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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竟落得這麼下面再偏下的下風了?竟然被他牽著鼻子任親任罵任侮辱!要是讓蕭蕭知道我被一個小正太吃得死死的,我想我這輩子幹脆就躲進深山老林裡不要再見人了吧!
她準侮辱得我恨不得去死才好!
我很有負罪感地蹺了班,寧軒很坦然地蹺了課。他很無良地拉著我又奔一條街外的公園裡的小樹林子去了。我很虛偽地再次嘴上說不要不要腳下卻一步不落地緊跟著。
到了小樹林裡頭,找了棵隱蔽性非常好的粗壯大樹,寧軒依著樹幹坐在地上。我剛要學著他坐他旁邊,卻被他一把拉住。
我面帶茫然地望著他,他抬手拍了拍自己大腿,對我說:“坐這裡!我想抱著你!”
我的臉立刻又很沒出息地發燙起來。滿腦袋躥火地側坐在他兩條腿上,他用兩隻胳膊把我環抱在懷裡。我很侷促地僵著後背直挺挺地坐著。寧軒輕笑一聲,湊著我耳朵吹熱氣,“練功啊?坐那麼直。放鬆點,靠到我胸前來!”
我慢慢地軟下去,一點一點偎在他胸前。發現這樣坐著他的腿,靠在他的懷裡,實在舒服,於是我乾脆大大方方地把全身重量全都傾靠在他身上,自己一點勁道都不出了。
靠坐在他懷裡,我舒服得忍不住想要嘆息,幾乎昏昏欲睡起來。
寧軒見我要睡過去了,使壞地顛了顛腿,把我從迷濛裡一下震盪清醒。我抬頭看他,一臉嗔怒。他嘴角帶著壞笑,挑著眉梢,樣子說多痞就有多痞。
他瞪著我說:“不許睡覺!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還得地下偷情,這麼寶貴的時光,你居然睡覺!”
我咕噥說:“舒服嘛,當然想睡覺。不然你放我坐地上去,硬邦邦的我就不會睡了。”寧軒故作惡狠狠的樣子,說:“想得美!你就得待在我懷裡!”
他說話語氣雖然兇狠,可是內容實在激動,我被他該死的溫柔搞得幾乎渾身發軟!
煽情的最高境界也就是這樣了吧。頂著一張惡人的臉,做著菩薩心腸的好事。
我問他,“你不讓我睡覺,那我們幹嗎?”看他妖嬈的嘴唇蠢蠢欲動,我心裡一顫一顫,趕緊用手捂住嘴巴說,“不要!不好總這麼一直親來親去吧!嘴唇都腫了!再親回家該被我媽看出來了。”
寧軒壞壞地笑著,“那好,就先不親了。我們聊會天吧。”
我欣然放下爪子。聊天沒問題,這個我拿手小半輩子了,跟任何人我都能一聊聊一天。
我以為接下來將是肉麻的情話綿綿時間,可寧軒一開口就帶了酸酸的語氣。他一點笑容都不帶地問我,“你那天在車裡,跟你那前男友,怎麼吻得那麼激烈?”我被他問得狠狠一囧。
寧軒握著我的手,放在他胸膛左側,對我說:“你知道嗎?看你們在車裡親來親去的時候,我這裡頭疼得都要爆炸了!”
我被他說得鼻子一酸,眼眶竟然開始溼潤起來。不是我變得矯情,而是我好像感同身受地體會到了他當時的那份心痛,所以心裡才會這樣難過。仔細回想一下,寧軒他總是默默站在我身旁,關注我喜歡我,鼓足勇氣放下驕傲後走過來想接近我,卻被我一次次地推拒和傷害。
我抽了抽鼻子,對他說:“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以前為什麼那麼彆扭,總讓你傷心。不過其實我自己心裡也很不好受的。”寧軒用力擰了下我的鼻子,“哭哭啼啼,越來越像小孩子!”我呸他一聲,噴得他臉部微有些溼潤。
我說:“那天我不是在跟卓浩接吻,我早就不許他親我了。只是他那天不知道抽什麼瘋,一定要親我。然後我不鬆口,他不放棄,我們倆就僵持了。我們在車裡雖然是僵持,可是你在車外看,估計會覺得是兩個人正在抵死纏綿呢!”
寧軒狠狠彈了我額頭一下,說:“是啊!我當時恨不得砸爛你們坐的那輛破車,然後把你拖走!”
我叫喚,“真暴力!我要是不跟你走呢?”
寧軒說:“媳婦不聽話,只能打。棍棒底下出賢妻。”
我怒,“呸!棍棒底下還出孝夫呢!回頭咱倆一人配一根木頭棒子天天對毆,看究竟誰能打過誰,看最後到底是你這個孝夫給我端洗腳水,還是我被你逼作沒前途的賢妻!”
寧軒痞氣地挑著眉梢,“誰說我賢妻是你了?誰家的大姑娘,這麼不知道害臊?”
我巨怒無比,二話不說就要掙扎著從他腿上爬起來。寧軒趕緊扣住我說:“別動別動!我逗著你玩呢。我都栽你手裡頭了,我賢妻除了你,還能有誰?”
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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