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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光明志向。
陳紫藿這個黑澀會少女會不會變成乖孩紙呢?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就在某人準備晚餐調料脫口大罵藿辣子的同時,陳紫藿這隻人形藿辣子正趴在一棟小樓樓頂,居高臨下盯著對面二樓的兩夥生意人,如同一隻準備隨時撲向獵物的豹子。
說對方是生意人也沒錯,因為那兩夥人正在履行提貨付款的正常交易程式——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其中一方的負責人是酷狗。自從上次交易被雲開和夏晗霜無意中破壞後,盧敬亭便謹慎了許多,如今又處於跟漢留社對掐的風口浪尖,提款取貨都交由酷狗親自出馬以防不測。
酷狗開啟對方遞過來的行李箱,隨手拿起一包貨物掂量了一下,合上箱子後揮了揮手,身後的同伴遞上另外一個相同模樣的箱子,各自驗收完畢後分頭離開——整個交易過程幾乎沒有語言交流便完成了。
這一切都落在了虎視眈眈的陳紫藿眼裡。她放下手裡的望遠鏡,回頭對身後一位四十出頭的中年人說道:“彭叔,我跟上金三角的人,酷狗就交給你們了!”
彭叔冷靜地點了點頭說:“放心吧,你自己小心!”
來自金三角的三人,與酷狗分開後下到停車場,鑽進一輛越野車後迅速離去。陳紫藿隨即跨上一輛哈雷肥仔,不遠不近地綴在後面。
哈雷肥仔這種機車,不是一般人能騎出施瓦辛格那種氣勢的,陳紫藿顯然是個例外。一身皮質黑衣黑褲,黑色長筒皮靴,與肥仔閃亮的金屬質感混搭,對比強烈而又協調無比,更重要的是身材足夠火辣,胸前的峰巒有驚心動魄的威力。
陳紫藿穿梭在車流中時,路人對超酷機車的態度不是羨慕而是嫉恨——嫉恨自己不是那輛肥仔可以被辣妹騎在身下,紛紛搖下車窗鳴笛吹口哨。若換作平時,藿辣子這個暴力女估計會暴起傷人,揍到對方連他媽都不認識,不過這會兒她沒這閒功夫,只是伸出中指衝好事者狠狠往上一揚。
被辱罵的男人們也不惱火,哈哈大笑中口哨吹得更歡了。
前面的越野車終於發現不對了。身穿茄克衫的男子看見車後的陳紫藿,衝開車的司機道:“開快點,有人跟蹤!”
光頭佬司機瞟了一眼後視鏡,咧嘴一笑說:“喲,還是個小辣妹!要不弄上來給哥幾個玩玩?”
“少他媽惹事!”茄克男大概是三人中的小頭目,雙眼一翻呵斥道:“搞出事來不怕被老大喂鱷魚?聽說渝都最近不太平靜,交完任務隨便你玩!”
“咱們往城外開,”另一個胳膊上紋著青狼頭的男子插嘴道:“再跟上來就宰了她!”
車往城外開也正中陳紫藿下懷。都市裡人來人往,實在不是黑吃黑的好地方,至於說誰宰誰的問題,根本不在暴力女的考慮範圍內。上次被雲開橫插一腳攪了好事,她繞著校園追殺了人家兩圈,至今還是仇人呢,這次她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擺明車馬要吃掉對方,不斬斷青幫的貨源誓不罷休。
半個小時後,越野車和摩托車一前一後出了市區。渝都本是山城,出城後到了無人的盤山路段,陳紫藿猛踩油門踏板,哈雷發動機一陣轟鳴之後,車身迅速往前一竄,輕快地超過越野車,穩穩地橫在了馬路中間。
越野車裡,光頭佬司機踩下剎車,回頭望向茄克男。茄克男對紋身男點了點頭,推門下車後望見陳紫藿雙手叉腰,大馬金刀地橫在馬路中間,以挑釁的眼神瞅著這邊。
“你是什麼人?”光頭佬就算再警惕,也沒把一個未成年少女放在眼裡。
“看不出我是來打劫的?”陳紫藿好整以暇地說:“就你們這智商還敢來渝都混,要不要姐喊兩句‘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
茄克男眼裡兇光一閃,冷笑著說:“想黑吃黑?也得看你有沒有那本事!”
“這個不勞你擔心。”陳紫藿活動著手腕,淡定地回答道:“聽說你們金三角泰拳高手眾多,特來領教一番!”
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茄克男不敢小覷,衝一旁的紋身男使了個眼色道:“青狼,去試下斤兩!”
青狼的確是位泰拳高手,金三角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泰族源自華夏的大理,史稱“南蠻”或“南詔”,後來沿湄公河順流而下,才逐漸形成今天的泰國,因此泰拳其實源於華夏武術,算是外家拳的分支。
青狼的拳法充分應用拳、腿、膝、肘四肢八體,出拳發腿使膝用肘發力流暢,力量充沛攻擊猛銳,可惜在陳紫藿這位內家拳高手眼裡還不夠看,未過多久便拜倒在白鶴拳的千字打之下,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