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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而是搖身一變成了博學、風趣、睿智的的學者。沈巖把枯燥的哲學思想與複雜的科學理論信手拈來,開創了一門別開生面的洗腦課,卻又不是硬生生地灌輸思想,而是引導學生自行選擇和思考,也難怪成為渝州大學選修課中的大熱門。
這些思想對雲開而言,也形成了不小的衝擊。高度決定視野,角度改變觀念,醫藥學屬於典型的生命科學,沈巖的課程以全新的視角,重新闡釋了醫學和哲學的關係,對立足於陰陽五行學說的華夏傳統醫學來說,無疑是振聾發聵的。
第一節課下課後,沈巖從講臺上下來,剛走到門口就被圍了個水洩不通,好在雲開和金玉堂兩人是近水樓臺,有的是機會單獨請教,還用不著上去湊熱鬧。
“沈教授的課,果然高大上!”雲開瞥了一眼旁邊的陳紫藿,便起了報仇的心思,假裝唉聲嘆氣地對金玉堂說:“也不知道某些公共經濟學專業的人,聽不聽得懂這麼深奧的課程……”
金玉堂瞪了他一眼,懶得攙和他跟陳紫藿的事情,乾脆裝起了啞巴。
陳紫藿也不是個吃素的,冷冷地回道:“總比連中學都沒畢業的旁聽生好得多!”
“旁聽生腫麼了?說明我好學!哪象某些大學生不好好學習,整天喊打喊殺的……”
“喲,你提醒我了!”陳紫藿扭過頭,挑釁地說:“咱們要不出去練練?”
雲開很堅決地拒絕了她的無理要求,淡定地說:“我說妹紙,你就不能溫柔那麼一點點?裝的也行啊,脾氣那麼壞,以後腫麼嫁得出去?”
“嫁不出去也不會嫁給你,關你屁事!”
“算了,哥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們女人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惹不起!”
“姐就是大姨媽來了,想揍你咋滴?”
“除了會來大姨媽,你啥時候像個女生了?”
“姐從上到下都是女生,這點都看不出來,你還是男人麼?”
雲開果真從上到下打量著,只見陳紫藿靠在椅背上,雙臂抱胸目不斜視,一副女王做派。橫看成嶺側成峰,雲開的視線翻山越嶺,不過山太高沒能翻過去,不得不在山頂停留下來,很辛苦地感慨說:“教室裡這麼熱,墊那麼厚的棉花你不嫌熱麼?”
這話殺傷力有點大,是個女生都忍不了,黑道少女藿辣子又哪忍得下,直接在課桌下使出霸王旋風腿,雲開急忙以佛山無影腳抵擋,兩人上半身紋絲不動,一副三好學生的樣子,課桌底下你一腳我一腿,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砰砰砰”的打鬥聲不斷從課桌底下傳出。不少學生還以為地震了,紛紛疑惑望向窗外,心說教學區最近沒有施工吧,是哪來的打樁聲?
金玉堂實在受不了這對寶器,皺著眉頭說:“你們倆個有完沒完?”
課桌底下的決鬥,一時半會兒沒分出勝負,兩人各自鳴金收兵,面色如常地四處望望,貌似在尋找是哪兒發出來的聲響……
據說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雲開跟陳紫藿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時候,又遇上一個更不想看見的人。三人上完沈教授的兩節課,在教學區門口就被一夥人攔住了,領頭的正是他在大都會廣場遭遇過的白狄飛,旁邊還有個身材略胖的男子,鷹鉤鼻三角眼,身後還跟著一群面色不善的小混混。
那男子未等白狄飛開口,便直接走到陳紫藿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說:“我說是誰敢欺負白道友呢!原來有你藿辣子撐腰。咱們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啊,有緣,有緣!”
陳紫藿冷冷地回答說:“你跟你媽白天見晚上也見,豈不是更有緣?”
這暴力妞就是隻人形刺蝟,說話都帶毒刺的。雲開一時間沒搞清楚狀況,疑惑地插嘴道:“這不是白家三少爺嘛!請問你們找誰?”
“找的就是你姓雲的!”白狄飛呸了口唾沫,指著雲開對那男子說:“盧道友,就是這個陰險的小白臉!給我敲斷他的腿,毀了他這張臉!”
“哎!長得帥也不是我的錯啊,”雲開嘆了口氣,很無辜地說:“白三少,你不要介麼小心眼好不好?哥不過比你帥了那麼一點點,沒看見我後面還有個更帥的麼?難道你也敢毀了他的臉?”
這就素典型的禍水東引,打算把金大少這尊佛抬出來壓人呢。金玉堂無語地瞪了雲開一眼,上前一步站在兩人身邊說:“白狄飛!我金玉堂就站在這裡,你敢動動試試?”
雲開得意洋洋地瞅著白狄飛,囂張地勾了勾手指。他左邊一個暴力辣妹,右邊一個如花美女……哦不,美男,大有睥睨天下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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