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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錦繡在那裡,即做不出被張獻忠扔地下就跑的舉動,也沒膽量繼續呆在這個鮮血飛濺慘叫連連的月下殺場,真是快急哭了的樣子。
李易甫的身手倒真是不錯,劍法有幾分火候,往上這麼一撲,還牽制了一部分黑衣人,而那邊,沈方良這個真正的殺戮主力,已經清剿了快半個屋頂的黑衣人,然後輕身一點,又飛到另一個處屋頂,手中長劍飲血,再是不留半點兒手軟,劍劍一招斃命,不過片刻,這些黑衣人便潰不成軍,包圍圈被徹底擊潰了。
那些黑衣人也真是訓練有素,眼見任務已經完不成了,留下一部分人斷後,其餘閃身便退,消失在蒼茫夜色之中,及至沈方良把這些斷後的人清剿乾淨,再想去追,卻是猶豫了,轉頭看向院中,沈方良還是止步了。
李華靜這邊好像不少人都傷的不輕,還是救人比較要緊。
如此作想,沈方良翻身而下,腳剛落地,走進李華靜身邊,便被李華靜的護衛擋住了。
今夜,李華靜的護衛遭逢突襲,已經如驚弓之鳥,即使認識沈方良,也見到沈方良剛才幫手一同擊退黑衣人,卻還是小心翼翼防備非常。
還未待沈方良這邊發作,那邊李華靜卻是不顧沈方良阻攔,一把揮開護衛,抓住沈方良的胳膊,焦急慌張的道:“你!你不是有很多厲害的藥嗎!你不是能救人嗎!快,救救喬止!救救喬止!”
這邊李華靜抓著沈方良的胳膊要他救喬止,那邊那位圓圓臉蛋的方錦繡也扯著嗓子快哭出來的強調喊著道:“快來救人啊,這邊有人中毒了啊!”
第35章
嚴瑾瞪大了眼睛,他怎麼覺得眼前這位看著年紀不大的小郎君說的話分開他都聽得懂,合在一起就聽不明白了呢。
沈方良見嚴瑾那有幾分迷茫疑惑的眼神,有點兒不耐煩的,索性就把自己已經用過無數次的理由拿來做擋箭牌了,道:“我和尹日升祖上定下的親事,他們家一脈單傳,我一心想要他讀書有成,金榜題名,光宗耀祖,這樣我也無愧於尹家列祖列宗。”
說道這裡,嚴瑾才自以為自己搞明白了沈方良的意思,恍然大悟狀,道:“原來你和尹日升公子訂親了啊,難怪你要人看著他不要去逛青樓。”但是這一明白過來,自幼受聖人教誨的嚴瑾馬上表示反對,道,“三從四德乃內室本分,公子你既然和尹公子訂親了,凡是自然該多聽從尹公子的才是,再者,這裡是書院,公子就是再掛心自己未昏夫,也該守禮,成親之前如何能和未昏夫同處一室,又如何能到書院這等地方來。”
沈方良呵呵的笑了一聲,然後,第一次的,他對除了尹日升以外的人有了暴揍的衝動。
他揍了嗎?
他揍了,只是沒打臉。
把嚴瑾暴揍一頓,把嚴瑾身上那僅存的還能看的外衫給撕了個稀巴爛,然後直接從系統裡扯出一張綢緞把一身爛布條衣不蔽體的嚴瑾連同頭臉一起裹了,像拎兔子一樣將嚴瑾拎回了自家院子。
開了院子裡那西廂的書房,將嚴瑾扔在床榻上,然後轉身出去把給尹日升新作的用來應付考試的衣服裡拿出來一套,放在西廂房內的案几上,對著雙眼冒火狀盯著自己的嚴瑾道:“你呢,不用這樣一幅表情,我把衣服放在這裡了,你起來以後看看這屋子裡的書,想想我給你開的條件,再決定要不要拒絕。我撕了你的衣服,按理該賠給你一套,諾,案几上便是,若是你拒絕我的要求呢,你穴道解了後穿了這件算是我賠禮的衣服就離開,也不用和我打招呼了,若是你不拒絕,還是穿了這件衣服,出門來和我來打個招呼,那麼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府上的門客了。”
說完,拍拍手,沈方良轉身走了,快到晚上了,他肚子餓了,該吃飯了。
穴道解開後不久,嚴瑾憤憤的從床榻上爬起來,扯掉身上的綢緞,想向地上扔下去再踹幾腳洩憤,但一看那綢緞的花色光澤,嚴瑾便知道這緞子可絕不是什麼便宜貨。要知道即使窮困,可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沒穿過這麼好的緞子做的衣服,也見過別人穿過綢緞做的衣服,對於衣料的好壞,這點兒判斷力,嚴瑾還是有的。
正因如此,嚴瑾無法,也不敢把這麼貴重的緞子給毀,只能往床榻上一扔了事。
滿心憤恨,本待直接穿了那案几上的衣服就走,你說他為什麼這麼生氣還要穿沈方良給備下的衣服,哎,現在嚴瑾身上的那身,真是爛布條啊,衣不蔽體,一點兒的不誇張。
嚴瑾這麼一出跑出去,和luo奔沒什麼區別。
恨恨的換了衣服,正待抬腳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