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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們談成啥結果,就是把他宰了我都接受,不吃一塹不長一智。叔叔我老了,金地集團早晚會交給他的。”
“我覺得,您是期望太高所以才會有落差。”雲開不同意他的看法說:“玉堂只是暫時興趣沒在這上面。我敢保證,有一天他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或許吧。我很期望早點看到那一天……”
兩人正說著金玉堂呢,金玉堂就敲門進來了。原來午宴早就準備好了,左等右等還差他們兩個,老媽寧心怡等不急了才讓他下來喊人。
金中銘走出書房前,伸手在哥倆肩膀上拍了拍。金玉堂等老爸出門後,小聲問雲開:“老爸都跟你聊了些啥?”
雲開搖搖頭說:“叔叔誇你呢,咱們回頭再細說。”
跟著金玉堂上了天台,雲開才發現天台上視野很好,剛好能望見彩雲湖全貌。月牙形的湖水中,還有一片悽清而淡然的殘荷,一叢叢婀娜多姿的蘆葦花,在湖邊隨風搖曳野趣橫生,一條棧道從前方橫跨而過,三三兩兩的遊人撐著雨傘,大冷天還在棧道上躑躅流連,一幅鬧市田園的悠閒景象。
天台的外側,栽種了一圈山茶、杜鵑和三角梅,在冬日裡開得正豔。而靠近入口一側,頭上有琉璃頂棚遮風擋雨,兩側還放了幾個燃氣取暖爐,一席羊肉火鍋宴早已擺好,熱氣騰騰香氣橫溢的樣子,讓人絲毫感覺不到戶外的寒意,反而充滿了溫暖熱烈的節日氣氛。
餐桌是老式的八仙桌,連主帶客剛好八人,金大叔當仁不讓地坐了上首的主人位,抬手邀請雲開和夏晗霜入座。國人的傳統宴席是左尊右卑,本來按輩分和長幼次序,夫婦倆身旁應該是金玉律兄妹倆才是,金中銘卻拉了雲開坐他左手邊,金玉堂陪著他同側坐下。
金玉言這個小主人排行最小,立即撅著嘴不幹了,眼巴巴地盯上了雲開身旁的位置,霸道地把哥哥趕了下去。這丫頭是家裡的小霸王學習機,誰也拿她沒轍,最後夏晗霜和金玉葉坐在了對面,而金玉律和金玉堂坐在了下首。
夏晗霜都沒眼看了。雲某人一看夏女王的眼神上斜45度,就知道她肚子裡一定在說,牲口啊,還頂著花兒的小黃瓜你也下得了嘴?他冤屈地用眼神申辯道,哥不四蘿莉控,真的不四……
寧心怡是個溫柔體貼的女主人,不斷招呼廚師往桌上添湯加菜,說都是派人從鄉下的田裡採摘的,絕對的純天然綠色食品。金中銘開了瓶珍藏的白酒,給幾個男性小輩各倒了一小壺,當然,金玉堂這個半杯白酒歇菜的人除外。
金大叔作為主人舉杯致辭,對雲霜藥妝的快速發展表示祝賀,也對年輕人之間的友誼表示了期望,字裡行間的意思是希望大家以後能愉快地合作,具體細節委派金玉堂跟夏晗霜回頭詳談。
金中銘為啥沒有把這事兒,委託給金玉律這個侄子呢,雲開猜測他本來就存了放水的心思,說白了金地集團財大氣粗,變相地幫襯一下雲霜藥妝,故意把兒子送給夏晗霜狠宰一刀來著,藉機敲打敲打一下金宅男。
金玉言對這些話題不感興趣,很狗腿地抓著漏勺,涮好的菜都盛進了雲開碗裡,那樣子比對她哥還親。金玉堂實在看不下去了說:“到底我是你親哥,還是雲開是你親哥?”
“你是我親哥啊。”金玉言理所當然地回答說:“對自己的親哥哥那麼好乾嘛?反正你又不能把我怎麼地,以後也沒打算讓你養我……”
一桌子人差點連飯都噴了出來,寧心怡沒好氣地說:“都在吃飯呢!看你那張牙舞爪的,能不能注意點形象?”
一頓飯吃得雲開滿頭大汗,坐立不安。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小妖精繼承了他老爹的笑面虎基因,絕對不四調戲調戲他那麼簡單,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雲開和夏晗霜告辭離開時,金玉堂縮手縮腳地拎出一個袋子,偷偷塞到車後座上。
雲開伸手開啟一看,兩支紅酒包裝上寫著“拉菲莊園1982”,我嘞個去,果然是82年的拉菲!於是很賤地大聲說:“矮油,雖然你是土豪,雖然咱們是兄弟,但我們來了又吃又拿的,這腫麼好意思?”
金玉堂立刻紅了臉,很囧地說:“這是那啥,上次吃夜宵的時候,孫曉晴她們不是點了這酒沒有麼?反正我爸的酒窖裡有不少,你順便拿去給那幾個姐妹嚐嚐唄……”
夏晗霜也不是個好忽悠的,瞅著滿臉通紅的金玉堂調侃道:“喲,土豪就四不一樣哦,估計有人會感動的眼淚嘩嘩滴!”
“那幾個姐妹?還順便?”雲開肚子裡暗笑,嘴角都快歪到天上了,故作不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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