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第2/4 頁)
左潤冬不知什麼時候起床走了。
懇他睡過的地方,還留有餘溫,可是她並沒有朝著他睡過的那一處,再將身子挪過去睡。
洗臉唰牙後,她四處走動,到了走廊上,半躺在走廊藤蘿睡椅上,望著前方的溪水。吹著山風,聽著水聲流動,安恬的世界中,思緒彷彿也順水飄去。
依然是吳媚來送飯,早餐都吃得很清淡。
讓用過早餐後,才見到左潤冬自走廊那端,一手插著褲袋,低著頭慢慢踱來。
他走路喜歡低著頭,可是腰桿挺直,彷彿在思考什麼。
在看到冷秋朝他看過來的時候,他抬頭微笑,剛好陽光打在他臉龐,明亮的眼睛閃閃發光。
“哥,你吃早餐沒?”冷秋站在木屋外邊的走廊。
他搖搖頭,身已近。
轉頭見屋裡的吳媚正在收拾碗碗碟碟,便說:“你先下去,等下我來收拾。”
吳小姐很溫柔地嗯了一聲,退了下去。
“她好聽話哦。”冷秋望著走遠的吳媚,撇撇嘴笑,“真是好妻子哦。”
左潤冬伸出兩個手指,在她額頭一彈,“不要管她,回屋吃飯。”
“我已經吃過了。”冷秋跟在後頭,跨過門檻。
“吃了再吃,陪我吃。”他已經拿起了碗,給她盛了一碗。
冷秋吐了吐舌頭,很俏皮地笑:“我吃不下嘛,哥,我看著你吃。”
她真的吃飽了,他亦不再強求,自己抱了一隻大碗,卻用湯匙小口小口的抿著,吃的還是自己剛剛剩下的食物。
他吃飯的姿勢很文雅,冷秋看得入了迷,靜靜地凝視著。
想必左潤冬也知道她在看他,勾唇笑了,拿湯匙的手指輕輕放下來,“秋,又在崇拜的看我。”
冷秋羞澀的垂下眸去,腮邊飛紅,崇拜又迷戀嘛。
“你早上怎麼不在將軍那邊吃飯?”她覺得很奇怪,一大早起來,不見人影,還連飯都沒吃。那麼忙嗎?
而他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其實她也懂的,他不想說的事情,她無論怎麼問,都是沒有答案的。
他們之間,畢竟身份不同,相處這樣久,卻也並不代表他就完全信任她。
雖然她知道,他是喜歡她的,可她仍是摸不清楚,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有多寬,有多深,有多重要?比十三多一些嗎?
吃完飯,兩人在走廊散步。
冷秋圍在他身邊跳舞,繃緊足尖跳芭蕾舞,轉了一個又一個圈,優美而高雅。那樣美麗,他看得痴迷。
只覺得那一個又一個圓圓的圈裡,將他圈了進去,再也走不出來了。
她跳得頭暈,好久不跳了,肢體不如以前那麼柔軟。
她終於跳累了,喘了一口氣,倒在他橫伸出來的手臂上,望著他俊美的臉,嫣然一笑,他低頭微笑。
這一刻,時光安祥,歲月安穩。
永遠,就刻在彼此眉眼間。
永遠。
——(
然後左潤冬看了下屋頂,叫人搬來人字梯,爬上去將那屋頂的一塊木板卸下。
明媚的太陽順著木板照射下來,十分炫目,光影中浮動著細碎的塵埃,遊離飛揚,如夢似幻。
原來屋頂中間那一大塊是活動板,可以掀開,滿堂亮灑灑的。
他與她席地而坐。
兩人面前擺放著一大堆高高矮矮,形態萬千的紙船。
冷秋歪著腦袋問:“哥,你看我,折的紙船好不好看?”
手心托起一隻精緻的小紙船,雪白,不染一絲色彩,在屋頂陽光映照下,折射出一片燦爛的白光。
“你那個太小了。”他抬頭看了一眼,取笑她的船太小。
冷秋不樂意地瞪著他,反駁道:“小有小的好處。”
左潤冬含笑不語,修長手指一彎,細心折疊出一隻大大的,將她那隻輕輕取走,裝入他的大船中,拉她站起來,豪情滿懷地說:“走,我們放紙船去。”
清凌凌的小溪,天空藍得讓人醉心,溪邊兩岸長出了一叢綠油油的青草。
他們蹲在岸邊將紙船放在水面上,一隻連一隻,組成一條長長的船隊,讓它順水,往前飄。
“哥,你說,船會漂到哪裡?”她充滿希望地問。
“遙遠的地方。”他低沉的嗓音。
“遙遠,有多遠呢。”
“很遠。”他注視著那水面上的紙船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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