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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生某些特殊情況,資金一下子週轉不靈活,結果就會很悲慘。
更何況,朱九也不是隻有這麼一家飾店。單單在nn市他就有2家珠寶店,在xx省範圍內,還有著三家他的德寶珠寶連鎖店。如此一來,按照張弦的預估,朱九一家店有價值上億珠寶飾的話,他最少也得有6-8億的身家,才能週轉的靈活。
虎哥他們當時也只是洗劫了珠寶店櫃檯裡的金銀飾,而沒有打經理辦公室的保險櫃的主意。並非他們沒有那個想法,而是時間上不允許,同時也沒打算徹底與朱九結仇。他們當初的目的,也只是拿回屬於他們的一切。當然,並非他們害怕朱九才不敢與他結仇,不然還會搶劫他的珠寶店?對他們來說,朱九就是一個可以幫他們銷贓的中間人,或者說是渠道人。
不是少了他就不行,而是少朱九的話,虎哥他們的損失比朱九更大。搶劫犯在剛剛實施搶劫之後,第一時間就是要跑路和隱藏行蹤。可是接下來,搶劫犯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儘快把手裡的贓物換成現金。那不只是利與接下來的行動,還間接的等於把手裡的麻煩甩出去。所以搶劫犯不害怕警察,卻害怕找不到渠道人,把手裡的贓物換成現鈔。
雖然能吃下張弦手裡珠寶的人不多,但是卻也不少。用馬克思的話來說就是,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就值得人鋌而走險。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潤,他們就敢踐踏人間的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他們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被絞死的危險。接下張弦手裡的黑金灰銀,到底有沒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這點不好說,但是絕對不少於百分之百的利潤。
因為他們不會按照市場價來接受張弦手裡的東西,而張弦也不可能按照市場價出售手裡的東西。能夠賣出本身價值的百分之五十或者是百分之六十都已經很不錯了,更多的話,別人敢買他還不敢賣呢。
平常的時候,張弦一直很討厭趁火打劫的商人,認為奸商就算再狡詐,也該奸亦有道。比如物價一旦上漲,那些商人就囤貨可居,待價而沽,這種國難財的行為本來就是可恥的。可是現在,他卻很期待自己能碰上那些商人,也只有透過他們的手段,黑的才能變成白的。
不過這些並非難事,難就難在如何不會讓人把事情聯想到他的身上。更恰當的說,就是如何在不引起警方懷疑的情況下,洗乾淨手裡的珠寶飾。張弦知道,絕對不能把自己暴露出去,也不能讓人把那些珠寶飾的出處,往自己的身上聯想。
這是一件技術活,張弦甚至有考慮過,是否虧損一點,把金銀直接融化成金塊,或者重新打磨成新的飾。想到這裡,張弦腦袋閃過一道靈光,既然都無法按照原價值出售,那麼重新打磨熔鍊之後,多虧損一點又何妨?
這樣更能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也不會導致xx省或者nn市,突然出現大批德寶珠寶店遭到搶劫的珠寶來的更好。將那些金銀洗頭換面之後,反而更容易脫手。並且直接損失並不大,最多是損失品牌價值,還有大師的加工手藝價值。
在nn市洗贓物不好洗,可是買到加工金銀飾的工具,卻並不難。這些東西在市場上的需求雖然不大,但是也有一定的商業價值,所以張弦不擔心買不到。同時他還可以多花一點錢,打造一些上好的模具,這樣也不會讓珠寶飾掉價太多。
付出是為了更好的回報,張弦算的很清楚。花重金求購的模具,就算只是用一次而已,那也好過將來惹出一身麻煩。而且經過這麼一來,德寶珠寶店的金銀飾將再也無法與他聯絡起來。
(ps:我回來了,謝謝大家的關心。更新慢慢的恢復,請兄弟們繼續保持關注。)
………【第一百二十八章 陳為民的到來】………
週三下午放學,張弦正想著繼續去外面舊貨市場溜達。兩天了他還沒找到需要的融金化銀的工具,倒沒有沮喪,因為他覺得只是一時間對這方面瞭解不多,暫時找不到而已。
這個星期裡,張弦與關渃渃保持著普通同學朋友的關係,見面最多點頭示意,完全失去了以前的親暱。這種情況,他早有預料。其實本來就是平行線的兩個人,硬要交叉在一起,結果最多隻是有一點相交,然後又徹底的分開。
關渃渃那雙迷人而明媚的雙眸,也好像失去了以往的光彩。張弦有幾次看到她對自己好像欲言又止的樣子,卻沒有想太多。他不覺得,關渃渃這樣的天之嬌女,會向自己解釋什麼,或者說是挽回什麼。
課間操或者體育課的時候,偶爾也能看到關渃渃注視著自己。但是張弦並不會認為,她是後悔什麼,想重新開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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