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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道:“……未遂。”
“姓雲的,你這是誣陷誹謗!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蘇醫師了?”吳海清指著雲開的鼻子,壓低聲音吼道。
“不打自招啊!我剛有說過是你。蘇醫師麼?”雲開搖搖頭,一巴掌拍開吳海清的手,徑直朝辦公室裡間走去。
靠窗的大班臺上有兩隻陶瓷咖啡杯,杯底還有沒喝完的咖啡殘汁。雲開拿起其中一隻杯子,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點頭讚歎道:“不愧是咱第二醫院的明星醫師呀!連ghb這樣的毒品類禁藥也能搞到。咱們藥劑室可沒這東西,是你自行合成的吧?看蘇醫師這狀態,劑量稍微大了點——原來吳醫師也是位配藥高手,要不,明兒個改行來咱們藥劑科?”
吳海清反手關上房門,回到大班椅上坐下,將另外一隻杯子拿在手裡,冷笑道:“這咖啡裡放了ghb?我怎麼沒發現?不會是你這個藥劑師剛放進去的吧?我告訴你,你這屬於惡意栽贓陷害,誣陷罪可是要坐牢的!”
“喲,反咬一口啊!”雲開早先是假笑,這會兒是真氣笑了:“要不,咱們叫醒蘇醫師這個受害的當事人問問,順便把這杯子拿到化驗室做個色譜分析?”
吳海清在大班臺桌面上拍了一巴掌,身體前俯,靠近雲開壓低聲音道:“小子,我警告你,不該說的話少說,不該管的事少管!你一個抓藥的跑院長辦公室鬧事,就不怕被開除?”
“吳醫師這話,不明覺厲啊!我可以理解成威脅麼?好可怕哇!”雲開拽過旁邊的椅子,一屁股坐在吳海清對面,兩腿高高地翹在辦公桌上,還不停地晃動著腳尖。“順便提醒一下,這裡暫時還是副院長辦公室,而不是院長辦公室,別往你老子臉上貼金!”
吳海清冷冷地瞪著雲開,雲開毫不在乎地反瞪著。
過了半晌,吳海清將背靠回真皮大班椅裡,轉動著手裡的鋼筆,直白地問道:“說吧,你想要什麼?”
“吳醫師,你真的誤解我了。你看我像是敲詐勒索的人麼?”雲開指著自己的下巴說:“看看,好好看看,象我這麼玉樹臨風的人,有理想有抱負……怎麼可能跟你一樣沒下限?”
“抱負”兩個字,在雲開嘴裡拖得很長,聽起來象是“報復”。
“你到底想怎樣?”
“你說我到底該怎樣呢?”雲開撓撓後腦勺,頭疼地說:“要不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咱們藥劑科的孫曉晴你還記得不?原本準備這個月嫁人的,多好的一朵鮮花啊,可惜我來這醫院太遲了。兩個月前她懷孕了,然後跟未婚夫分手了,她自殺未遂。當然,這事兒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木有,不過我剛來醫院時啥都不懂,是曉晴姐手把手教了我不少東西。你說說,這麼好的一個姑涼,怎麼就折在一個禽獸手裡了呢?”
吳海清嘲笑道:“那她怎麼不去起訴?”
“女孩子家,名聲很重要的。”雲開盯著吳海清的眼睛說:“何況那禽獸家裡有錢有勢,不是一個小姑娘鬥得過的,起訴的結果很可能不了了之,所以那禽獸幹了不少壞事,至今還逍遙法外……”
吳海清停下手裡轉動著的鋼筆,輕描淡寫地說:“這故事確實有點慘。要不,看在同事一場的面子上,我個人捐助她十萬?”
“捐助?十萬?”雲開哈哈大笑,眼淚都快笑出來了,好不容易收住笑聲說:“十萬塊錢,不夠某個禽獸的月收入吧?曉晴姐都自殺過呢,是不是太便宜那混蛋了?”
“那我就愛莫能助了!”吳海清聳聳肩膀,攤了攤手。聳肩這個動作很瀟灑,很適合他這個風流倜儻的醫師,從手術室出來面對患者家屬時的情景。吳海清上大學時,將這個動作練習得很純熟,因此獲得過不少女生的好感。
雲開的眼神變得象刀子一樣銳利,嘴裡卻微笑著說:“吳醫師,你知道麼?其實我不是一個好人,也不是一個壞人,所以懶得管別人是好還是壞,不過有一點,忒反感那些披著好人外衣的壞人,居然敢跟我搶生意,只要讓我遇到,一定往死裡收拾!”
“呵呵,有性格!”吳海清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傲慢地說:“你可以說說,怎麼個往死裡收拾法,是自己去找死麼?”
“誰死誰活還不知道。”雲開翹在大班臺上的腿有點酸,交疊著的雙腿調換了個位置。看來裝逼的姿勢練習太少,遠不如人家嫻熟,他暗自慚愧了一下說:“吳醫師,《笑傲江湖》看過吧?”
“我是醫師,沒空看那些閒書。”
“那就給你漲點姿勢,再給你講個故事。從前,有個採花賊叫田伯光,他下面沒了。”雲開滿臉邪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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