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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看看,邦古祭司本來也是這麼打算的,他告訴雲九,封印就在部落祭壇的下面,而部落祭壇位於巖洞的最裡面。
幾個人便在邦古祭司的帶領下,一起走進了巖洞。
一進入巖洞,奪目而來的便是一個巨大的火堆,足足有十層樓高。不過,說是火堆並不確切,因為真正燃著的只有最上面的部分,剩下的大概七八成只是堆積起來的灰燼,看上去至少經過了上萬年的積累。
雲九進來的時候,看到兩個部落女人蹲在火堆外沿的斜坡上,看樣子似乎正在大便,她們看見來人也不避諱。其中一個正好結束,回頭抓了一把草木灰在臀縫裡抹了抹,然後站起身來,又在灰燼堆裡扒了兩下把自己的排洩物蓋住。看的伊絲娜皺起了眉頭,雲九也覺得有些怏怏,難怪隔著老遠便聞見空一種瀰漫著的一股騷臭的氣息,原來是來自這些加熱過的糞便。
巖洞很大,而在洞內四周的巖壁上又挖滿出成百上千個小洞。這些小洞大一點的能裝下3、5個人,小的就只能供一人躺臥。令人驚奇的是,有些小洞裡躺著的並不是活人,而是明顯已經死去多時的屍體,甚至有不少洞裡乾脆就是一堆骸骨。這應該就是他們每家每戶的“房子”了,並且一房兩用,主人活著的時候是房子,死了就直接轉行做墳地。
穿過了“住宅區”,裡面似乎是邦古人的作坊,有幾個男人正就著火光在一邊敲敲打打,應該是在製作石器;還有兩個人,正在小心翼翼的用彩色的泥巴,給一塊雕刻過的木樁塗上複雜而神秘的圖案。
前面轉過一個彎,在他們的左手邊出現了一個很大的石洞。本來步履匆匆的邦古祭司經過那個石洞的時候卻忽然放慢了腳步,並且恭恭敬敬的向著石洞裡面行了個禮。雲九雖然心下奇怪,但也不至於什麼都要打聽,只是象徵性的衝著裡面點了點頭,便抬步打算跟著邦古祭司繼續前進。
然而云九隻是剛一邁步,卻忽然臉臉色一變,因為他聽到從洞裡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那感覺就像是一部年代久遠的留聲機:
“餓狼追趕羊群,卻永遠抓不住自己的尾巴;蒼鷹俯瞰大地,卻一生看不到自己的脊背;有些事情看起來已經過去,實際上卻並未開始;誰又能說那些飄渺的未來,不是已成定局的歷史?”
令雲九驚訝的不是這話的內容,而是——這個人說的居然是一種地球的語言!
邦古祭司見雲九停了下來,似乎被這段話吸引了,於是告訴雲九,這裡面住著的是邦古部落的長者,也就全族是最年長、最有智慧的老人。
雲九點點頭表示明白,但依舊不能釋懷,想了想,還是決定要弄清楚,於是用長者說的那種語言開口問道:“敢問老先生來自哪裡,為何會說中文?”
裡面的人忽然沉默了,邦古祭司瞪大了眼睛看著雲九,雖然聽不懂雲九的話,但卻可以感覺到,這與長者說的那種語言極有淵源。
雲九怕長者年歲太大沒聽清楚,於是又問了一遍。裡面的人幽幽的嘆了口氣,再說話時卻變成了邦古語:“木拉克,邦古,提速克,哈那,福地克,烏魯卡特……”雲九聽著心裡不由得一陣發涼。
原來長者說的是,這段話是邦古人的祖先傳下來的,沒人知道這段話的意思,就這樣一輩一輩口口相傳,按照祖先的囑託等待能聽懂它的人出現。今天終於等到了,那麼祖先的託付也就完成了,這段話從此不需要再傳下去了。
祖先?邦古人的祖先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留下這樣一段話,他們難道能預測自己的到來?雲九正想繼續發問,長者的聲音再次傳來:“木拉克,福杜——該向前處莫回頭,他朝方有轉身時。”原來那段話還有個結語,而且貌似這才是點題之語。雲九正在琢磨這句話的含義,邦古祭司卻忽然面朝石洞單膝跪到了地上,臉色悲慼,口中唸唸有詞,至於他念的什麼,雲九便聽不懂了,只是感覺像某種祝禱。
邦古祭司唸完這些祝禱,緩緩起身,舉起節杖在空中一劃,這才對雲九說道:“木納克,哈亞,福杜克。”
長者去了祖先那裡——他去世了?!
…………
整件事情都太過詭異,雲九一路上不停的琢磨著這個神秘的原始部族,思考著那段話的含義,不知不覺的已經來到了巖洞的最深處,邦古祭壇所在的地方。
說是祭壇,其實只是一個高一點的土坡,上面擺了七塊磨盤大小的石頭,看起來之前應該是按照某種形狀擺放的,只是現在已經變得雜亂無章,土坡上還能看見這些石頭被移動的痕跡。
上到坡頂看向土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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