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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團的楚煜……”
“楚煜麼?”
“是的,我聽見楚先生在電話裡說的意思似乎是關於某項投資。”
“好,你去忙你的吧。”
電話便戛然而止,夏悅把電話扔在桌上望向窗外,真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老闆,但確實卓爾不凡。這時楚祺剛好推門進來,夏悅忙堆起笑臉和楚祺忙起來,要取悅這個老闆,就簡單多了,他想。
夏悅剛來的時候,楚祺是拒不接受的,但是夏悅來了幾天後,一臉苦悶地告訴楚祺如果不能在他這裡工作,他就算失業了,並因此得罪言彥臻,恐怕再也不能在這個城市待下去了,然後楚祺就算被說服了。
事實上,夏悅比楚祺能幹得多,做事幹練而又八面玲瓏,雖然他也不算是這方面的專業人才。
第8章 變故
楚祺接手酒店已經一個多月了,雖然營業額表面上沒有明顯的下降,那是因為優質的服務和飲食依然健在,但是楚祺和夏悅都明顯感到好多大客戶有流失的趨勢,那些都是林紓玉的活動關係,並且也有人開始挖他的得力手下們,特別是那位聞名的大廚,而那些人對楚祺沒有多大的信賴,甚至有些人認為是他逼走了林紓玉。林紓玉和楚祺的母親柳芸是在極其艱難的情況下把酒店經營成今天的模樣,而那些能幹的手下也是一起走過來的,即使楚祺是柳芸的兒子,也不能與林紓玉比。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電話裡言彥臻讓他在今天回去一趟的邀約他無法拒絕,因為他沒有辦法解決這些問題,他不得不感嘆言彥臻總能出現的恰到好處。自從上次過後他再也沒有回去過那幢別墅,言彥臻也沒有糾纏,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
楚祺到家的時候沒看見言彥臻,柳姨看到他倒是笑得很開心,告訴他做了很多菜一會多吃點,然後眨眨眼說言彥臻在書房,並且一把塞過手上的托盤,讓幫忙她把茶水送上去,自己則假裝很忙地走開了。楚祺無奈地看了看手中的東西,邁步向樓上的書房走去。
楚祺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聲“進來”,楚祺推門進去,看見言彥臻正全神貫注地盯著顯示器,雙手交叉託著下巴是似在專心思考。楚祺走到書桌邊,放下茶杯,整個過程中言彥臻都沒有抬頭,但是當他做完這一切的時候,言彥臻卻說話了,“去你的房間換套衣服,一會去跟林紓玉吃飯,你想想如何說服他回酒店”。楚祺聽了這話不禁有些歡喜,“你電話裡怎麼不早說,林叔不是已經去旅行了麼?”言彥臻終於從螢幕上移開頭,“剛不久才得到的答覆,恐怕旅行去不成了”。楚祺急切地又問道:“我該怎麼說服他啊?”“用嘴說服他。”言彥臻瞟了一眼楚祺,繼續回到電腦螢幕上。楚祺抬眼望天,忍了好一會終於把滿腔不滿憋了回去,繼續笑著問:“約定的時間和地點在哪啊?”“我跟你一起去,你去準備好了就出發。”言彥臻快速地回答著。楚祺轉身走至門口,又轉過身來,問道:“你怎麼知道剛才給你端茶的是我?”言彥臻沒有回答,楚祺又接著問:“這次的附加條件是什麼?”言彥臻站了起來,走到楚祺面前,強大的壓迫感讓楚祺不敢抬頭直視他,言彥臻說話時撥出的熱氣噴在他的頭頂,“一個吻怎麼樣?”此話一出直接讓楚祺雙耳發紅,他強自鎮定地回答道:“你如果能保證一定讓林叔回來幫我,就成交。”楚祺低著頭等不到回答,他慢慢的抬起頭,發現言彥臻已經回到書桌邊了,他在心裡罵自己膽小,居然緊張成這樣,都沒感覺到言彥臻走開,做都做過了還怕啥,但是他又明白,那是一個吻啊,楚祺固執地認為,它和擁抱一樣,是世界上最美妙又最真實的感情表現方式。緊緊相擁,深深一吻,只此瞬間,便是情深。楚祺下樓的時候,言彥臻已經在下面等他了,柳姨向他投來幽怨的眼神:飯菜白做了,他歉意地笑了笑,然後坐上了言彥臻的車。
言彥臻訂的酒樓奢華至極,楚祺知道如果是自己的話,來此預約或許都要排滿3天之久,然而言彥臻一進門就有人過來接待,“言先生,您來了,這邊請,……”楚祺跟著一路看了這個傳說中貴族酒樓,發現它分為裝修風格迥異的不同區域,而侍者帶著前往的區域帶有明顯的中國古典風情——幽靜閒適中處處透著典雅,侍者開啟其中一間名為“春澗流泉”的小間,伸手示意他們進入,楚祺踏進的一瞬間,便看見懸於牆壁上的一幅水墨畫,山間古木蒼翠,灌木掩映其間,一股清泉蜿蜒而下,溫柔撫過水下之石。而與此相對的是另一面牆上的國畫,一道百鍊飛馳而下,濺起的水花彷彿撲面而來,模糊了遠山的巍峨,掩蓋了喬木的剛毅,天地浩大,為此間而已。當楚祺正沉浸在畫中時,一陣若斷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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