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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下沈方良,在寒舍恭迎蔣舵主。”
沈方良這話也遠遠的傳盪開來,竟是比蔣世倫的話音傳的還遠,聲音雖不高,卻是更加清晰入耳,這讓蔣世倫臉色一變。
雖然知道這個叫作沈方良的小子來歷不簡單,內力也不差,但卻不想此人小小年紀,內功竟是精深到這等地步,看來真是哪個隱士高人的傳人啊。
心中這樣想,蔣世倫便邁步走進半月前他才來過的這處院落,要知道剛才他與沈方良的兩句言語往來,是蔣世倫表明身份並一定程度表示了對沈方良“地盤”的承認和尊重,而沈方良則表示了“這裡雖然是我的地盤,但是你可以進來”這一番江湖禮數。
半個月前與半個月後,截然不同的心態,上一次蔣世倫是來興師問罪的,而這一次,蔣世倫是來求人。
白護法還在病榻行,命在旦夕,所以蔣世倫也不和沈方良廢話,直接道:“在下懇請小郎君救我兄弟一命,地鼠門上下必然對小郎君您感恩不盡。”
沈方良眨了眨眼,奇道:“救誰?”
第14章
沈方良是一個土豪,所謂的土豪是沒品位的代表,但是這是廣大的屁民嫉妒的誣衊!
沈方良現在身體力行的告訴所有的屁民們,所謂的土豪,最重視的,是生活的舒適奢華!
在享受了即使是現代社會也極為不錯的生活條件,沈方良如何能夠容忍這等簡陋的農家生活!尤其是那個茅廁啊,簡直不能忍!
在用輕功跟在尹日升身後,直接用自己包著絲綢遮蓋的寶劍直接當棍子狂揍趕著尹日升跑步,在對方力竭倒地時就上去一陣胖揍,再拍上一掌灌入他體內點兒真氣,讓他有點兒力氣接著跑。
已近制定下的例行性跑步計劃完成後,沈方良便準備為了自己未來的舒適生活做準備,要動手改建房屋了。
這茅屋兩三間,黃泥夯土的牆壁,恩,太難看了,不行,要磚瓦的!
茅屋的屋頂是什麼?廢話,叫茅屋當然是茅草了,這等村野農舍是不可能用得起瓦片的。這在沈方良眼裡自然也是不夠美麗的,不行,要改建!
茅屋的窗戶是什麼樣子的,紙糊的?錯了!這等農家哪裡用得起紙張!那都是有錢人用的好不,這茅屋就用一個能夠支起來的上下開合的支窗,木質結構的窗戶骨架上覆蓋的還是茅草!以至於關上窗戶屋子大白天的不點燈都看不見人!
不能忍!要玻璃的!窗戶要玻璃的!
定下一些列的改建計劃,你問沈方良要怎麼行動?
恩,一指頭點暈了已經累癱在地上的尹日升,沈方良從揹包裡把自己砸錢買的那些土豪玩家才有的裝備都搬出來了,有頂級的鑄造臺、縫紉臺,還有一堆平時在幫會里升級領地一用的建築材料。
一邊動手燒磚瓦的沈方良一邊在旁邊唸叨:“這用鑄造神兵專用的鑄造臺來燒磚是不是有點浪費?”
當然浪費!
這要是讓那些在《九劍江湖》裡連著幾個月刷副本都撈不到一個初級製造臺的非人民幣玩家聽到竟然有人用頂級鑄造臺燒磚,都能氣哭了。
可是沈方良是誰?土豪啊!渣男啊!專職扮演有錢就是任性一百年!
人家就是願意用頂級鑄造臺燒磚燒瓦,你管得著嗎!
春風吹,陽光照,運動場上紅旗飄……咳,咳,跑偏了。
春風吹,陽光照,空氣很好,沒有霧霾,在青田鎮郊野荒僻處的沈方良正著手準備修房子,敗家子尹日升正在昏迷。
而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在青田鎮上屬的州府,一臉鐵青的蔣世倫帶著一眾地鼠門弟子抬著一個人匆匆返回一處宅子,早就等在那處的卓逸風看到躺在那擔架上被抬回來的人,驚道:“白護法怎麼傷的這麼重!”
蔣世倫臉色鐵青,道:“那處寨子裡有幾個吐蕃和尚,硬點子。”
卓逸風一聽這話,立刻就明白了,嘆道:“是明王宗吧,哎,那山寨平素多與胡商勾結販貨,有吐蕃明王宗的供奉不奇怪。”
蔣世倫很是憤怒,道:“這等蠻夷妖僧,就該禁絕了,讓他們這麼折騰,朝廷是想再重蹈國朝初年被蠻夷屠戮中原的慘劇嗎!?”
卓逸風嘆了口氣,道:“朝堂也緊盯著這些蠻僧的,大理寺屢次下令各地州府查禁蠻僧,年初時還和禮部一起狠狠的查了一遍各地州府的度牒,對僧侶身份嚴加排查,朝廷不可謂不用心,只是總有些愚民蠢眾,受蠻教迷惑,自從吐蕃滅了西域的幾個小國和我朝在西域直接邊界接壤上,這些蕃人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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