,我會盡快回來的。”她握緊手中的玉笛,說:“我等你回來。”她甚至不敢看他的臉,她怕自己會哭出來。
回到家後,她和她父親說要取消婚禮,她父親還開心了一把,問:“你可是想通了,不想嫁給他了?那便好,父親去給你找個好夫婿。”
她搖搖頭,說:“他只是有急事,很快便會回來的,我會等著他。”
她父親嘆了口氣,想是覺得這女兒還是這般不會討他開心,說:“既然如此,那便再給他十天時間,若是十天之內還不能回來,你就得聽從我的安排。”
她也無奈,便只好盼著他能在十天之內回來,若是他回不來,她便去找他。
這十天她日日望著他給的玉笛,不言不語。這期間她後母倒是來找過她一次,還說了些“婚姻大事,本就該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風涼話。見她沒什麼反應,便冷哼了聲走了。十日之期眼看著就要到了,可他還是沒有回來。她父親在第十天的晚上找了她,說:“十日之期已到,陸子卿還是沒有回來,明日,你便隨我去王家,給王公子好好道個歉。”
見她沒有說話,洛老爺也沒有再自討無趣,說了聲“早點休息”便走了。
她見她父親走了便開始收拾東西,留好書信,趁著夜色從後門走了。我問她怕不怕,她說她從未出過遠門,又不會武功,怎麼可能不怕,可是怕又能怎麼樣呢。我問她當時可知道要去哪裡找他,她說:“茫茫人海,他沒有和我說過他要去哪我又怎會知道該去哪裡找他,我要找他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我一點也不瞭解他。”我知道她當時一定很無助,可在她最無助的時候他卻不在她身邊。我知道她後來一定受了很多苦,可她在說那些的時候都是輕描淡寫的帶過了。
我只知道,她出了城之後不久,身上的錢便被騙了,後來還被人販子給拐了,最後,被賣到了陵川的“麗春閣”。剛開始花娘逼著她,要她接客,可她寧死不從,如此,換來的是一頓又一頓的毒打。後來,她想了個辦法,拖著這半條命找來花娘與她談判。
她說:“我有個辦法,能讓你賺更多的錢,你可有興趣?”
花娘一聽,便兩眼發光,說:“哦?說來聽聽。”
“有一個條件,那便是我不接客。”
花娘有些不快,說:“若是你說的有理,我便答應你。若是沒有理,那你便得乖乖去接客。”
“一座花樓從來不乏接客之人,客人來也都是尋歡的,但若是這座花樓只有接客之人而無任何文雅之事,那引來的也只會是低俗之人。要想賺更多錢便要吸引達官顯貴的注意。想要尋歡作樂的地方,比比皆是。別人又何必非要來這裡不可?若是這裡有些別的地方沒有的東西,人也自然會被吸引過來。”
“你繼續說下去。”
“我願每七天表演一次,並且保證是獨一無二的表演。”
“七天會不會太久?你憑什麼讓我相信?”
“好的節目,就算是再長的時間也不為過。你讓我試一次,若是不可行我會無條件聽你的安排。”
“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對了,七日後還要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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