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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沒有把我們的事告知他?」丁仇的雙手忽然一緊,雙眼不經意地掠過一抹殺機。
「他只知道我是為了姊姊的事要殺他,並沒有把丁爺拖下水。」垂眼凝視地上的夢羽竹異常安靜。
丁仇的雙手頓時一鬆,旋即口氣放緩地問:「你還想替羽煙報仇嗎?」
夢羽竹全身一震,陡地抬頭,「我還可以?」
「當然可以。」丁仇的笑有種說不出的陰險,只是單純的夢羽竹無法看穿。
「你別回逍陵別苑,今晚就待在這等我訊息,明天我會設法讓人帶你進宮。記得,不管用任何手段,一定要儘快拿到太子的印信。」
雖然次序弄反,不過依他判斷,這廣陵王想必也已栽在夢羽竹手裡,才會捨不得殺她,所以只要她拿到印信,那事情可就好辦多了。
「拿到太子的印信後,就可以替姊姊報仇了嗎?」泛白的臉蛋,有著不明所以地恍然。
「你越早拿到,夏常昭就會越早死,而羽煙也就會越早安息。」
她雖不太懂他語中的涵義,卻把他那句話深深記在腦子裡,直到他走後,她仍舊呆坐在木椅上,神情呆滯地冥想著。
「夢姑娘,請你跟我回逍陵別苑。」
低沈嚴謹的男子嗓音突然在她頂上響起,夢羽竹猛然回神,驚愕地瞪著段婁。
「段婁!」她識得眼前的男子是夏常君的貼身侍衛。
他怎麼會出現在她家裡?
「夢姑娘,請。」
「我不走,請你轉告君爺說,夢羽竹不會再回去了。」夢羽竹緊抓住椅把,極力掩飾著心裡的不安。
「那段婁只好得罪了。」
夢羽竹是被兩簇極邪極熾的魔魅雙眼給驚醒的。
猶似在她睜眼的一瞬間,也同時被攝取了魂魄,整個人幾乎毫無反抗能力地任由他予取予求。
「我怎麼又回來了?」她應該是很驚愕才對,但為何吐露出的話語卻是如此的軟語呢噥?
「段婁說,我的小舞孃有話要告訴我,正好我現在就在你面前,你可以直接對我說了。」
支額斜躺在床上的夏常君,充滿煽惑的懶懶開口。
夢羽竹?之一窒,猛然屏住呼吸,目光閃爍不定。
「怎麼不說話?」夏常君低低的笑了。
此時,夢羽竹不由自主地渾身緊繃、發顫。
她居然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用一條絲被覆蓋住,若非他灼熱的掌心竟在她赤裸裸的鎖骨間曖昧的撫弄著,她尚不知何時才能發現自個兒窘迫難堪的處境。
「你想做什麼?」她的語氣跟以往比起來,明顯微弱許多。
是因為她自知理虧而採取低姿態,抑或是被他點燃了一簇情慾之火?
「竹兒說呢?」
夏常君陡地貼近她,半斂微合的幽眸充滿深沈氤氳的詭異。
「我……我不知道。」夢羽竹顫抖地畏縮緊肩頭,緊張得不敢凝視他所暴露出來的健壯胸膛。
「你是本王的小舞孃,怎能可以說不知呢?嘖,本王要罰你。」他曖昧地輕齧她的朱豔絳唇。
「我真的……」夢羽竹猛然倒抽氣,蘊合驚慌的水眸驚駭地瞅住他帶笑的俊邪臉龐。
絲褥下的飽滿渾圓,被他修長的五指狠狠地包覆揉捏,但她不僅發不出任何尖叫,就連她擺放在腰側旁的雙手也無力抬起。
「說呀,本王很想聽。」夏常君在掠奪完她一隻渾圓後,轉而攻佔另一隻,並邪惡地來回戲耍。
「嗯……」
夢羽竹禁不住發出細碎的嚶嚀,纖細的雙手死絞著絲被,泛淚的眸於滿是無助及脆弱。
怎麼辦?她該要怎麼辦?
除去彼此間根本不存在的仇恨之後,她還能以何種心思去面對他?
不,她不能繼續待在逍陵別苑,她要進宮去,進宮去偷太子的印信,她要回家等丁爺的訊息……對!
她要等訊息。
夢羽竹神色突地一斂,正要猛力推開他,但夏常君早在她雙手一有動靜時,就一手拂開她身上的絲被,並密實地貼在她赤裸雪豔的嬌軀上。
「好重……你走開……走開……」
他沈重厚碩的身軀緊緊壓附在她嬌弱無骨的身子上,夢羽竹痛苦地捶打他的肩頭,但他非但沒有離開的?象,反而惡意地扭動廝磨,盡情享受身下柔嫩細緻的美好觸感。
「說,你要段婁轉告本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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