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雖然看上去老成持重,但到底不若他父親城府深沉,這段時間憋得狠了,對著覺得能夠信任的人,也是直言不諱,把心裡的憋悶一口氣全吐了出來,道:“京城裡的幾個大部,戶部多是景王的人,吏部多是怡王的人,除了刑部多是老太傅的親信、大理寺令狐少卿外,其他幾個部也各自有山頭,聖上要我父親進京,是想著我父留在長安,分走景王、怡王一部分的權力,這幾年,這兩位也是鬧得有些太不像話了。”
李熙寧這裡絮絮叨叨的說,一邊吃一邊喝酒一邊發牢騷,嚴瑾與張獻忠都是有心於仕途的人,聽李熙寧的絮叨聽的很仔細,畢竟這些第一手的朝局資料,若是平時,他們這等底層的貧寒士子可是沒機會沒渠道知道的,而沈方良就是聽得比較無聊了,這方面他並不上心,在他看來能把尹日升即使考上科舉後仕途不順被折騰也是減渣值的一種法子。
正在李熙寧絮叨的時候,沈方良突然皺眉,道:“有人在往這邊走。”
李熙寧住了口,神色微帶警覺,嚴瑾和張獻忠也不自覺得向門外望去,只有沈方良很是利落的起身去大門口開門,只見一輛通常是運菜的板車上躺著一個年輕人,正被一對老人拉著向沈方良家的方向走來。
那板車很大,加上一個年輕人躺在上面,要拉動其實需要很大的力氣,可是在板車前面拉車的不是牲畜,而是兩位鬚髮皆白的老人,這兩位老人一見到沈方良開門,把板車停下來,齊齊給沈方良跪了下來,老淚縱橫,道:“神醫,你救救我兒子吧。”
第59章 【第59章 】
李熙寧一打量那鬧事縱馬的人,卻見這人十分面熟,再仔細打量過去,心裡不禁一個咯噔,這不是嚴瑾嗎?
嚴瑾此時正牢牢抱著馬脖子還在嚎叫,竟是沒注意到馬已經停了下來了。
“啊啊啊!”另一聲慘叫蓋過了嚴瑾的慘叫,楊秀成的護衛大喊道,“死人了!他……馬把虎子踹死了啊啊啊啊!”
本來還在欣賞嚴瑾騎著的那匹烏夜啼的楊秀成猛然回神,轉頭去看自己倒在地上的護衛,那俗名叫虎子的壯漢,此時倒在地上臉色慘白氣息全無,楊秀成的臉色瞬時便陰沉下來了,看得身旁的李熙寧心中驚跳。
一個武功不算出眾的護衛,楊秀成並沒有那麼在乎,但是鬧市之中有人公然縱馬踢死了他的護衛,這面子丟得可是大了,但還未待楊秀成發火,李熙寧插了句嘴,道:“我看還是先請大夫來看看,人命關天。”
此時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多是長安城的市民,都是看熱鬧的,楊秀成也不想被人傳出一個不顧下人死活的名聲,便轉頭吩咐身邊人道:“我記得王大夫好像就住附近,去請他過來一趟。”
王大夫是京城有名的國手,除了宮中專門給二聖看病的,京城中有不少達官顯貴有病痛,比較信任的願意經常找的,這位王大夫是其中之一,不過此時楊秀成找這位王大夫主要的願意還是這位大夫離此處最近。
果然,下人領命而去,不過片刻一位揹著藥箱的鬚髮斑白的老頭就過來了,剛一來就向楊秀成和李熙寧行禮,楊秀成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先救人。”
那王大夫見楊秀成如此,也不多禮了,轉頭就去掐那倒在地上的護衛的脈,這一模就叫道:“這人死了啊!都沒脈相了。”
嚴瑾此時已經不嚎了,他傻了,心道:死沈方良,你玩大發了!害死我了!
楊秀成此時臉色陰沉的不像話,瞥了嚴瑾一眼,正要開口讓人把這個敢掃他面子傢伙抓起來送官,就聽有一個十分清亮的聲音道:“誰說這人死了?”
隨著這個聲音,一個少年踏進了被看熱鬧的眾人包住的這個圈子。
本來已經有些冒火的楊秀成看到這個少年一愣,心中訝異想:這少年真是一幅好相貌啊。
這一愣的時候,那少年已經開口了,道:“這人沒死。”
那王大夫見這少年開口就否定自己下得結論,心中頓生不快,冷哼一聲,道:“都沒脈相了還不是死了?”
那少年笑了,笑得還頗為含蓄,但含蓄之中自有傲岸,道:“沒有脈相就是死了嗎?好吧,那現在我告訴你,他死了我也能把他救活。”
王大夫聽到這話,看著少年的眼神滿是驚詫,他從醫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那個大夫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能把死人救活的,他一時間鬧不清眼前人的來路,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少年走至那到底的護衛身前,抬手握住那已經沒有呼吸的護衛的手腕,探出一股真氣,然後伸手在那護衛窮胸前拍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