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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在和他交流。
“啊……那個只是一個普通朋友。至於我什麼時候桃李滿天下,就得從很久很久以前說起。記得,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張弦剛說到這裡,就被李峰打斷了。
“我說你有完沒完啊?隨便開個玩笑都不行?行了行了,以後不和你開玩笑了,省的你老那麼記仇。”李峰對張弦擺了擺手,無奈的說道。
張弦得意的笑了笑,“不戲弄你都好了,還主動戲弄我?還真是老壽星上吊,找死!”和李峰這麼聊天打屁的感覺,其實很真的很不錯。不像後世裡,李峰總是教條式的詢問自己的工作,生活的情況。
李峰不屑的撇撇嘴,很是不滿的說道:“我說,你小子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那麼機靈了?以前的你可是傻乎乎的,多可愛?現在,我看是可憐沒人愛了!”張弦的言行舉止的變化,他一直看在眼裡。卻並沒有想太多,再怎麼變,他還是自己的表弟。
“是麼?那我寧願不再可愛,也不想受盡生活的艱辛。”張弦喃喃自語道。對他來說,那不是可愛,而是可笑。可笑的人生,沒有人願意再重複一次,否則重生還有意義嗎?
“你說什麼?”李峰聽得不是很清楚,什麼寧願,也不想。他到底在說什麼?
張弦搖搖頭,淡淡的笑了笑。有些事情,註定只能爛在自己的心裡,而不可能說出來。這是他一輩子的秘密,也是最後的秘密。
想到陳禮軍的行為,張弦皺了皺眉。他剛才的示好,到底代表的是個人,還是包含了羅德輝的暗示?如果只是代表個人的話,那就很好理解。因為他不想與自己為敵,估計是看不清自己背景的原因。如果是羅德輝的暗示,這個就值得好好的琢磨了。
羅德輝又是出於什麼原因,暗示陳禮軍向自己示好?是他現根本鬥不過自己?還是別有居心?這一點想不明白的話,張弦不敢也不想與陳禮軍交往太多。不只是雙方所在的層次與圈子都不一樣,還得謹防他在背後捅刀子。
……
一間充滿冷色調佈局的臥室,李暮雲靜靜的看著衣櫃裡掛著的一件洗乾淨的男性T恤,眼神有些渙散。這件衣服,是在前段時間穿在身上的。那麼明顯的男性裝飾,還有淡淡的菸草味告訴她,這件衣服絕對不會是自己的。
可她就是想不起這件衣服的來歷,更想不明白,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穿在自己的身上。只是每每看到這件衣服,總會莫名的心酸。這件衣服的主人,一定和自己有著某些的關係吧。他,又是一個怎樣的人?
為什麼每一次想起那個他,頭就會那麼痛?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人到底是誰,自己又是如何認識那個人的?自己的心裡只有有個人存在,不可能又走進一個人。絕對不能做出對不起辰哥的事情!
既然已經忘掉了,既然已經失去那個人的記憶,就不要再想起來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可是李暮雲並不想追究太多。不僅僅是因為辰哥的原因,更因為自從自己失去那段記憶之後,那個人根本就沒來找過自己。
他都沒有在意自己,那有何必去苦苦思索?只是,經常徹夜的輾轉難眠,心裡莫名的酸楚讓她知道,這個人對自己真的很重要。每次天亮起床都會現,枕頭上不滿了零星的水漬,那是淚珠留下的痕跡。夜深人靜的時候,空虛差點吞噬她的內心。
曾經有幾次,心裡有股衝動去尋找這個人。令她沮喪的是,沒有一點這個人的記憶,怎麼找?盲目的在大街遊蕩,沒有絲毫的目的地。目光掃視每一個人的背影,試圖現他的印記。
結果只是更讓人失望,夢裡尋他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李暮雲想笑,想哭。以前讀到這句詩的時候,總能感慨莫名,現在呢,只剩下無言的悲楚。
收拾了一下心情,關上衣櫃,女兒快回來了,李暮雲不想讓女兒現她的悲傷。女兒最近幾次見到自己獨自一人呆,以為又在思念她的父親了。事實上卻不是如此,所以每次都是無言以對,只能保持沉默讓她繼續誤會下去。
想到衣櫃裡的那件男性T恤,李暮雲雙眸的神色再次暗淡下去。想要忘記,又該從何忘卻?什麼都沒有,什麼都記不起,卻還是無法忘記。這輩子,還有遇到那個人嗎?那個人,什麼時候才才會來找自己?自己又該如何面對那個人?是放棄對辰哥的思念,還是……
………【第一百一十二章 陳為民的打算】………
充滿了憂傷的秋天已經結束,換來的是冷酷無情的冬天。半個月的時間眨眼而逝,沒有人會在意這十幾天的時間怎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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