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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在了,就是那兩個穿青衣服的小孩,自己的七個手下全都躺在地下捂著頭在哪裡哼哼,而那個穿白衣服的卻不知在哪裡搞了一個桌子,正坐在那裡喝茶。
光頭老大愣了愣,心裡著實有點害怕,實在不願意相信自己六七個手下竟然被兩個拿著板磚的小毛孩放倒,本想就這麼丟下刀逃跑,但是想到此時不拿出點勇氣出來,以後別說在這裡混,怕是連自己的手下們也不會服自己了吧?想到這裡,咬咬牙,拿出渾身的勇氣,提起刀,朝坐在那裡喝茶的白衣少年砍去。
shè人先shè馬,擒賊先擒王。
光頭老大打的好算盤,一般有錢的少爺出門都會帶上幾個能打的手下,而自己卻一般是手無縛雞之力,只要擒住了那白衣少年,另外兩個怕也會投鼠忌器,不敢下手了吧。可是他卻望了,自己第一個衝過去的手下是被誰放倒的?而且他也不知道,那兩個青衣少年和這一個白衣少年並不是少爺手下的關係,而是真正的朋友關係,物與類聚,人與群分,白衣少年能讓另外兩個少年高手對自己言聽即從的,啟是因為有錢就行的?
光頭老大一邊提著刀一邊向那白衣少年跑去,那白衣少年好像被自己提的看到嚇傻了一樣,一動不動,光頭老大心裡得意,城裡的公子哥平時也只能賞賞花,提提詩,哪裡經的過真正的戰鬥?看到自己的砍刀還不是嚇的只能傻坐在那裡,快了,就快了,只要在跑七步,自己就能控制那小小屁孩,六步,五步,光頭老大看著那白衣少年還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心裡越發得意起來,跑動的夜越發快了起來。
不對,那小孩不是嚇傻了,他的表情是,,是在笑。自己提著砍刀就要砍到他了,他還在那裡笑什麼?有yīn謀。光頭老大愣了一下,就在這時,多年的生死考驗磨礪出的直覺救了他,只見他生生的停下了向前衝的身子,就地往旁邊一滾,一直燕尾翎的長箭插在了剛剛老大跑步的前方,整個箭尖都沒入了石板地面,箭桿是白樺木作的,箭尾還在哪裡嗡嗡的顫抖,箭石好箭,shè箭的箭手也是技藝非凡,力度強勁。光頭老大嚇的是一身冷汗,他知道對方無意取自己的xìng命,不然那一箭自己是萬萬躲不過的,如果當時自己要不是愣了一下,只要再往前衝一步,那現在被shè穿的就不是地面,而是自己的頭顱了。他就那麼趴在地上,半天也沒敢起身,生怕自己只要一動就會引起對方的誤會,到時候死了都會覺得冤枉了。
“好了,好了,戲演完了,該收場了。這廝膽敢私藏管制刀具,並且在光天化rì之下對本少爺實施恐怖襲擊。”白衣公子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開啟一把摺扇搖了起來,對四周喊道:“還愣著幹什麼,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隨著少年的話音落下,人群中突然出現無數手拿朴刀的衙役,四周的房頂上也冒出好幾個彎弓搭箭的弓箭手來。
一般衙役們治傷的治傷,拷人的拷人,一切準備妥當就壓著眾流氓浩浩蕩蕩的往縣衙去了。當中兩個像是領頭衙役留了下來,對著白衣小男孩說道;“縣令大人讓我們和你傳個話,說今天有一個故人來訪,讓你早點回家吃飯。現在都快午時了,少爺你是不是現在就趕回去?免得到時候老爺發火。”說完退到一邊,雙肩抖動,滿臉笑意,但是在那少年面前好像也不敢真的笑出來,忍的是極為辛苦。
“你們故意的是不是?你們一直跟在後面,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小男孩的臉一下變的刷白。隨手就把一直抓在手裡的磚頭一丟,也急急忙忙的往縣衙跑去了。
“哎呦”一聲,磚頭正好砸在那個領頭的衙役的腳上,也不知道那個小男孩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哈哈哈”人群中發出了一陣大笑聲。
“笑什麼笑?你們誰沒吃過他的虧?沒事了沒事了,都散去吧,妨礙交通了。”那個衙役一邊揉腳一邊一瘸一拐的和另外的那個衙役也走開了。
“小青子還是那麼怕他老爹啊,聽見他爹名字就跟兔子跑的差不多,剛才那氣勢,那做派,嘖嘖~~~現在只要拿出一半,哪裡還要跑的這麼辛苦撒。”
“是啊。聽說他每天回去晚一會兒,就要站一個時辰的梅花樁呢。他那一身武藝就是這麼練出來的,果然是嚴父出高子啊!”
旁邊一位路過的中年婦女不確信的問道:“聽說小青子怕他爹打,常年在屁股上面墊一個坐墊。是不是真的啊?”話一說完,只見旁邊的路人都露出一副鄙夷的態度看著那個婦女。那表情彷彿就是說‘小樣。你新來的吧?這個你都不知道?’
還是旁邊一位老nǎ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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