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4 頁)
:“成成成!我冷死了,借你被窩躺會兒。”
他很隨意地說:“好啊。”
於是我和劉阿斗二人很純潔地上了床,他在外頭,我在裡頭。
他盤坐在外邊,我縮在被窩裡,喟嘆道:“龍床真是舒服,難怪那麼多人想爬上來。”
劉阿斗回頭說:“笑笑家的床也很舒服。”
難怪一隻雞都想爬上去……
“陛下啊……”我斟酌著說,“明日若有人問你,‘司馬笑可有服侍你’,你便說有,若問你‘舒服否,愉快否’,你便說‘甚好’。懂不懂?”
他誠實道:“不懂。"
我亦誠實道:“憑你的領悟力我很難跟你解釋,你記住我說的話就好了,不然太后會砍我的頭的。”
我這麼說,他不懂也懂了,神色凝重地點點頭。
劉阿斗這邊對好了暗號,落紅又該怎麼辦?
下策,滴血。
我問道:“陛下,你怕疼嗎?”
他憨憨笑道:“不怕。”
我撫掌一笑,“如此甚好。”說著從被窩裡爬出來,摸到桌上取了一把裁紙的刀來,比劃了一下。
無量壽佛,阿彌陀佛,我放皇帝的血,應該不會被雷劈吧。
我偷眼看阿斗,他一臉純真迷茫地看著我,真讓我於心不忍不得不殘忍。
我握緊了刀柄,對劉阿斗溫溫潤潤笑著說道:“陛下,我割你一刀好不好?”
他警覺了一下,問道:“為什麼?”
我嘆氣道:“這一刀是定然要割的,或者在你身上或者在我身上,我怕疼,陛下不怕疼,那當然就割陛下了。”
“為什麼一定要割?”
“這個原因很複雜,我很難跟你解釋的,你只要知道不割太后就會砍我的腦袋。”
他眉眼糾結了一下,猶猶豫豫地伸出白白嫩嫩的手臂來,說:“那好吧……你別割太深,床頭有金創藥,撒一點就能止血。”我心想他還是挺怕死的,他又說,“讓別人發現我受傷的話,太后也會砍你的腦袋的。”
我愣了一下,握著刀抬頭看他。
他倒是深謀遠慮得很……到底是真傻假傻?
他這話說得很有道理啊……要是讓其他人發現劉阿斗身上多了來歷不明的傷口,那肯定是要追查的,其他磕傷碰傷還好,這刀傷還真不好說了。
我幽幽一嘆,放下屠刀,心道此計是萬萬不可行了。
劉阿斗手臂舉了許久,見我沒動又問:“怎麼不割了?不然我自己來吧?”
說著就下手去拿刀,一抬手對著自己的手臂劃下,我大驚喝道:“不要!”然後伸手去搶,緊緊握住他持刀的手,他沒有鬆手,抬眼看我,麋鹿般溼漉漉的漆黑眼眸裡閃過一絲不解:“為什麼?”隨即又自作聰明地瞭然了一番,“你暈血是不是?轉過身去,就看不到了。”
我深呼吸著說:“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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