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知道要說什麼,應該說什麼。
左潤冬儘量隱忍著憤怒的情緒,看似平靜地說:“也就是你不想要孩子,才更明顯的使你暴露自己。”
他盯著她目光如炬,讓她覺得在他眼裡無所遁形,他說:“你這麼聰明,怎麼不動腦子想想,跟我在一起這麼久,你若長期不懷孕,叫我怎麼不懷疑?”
冷秋一驚,她怎麼沒想到這個關鍵問題,都是健康的人,那麼親密的黏在一起,怎麼可能不懷孕?
“你……”左潤冬伸了一根手指,指著她,想說什麼沒說什麼,張著嘴勉強地動了幾下,沉重的順著沙發邊沿坐下。
“你想要什麼?”他看著她。
冷秋身子掙扎著,可是仍然不說話。
“你別不吭聲,跟我說話!”她的態度著實叫他惱火,伸掌按住她胸前,不准她亂動,都把手腳捆了,還這樣不老實。
“什,什麼時候……”他的手壓著胸口難以呼吸,冷秋終於囁嚅的開口,算是囚禁的這些天以來比較長的一句:“什麼時候知道的?”
“一開始。”
左潤冬冷眼瞧著她驚惶的眼眸,“在我私人領海,出現一個女人,而且又跟十三長得相似,我就知道,你是有備而來……”
他唇邊泛開嘲諷的笑意:“你的上司,路警官做得並不周全,難道你不知道嗎?”
原來他一早知道,她的上司是路遠。
冷秋想他瞞得比自己還深,不禁冷笑:“既然早知道,為何要等到現在?”
“我就看你,跟我裝到什麼時候。”左潤冬冷冷道。
有沒有愛過我(七)
“跟我裝?跟我玩?你還太嫩了點!你也不看看你瘦得,全身都是骨頭?才幾斤幾兩就想跟我玩?太自不量力!”他伸手,輕輕拍了拍她蒼白的臉龐。
“你別碰我!”冷秋堅定的眼神瞪著他。
“我為什麼不能碰?”左潤冬冷酷地提醒道,“你別忘了,你是我左潤冬的老、婆!”
他一字一頓的說,到此時,冷秋才明白,她已經嫁人了,已經嫁給這個男人了!
他把一張身份證,一本結婚證,擺在她面前,“冷秋?改身份證號碼的時候,怎麼不連名帶姓也一起改了?”
冷秋瞧著他手裡的身份證。
姓名一欄:冷秋。
母親留給她的姓名,她惟一的記憶,所以絕不能丟掉這個名,被警察開除之前,爭取了好久才保留住,她以為,就算左潤冬去查,也不會查出來。
可是她錯了,左潤冬的能力,非她想像範圍內。
“我今晚就是來碰你的!”
說著話,他已然將襯衣釦子統統解完了,雙手一脫,露出結實起伏的胸肌,強鍵的臂膀,他的面板很白,在燈下泛起銀亮的光澤,冷秋閉上眼,聞到自他嘴裡透出的呼吸,那麼炙熱,像火一樣快要燃燒到她的臉龐。
接下來等待她的是什麼,她不敢去想……
她已經沒有力氣掙扎,餓了幾天,顆粒不進,滴水未沾,連嘴唇都幹得泛起白皮,那處被他啃咬過的唇瓣,疼得牽扯著一整個大腦神經都繃緊,尖叫聲撕裂般地響起,他粗重地喘息,混著酒的酸氣,身體像被尖利的刀子一寸一寸挑開,刺向最深處,最柔軟處,最脆弱處。
她仰著頭,眼神空洞,麻木地望著天花板某一處,忽然他說:“你疼嗎?”
心猛地一抽,她緊緊咬住唇,說不出話來,渾身劇烈地顫抖。
他把臉埋進她頸窩,嗓音很沙啞:“我知道你疼,我也疼……”
她嘴角抽搐,心裡酸酸的,突然間哭出聲來:“不,我不疼……”
大顆大顆的眼淚自眼角滑落,掉在耳畔下的髮際裡,瞬間無影,鋪散在沙發上零亂的頭髮,如她的心一樣零亂不堪。她把眼睛閉得緊緊的,他也把眼睛閉得緊緊的,不看彼此,他咬著牙齒,狠狠地幹。
他像是有數不完的力量,不知彼倦,不知時間,他用折磨禸體的方式,來折磨她,折磨自己。
折磨到筋疲力盡……痛苦的折磨。
累得幾欲虛脫,冷秋昏昏沉沉的睡去。
檯燈暖黃的光,照著她蒼白的膚色,手放在她臉龐愛。撫著,那厚實的掌心,似乎有繭花輕輕摩挲過柔嫩面板,她睫毛顫動著,垂下去,像蝴蝶一樣扇動的頻率,他痴痴的凝著……
回想昔日,那些歡樂的時光,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猶如電影膠捲放映出來,歷歷在目,如此鮮活生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