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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同長大帶著自己胡鬧帶著自己闖禍帶著自己練《玉龍心法》的兄長,他還記得沒發瘋前的江孝嚴是如何意氣風發,要練成絕世武功,讓世人知道江軻冉的兒子不負老父的威名,讓世人知道,何為虎父無犬子。
但那些,都在江孝嚴走火入魔發瘋後,被那發狂嗜殺的兄長更鮮明恐懼的記憶沖淡了,此時此刻,帶著幾分淺笑的江孝嚴讓那已經有些模糊的少年記憶浮現出來,江孝成帶著幾分猶疑的開口,道:“大哥?”
江孝嚴笑了,很是動情,上前一步一把抱住江孝成,道:“阿弟,我回來了。”
江孝成回抱住江孝嚴,小的時候,大哥常常拎著他抱著他一起溜出去玩耍,江孝嚴的身材高挑,比起江孝成卻是偏瘦,但是自幼習武,身上的肌肉硬得硌人,闖了禍事時一把拉起他抱在懷裡狂奔逃跑時,常常硌得他疼得不行,大哥身上的氣味大哥懷抱裡的感覺他依稀記得,這樣擁抱的感覺,還帶著幾絲隱約的熟悉感,這個時候,他才確定眼前人是他的大哥,是他那個發瘋後不知所蹤的大哥。
江孝成也有幾分動情,緊緊回抱江孝嚴,惹得江孝嚴笑著拍了拍江孝成的肩膀,道:“好了,都不是個小孩子了,還這樣黏人。”
江孝成放開江孝嚴,難得有些羞赧,一個八尺漢子羞赧起來真是不能看,咳了下,勉強整理了下自己所剩不多的威嚴,江孝成道:“大哥,這些年你都去哪裡了?你失蹤時……”江孝嚴失蹤時已經瘋得徹底,此時江孝嚴看上去卻明顯神智清醒,江孝成當然心有疑惑。
江孝嚴嘆了口氣,眼中也有了幾分滄桑之色,道:“我當時瘋癲失智,渾渾噩噩,也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麼,只是一日忽地清醒過來,在一個山谷裡,那處山谷裡有些不知名的草藥,我渾渾噩噩的過了段時間,採食野果野菜,捕魚狩獵,這樣過了幾年,瘋症漸好,後來我才出谷來,尋回家來。”
江孝成聽到此處疑惑更甚,同時心裡也滋生了些許懷疑——玉龍真氣的反噬作用這麼容易便得痊癒了?
江孝嚴似乎沒有察覺到江孝成的懷疑,笑了笑,道:“我在回家的路上便聽說了品劍大會的盛況,沒想到昔日跟在我身後的小弟也有這等出息了,大哥為你高興,我一直擔心當年我不知輕重教你《玉龍心法》會有後患,現在看到你無恙,我就安心了。”
聽江孝嚴說到此,又想到還在昏迷中的沈方良,江孝成神色一黯,江孝嚴察覺出異樣,問道:“阿弟,這麼了?”
江孝成強笑了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沈方良再次清醒過來時,感覺稍微好了些,便強撐著起身,卻又被身邊的下人急忙制止,道:“沈少俠,你不能起來,鄭管事說你必須修養。”
沈方良理都不理,爬起來伸手從包裹裡掏出補血的丹藥就往嘴裡塞,結果剛塞進嘴裡就發現補上去的那點兒血又掉了下來了,血條上依舊只剩一層薄薄的血皮。
勉強爬起身來,再塞藥進嘴,這個簡單的動作已經使得沈方良氣喘吁吁,眼見補血藥不管用,又掏了瓶補氣藥,直接對著瓶口灌,瞬時沈方良便察覺到丹田內一股清涼的真氣湧了出來,藍條瞬時滿格了。
強撐著盤膝坐下,沈方良試圖去引導那股清涼去融化那正在自己丹田和奇經八脈中流竄的玉龍真氣和九轉真氣一碰,已經千瘡百孔的經脈立刻承受不住了,沈方良只覺得丹田一陣劇痛,一口血又從喉頭湧了出去,嗆咳著噴了出來。
那守著沈方良的下人見此,嚇得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是該強力阻止沈方良這麼折騰下去還是任由沈方良這麼動作,最後,那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他找能做主的人來管這事了。
經脈傷勢太重,撐不住這麼玩兒了,沈方良意識到這一點,又試圖伸手去摸洗髓丹和清愈丸,前者可易經洗髓,重塑經脈,後者可以在這個過程裡溫養修復內傷,但是還未待沈方良動作,只聽“咣噹”一聲門就被推開了,然後阿傻和一個陌生人一起進來屋子。
還在斷斷續續的咳血吐血的沈方良還未來得及問阿傻這人是誰時,那陌生人已經一把抓起他的手腕診脈,然後神色大變,道:“不好,他體內的玉龍真氣失控了,再不救治只怕會經脈盡廢,阿弟,你替我護法,我把他體內的玉龍真氣吸出來。”
言畢便跳上床榻,一把扒下了沈方良的衣服,雙手拇指貼在肩胛上的天宗穴上,勝於四指覆蓋在手太陽小腸經依肩胛散開的其他穴道上,開始緩緩的將沈方良經脈中的零星的玉龍真氣緩緩吸附出來。
江孝成看到自己大哥江孝嚴的動作,身體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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