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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姐看著順子跑著去了,轉過臉來,對著大山罵起來,小沒良心的,你一去半個月,還不把想死啦。大山對吳姐說:姐,給我來點勁霸。我想過過癮了。
吳姐早就帶好了,塑膠皮,往地下一鋪,衣服還不回弄髒。吳姐脫去下褲,露出肥美的肉腿,腹下的芳草地,一片汪洋。大山輕鬆推進去。
吳姐大聲叫著,周圍十里都沒有人煙。
姐啊,你可別忘了我,想找我就來啊。我可不能沒有你啊。吳姐,黑心一笑,你怕老大他打你黑槍吧。大山知道,姐不是他一個人的。除了他還被老大給盤踞著。吳姐看下山路上,有個黑影,慢慢地清晰,大山子你快點吧。順子來了。
順子,用上衣麥兜啦一大跨的蘋果啦。吳姐忙接住,你咋能拿那些啊。足足有二十斤。順子說,到地方給人一分,就沒有幾個了。吳姐撿個最大的咬口,還他媽的真甜,山上的蘋果就是好吃些。沒人看嗎?順子說,哪有人,這裡是就有一條路直通鎮裡。人都去打工了。平時都見不著人,根本就沒人管。
山風吹起來,好舒服。下山就到了鎮了。鎮政府裡,也沒人了。都下班了回家去了。吳姐帶著他倆來到鎮裡一個明月樓裡。這裡火燒和狗肉最有名,外帶著狗肉湯。大山和順子每人來了三碗,吃了十個火燒。
吳姐付錢,一共吃了八碗狗肉湯,二十五個火燒。老闆看著這三人,妹啊,你家的孩子真能吃啊。吳姐笑道。嗯,都是吃貨。
上道,大山子立項
報到第一天,上的是理論課,倆個傢伙在課堂裡扯呼。攪的課也沒上完。他倆來自最遠的王旗窪子村,情由可原。教官沒和他倆計較。他倆在一個宿舍裡,住的是鎮招待所。每天吃包桌,六菜一湯。比家裡好多了。
每天的正操是立正,稍息。向哪啊轉。槍擊訓練是三八大蓋。老掉牙的槍。可能是從遠古的戰利品中轉的。連槍彈都少的可憐。每人就放了二槍。大山和順子哥倆搶著打槍。好在是不用買子彈打。孩子的天性。所長把他的槍彈給他倆用。集訓結束後,倆人抗著槍就離開了,連名字都沒簽,槍上挑著倆個雞,活像掃蕩的鬼子兵。
所長是復轉的老兵。家就在鎮上住,每天都回去吃,這桌就少個人吃,所長的哪份,就補給了他倆。他倆的飯量大,每天都是別人倆倍飯。
回家後,大山就把刺刀給了順子,槍他保護著,也沒有槍彈,就是個下人的玩意。不過總算是有武裝了。縣委書記來視察時,看到了槍和刺刀。問著這個槍有子彈嗎,大山說:還不如個燒火棍子,書記回去就把縣武部的人猛開一頓。什麼工作作風,華而不實,隨後,縣裡出面找上級主管部門。每個村子改發了半自動步槍一支。老三八改為訓練槍。給配了槍櫃。定期來人驗槍。為什麼發槍,為了緊急情況是預警。比如發洪水,他倆也玩夠了,就把槍撂進槍櫃裡,在也不動了。
大隊長升遷了,調進了鎮裡,擔任副鎮長了,喜從天降。村裡頭除了大山和順子一個高一,一個初三。文化最高了。大山在吳姐的運作下,最後的重擔落在了大山的肩上。成了81歲最年輕的大隊長,成了鎮,縣,年輕化的標兵,連縣長都知道了,王旗窪子村。有個少年得志的青年。
朱付鎮長,去上班了,家裡也搬進鎮裡。大山就在大隊部裡安家了。那他和吳姐就更近了,大隊部就四個人,會計老是外跑做生意,一星期才來隊裡卡看一下。索性就將會計的章全撂給吳姐了,忙著專心跑,買賣了。
所以,大隊裡就是大山當家,實際上大小事,都是吳姐忙碌著。他哥倆還是偷雞摸狗。一個大隊長,一個保安隊長。晚上就在隊裡休息。
吳姐照顧好他,就回去睡了。小山村裡,每天都是這樣的過。鄉里給大隊搞安民工程,大隊部裡,安裝了一部電話。鎮裡又給大隊裡撥錢,要大隊裡,也搞點形象工程。村裡沒有什麼可搞的,村裡的一口老井,有百年的歷史。水質清純可口。
唯一缺的就是小學教育。大山看著老頭老太,帶孩子的,就約定建個幼兒園,吳姐遠房親戚退休了,請來當老師兼校長。沒校舍就把大隊的糧庫當教室,在外打工的知道了,每人三,五百的往家寄錢。都被家裡人交到隊上。買了課桌,板凳,粉筆。此舉受到縣長的表彰,教委給派來專職的民師。
有了名氣,參觀的人多啦。有個省裡的學者,專程考察了,王旗窪子村,交給了鄉長一份100頁的報告。鄉長把報告交給了縣委。縣長現場辦公。
手下帶著財政,旅遊,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