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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祺腦袋裡轉了幾個彎,很瀟灑地往沙發上一靠,優雅地翹起二郎腿,總結道:“就是你被甩了。”然後如願地看見言彥臻越來越黑的臉色,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爽快,為了延續這種快意,他不要命地又加了一句,“讓本少爺來安慰你那受傷的心靈”。一邊說還一邊露出一個意義不明的恬淡微笑,順便免費贈送一個流轉的眼神。
但是楚祺不知道的是,為他準備的白色襯衫襯著他病後的臉色,虛弱卻乾淨,翹起的長腿由米色的長褲勾勒著完美的曲線,淡淡的笑容,靈動的眼睛,給人一種採菊東籬,浮生偷閒的靜謐悠然之感,所以楚祺並沒有看見言彥臻瀕臨爆發的怒氣。
言彥臻只是看著楚祺的一舉一動,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有質感,“這是你的回答?”
楚祺被言彥臻看的不自在,聽了這話就像鬥敗的公雞一樣又恢復剛才的姿態,認真地道:“我有一個要求,你不能像上次那樣對我,我認為即使是包養也應該在某些事上達成共識,才能和諧共存。”
言彥臻點點頭,“上次確實有些糟糕”。
楚祺又問道:“我在你這的待遇是怎樣,我想確定下自己的位置。”
“做真正的你,不過是跟我在一起的楚祺而已。”言彥臻回答的很真誠。
楚祺卻在心裡罵娘,我自己會跟你一起,跟你在一起就不是楚祺了,還好自由度挺大。楚祺覺得談得差不多了,他站起來要告辭,“希望言先生能儘快幫我解決問題,合作愉快!”
“我希望你明白,現在這裡已經是你的家了。”言彥臻完全沒有理會楚祺伸出的手。
楚祺無所謂地收回手,剛想開口,卻聽見言彥臻又說道,“你房間裡有你需要的所有東西,現在只缺一個讓它們有意義的人,所以不必去取行李之類的東西了。”
楚祺聽完,很自覺地轉了個彎,把朝門外走換成了往回走,“言先生,那我先休息去了”,直接回樓上剛才起來的房間去休息去了。
言彥臻的話又從背後傳來,仍然是波然不驚的語調,“你先別睡,一會柳姨會把你的藥給你送過去,吃完再休息”。
楚祺上樓的動作頓了頓,然後又若無其事地繼續走了回去。
有多久了呢,生病了再沒人關心你吃藥與否,楚祺想,根本沒有人知道他生病這件事啊,每當一個人生病發燒時,他都悲觀地覺得如果就這樣死了,等到有人發現他的屍體時,那一定是一具腐爛到沒法辨認身份的屍體。
楚祺帶著被迫收到的關懷,安心地度過了在言彥臻這裡的第一個晚上。
7
附屬
一個禮拜過後,楚祺站在這幢別墅的客廳內拿著電話有些猶豫不決。自從那晚過後的早上一起用過早餐後,他就再也沒見過言彥臻。
楚祺承認由於林紓玉的突然離開,他在酒店有點忙不過來,毫無頭緒而又煩躁不安,儘管林紓玉把酒店店的各項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也安排的井井有條。
但是他也沒有刻意避免與言彥臻碰面,然而一個星期了,在同一屋簷下,他們倆居然沒見面,這是自主選擇性迴避?楚祺實在不明白這是怎麼做到的,柳姨明明說言彥臻每晚都回來睡,他也是嚴格按照把這裡當家的要求來做的。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問題是楚煜打電話來問資金的事,他不知道怎麼回答,言彥臻沒給他答覆,也見不到人,問了柳姨言彥臻大概什麼時候回來,柳姨也只是搖頭,不過她給瞭解決辦法。柳姨當時像看個傻瓜一個笑著說:“楚先生打電話問一下臻少爺就是了。”
楚祺聽著電話裡傳來的音樂聲,然後那個總是給人一本正經而又帶點凌冽的聲音響起:“小祺?”楚祺忽然就想笑起來,剛才的踟躕一掃而光。
他也是笑著答道:“嗯,你今天回來吃晚飯麼?”楚祺想當面問問他事情解決的怎樣了。
言彥臻似乎很忙,楚祺聽見頻繁地翻書聲中夾著言彥臻的聲音:“我可能會比較晚回來。”
“沒事,我等你回來吃飯。”楚祺趕忙接上一句。
又過了一會,才聽見言彥臻的一聲“好”,然後便掛了電話。
楚祺望著電話,想起那天早上,他下樓遇見從外面晨跑回來的言彥臻,“言先生,早啊!”
言彥臻擦了擦汗,直接說道:“言先生這個稱呼太見外,我記得他們叫你小祺?”
楚祺愣了愣,笑著說道:“對,如果您想的話,我也不介意您這麼稱呼我。那我該怎麼稱呼您呢?”
楚祺彎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