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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可以試著去治阿傻,但有個條件。”
令狐少卿劍眉微壓,道:“說。”
沈方良道:“給我家那個敗家子安排個專門替老百姓幹活排憂解難的公差,越辛苦越好。”
這個提議讓令狐少卿微感訝異,但是並不算過分,所以令狐少卿道:“若是尹日升能夠考過禮部試,我可以給他安排個這樣的位子。”肥差不好安排,以令狐少卿的為人也不會去以權謀私做這種安排,但是俸祿少的要死還總被折騰的位子,那可是多得是沒人要的空缺。
沈方良挑眉道:“如此,一言為定!”
三天後,熬成人乾兒狀的尹日升、嚴瑾、張獻忠從考場裡出來,剛出了大門,就聽一聲滿是驚喜的呼喊,道:“嚴兄,張兄,你們都進京了?怎麼不來找我?”
嚴瑾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冷笑一聲,轉身,不出所料看到李易甫一臉驚喜的快步朝他們走過來,走至近前,想要伸手去拉他和張獻忠,卻因為手裡抱著包袱分不出來。
平時出門,李易甫的隨身包袱重物都是書童下人那,但是科考可不允許有除了考生外的人進場,所以現在自家包袱就要自己拿,有些尷尬的抱著包袱,但是臉上的喜悅騙不了人,李易甫看著嚴謹和張獻忠,滿是歡喜的道:“你們早就進長安了?怎麼不來找我?”
嚴瑾冷笑一聲,道:“李公子你高門貴戶,我們高攀不起。”
李易甫聽到這明顯是譏諷的言語,看著嚴謹,又看看張獻忠,有些疑惑不解,又有幾分傷心委屈。
第76章
長安郊外,聶長歌代替令狐少卿送十位少林高僧回山,手中執杯,以茶代酒,正欲拜謝十位高僧,卻被其中一位顯然年紀最長的老僧止住。
十位老僧此時盡皆形容枯槁,比起初初進長安時蒼老了許多,此時十位蒼老的老僧一起行了個佛禮,為首那位高僧道:“阿彌陀佛,聶施主,我等為除害而來,非為令狐少卿,聶施主您不必為令狐少卿稱謝,我等也不會受令狐少卿的謝。”
二十年前令狐以剿匪之名對少林也多有不敬之舉,更久遠之前,南海劍派的創派祖師與少林這一干中原門派也頗有不睦舊怨,這是十位少林高僧進京,正如他們所說是為了對付亞骨拓,而非為了令狐少卿,說的不客氣點兒,若但是令狐少卿,只怕他們都恨不得幫別人來踩這羞辱他們的南海劍派出身的大理寺卿一腳,只是經歷過摩尼教對中原各門派的慘烈荼毒,中原武林對外這事兒上,卻是團結了不少。
聶長歌也知道這些舊事,也不勉強要相謝了,只是拱手行禮,道:“幾位大師損耗非小,何不在長安多療養幾日?“
為首的高僧道:“功力再練就會有,貧僧等入長安來與那亞骨拓一會,本沒想過會能活著回去,世事如夢幻泡影,本自虛妄,我等也該回返寺中閉關禪定,這繁華長安本不是我等該長留的地方。”
聽老僧說到這份兒上,聶長歌也不再試圖挽留,只是拱手行禮與這十位老僧作別,看著這些老僧乘坐的馬車,聶長歌微微嘆口氣,對身後的唐獨鵲道:“通知沿途官府,要用心照看大師們,直到他們返回少林寺前都不能有半點鬆懈。”
唐獨鵲應聲領命,然後微微舒了口氣,道:“這……我看我們是不是可以鬆一口氣了,我聽大人說那老怪物損耗不小,只怕要閉關靜養一段日子了。”
聶長歌神色冷淡,道:“鬆一口氣?可能嗎?禮部試就要開始了。”
唐獨鵲一愣,隨即一拍腦袋,道:“這段時間忙的,我都忘了那群窮措大要考試了。”
聶長歌淡淡掃了唐獨鵲一眼,道:“口上留德,你口中的那些窮措大若是科考得中,也許其中就會有未來的宰相,那位子可是在令狐之上的。”
唐獨鵲不屑的哼一聲,道:“老太師的位子還不是令狐大人之上,可是見了大人還不是畢恭畢敬的,對了,沈方良家裡的那幾位,今年是不是也要考試?不知道他家的那幾位能不能考上。”
聶長歌淡淡道:“沈方良家的那幾位,只要不是差得太離譜,就不會落榜,老太師是個聰明人,國俌的態度他一定會考慮,國俌現在滿心指望沈方良把他兒子儘快治好,不會虧待了救他兒子一命的沈方良,更不會虧待了沈方良家裡的那幾位。”
與聶長歌聊起沈方良,唐獨鵲突然感覺有幾分怪異,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提起嚴瑾、張獻忠、還有那個敗家子尹日升,他們都不自覺的用“沈方良家裡的那幾位”來指代,可是國朝律法有定,內室不得參加科舉,換句話說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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