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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個男人面前,微笑地問:“阿原,你還有什麼願望麼?”被叫做阿原的男人艱難地抬了抬頭,吐出一口混著血的唾沫,“臻少爺自己沒膽來,他養得賤人也就會以多欺少,哈哈……”楚祺依然溫和地道:“做了一輩子膽小鬼,到現在還是一樣慫。你到底為什麼還要活著!”阿原看著楚祺,臉色扭曲的可怕。楚祺依然自顧自地說下去,“當年出主意去碰瓷的明明是你,卻是阿克去撞了彥臻的車,差點沒了命。後來彥臻不僅救了阿克也救了你們的平民窟,你卻躲在角落覺得是他偷走了你的家。明明大家都在努力向上,只有你逃避現實自甘墮落,卻把所有的問題怪在彥臻身上。除了推卸責任逃避,你還會什麼?”阿原吼道:“你懂什麼,阿克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卻偷偷幫著臻少爺把阿樂和阿曼趕走了,他們當時還那麼小,前些日子看見他們,你知道阿曼現在的樣子麼,都是他害的啊。”然後他厭惡地道:“阿克自己和其他聽話的孩子倒都發達了,我寧願落魄也不會成為他們這種冷血的人。”阿克的聲音忽然從人群外傳來,“阿原,你誤會了”。阿原在S市撞了臻少爺逃回來以後,一直是他在保護阿原,今晚見他還不回到那個租的小屋,所以沿路來找人。阿克走到阿原面前,“我知道你喜歡阿曼,所以當初這件事特意瞞著你。阿樂和阿曼利用臻少爺的地方,私藏毒品,並且屢教不改,而且阿曼還有了阿樂的孩子,毒品對於孩子就是災難,當時臻少爺已經網開一面,可是他們……後來只有讓他們離開。”他停了停,又接著說,“我一直不知道你對這件事耿耿於懷,也不明白你為什麼離大家越來越遠”。然後阿克蹲了下來,捧著阿原震驚的臉,“你知道我聽你叫囂著你撞死了臻少爺,真恨不得一刀殺了你,可是我又下不去手,等到我冷靜下來後盡然是把你藏起來了”。阿原甩開阿克的手,“不可能的,阿曼不是那麼說的,她不會騙我……”阿克站了起來,“我當時想我應該在臻少爺的墓前償命謝罪,誰知道臻少爺活著卻再也不來見我,不過這也算是我咎由自取”。阿原仍然在喃喃自語,楚祺卻笑著說道:“蠢了幾十年,能夠死得明明白白不是很好。”阿克聽了,驚恐地向楚祺說道:“楚先生,求您能看在臻少爺的面子上,饒了阿原。”楚祺搖頭輕笑,“阿克,正是因為彥臻,我才想他去死啊。”阿克慌張地轉頭看向站在一邊的徐錦瑞,“徐先生,臻少爺一定不會讓阿原去死的,您幫我勸勸楚先生。”徐景瑞無奈地說:“我要是能勸得了他,也不會站在這裡。”阿克看著楚祺,他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人,怎麼放心把基金會全部交給他,但是這個人卻是臻少爺要守護的人,想到又要違背言彥臻,阿克痛苦地捂著腦袋,聲音都在顫抖,“求求您了,不要這樣……”兩個人正說話間,徐景瑞突然插話道:“小祺,看來不用你親自動手了。”地上的阿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一把小刀深深地插進體內,阿克迅速地撲了過去,抱起阿原的腦袋,失聲痛哭,“你這個笨蛋,臻少爺一直希望你有一天能回到他身邊,繼續保護他。他說一直希望有機會跟你說的幾個字,就是‘歡迎回來’……”汽車的聲音已經遠去,周圍寂靜無聲,楚祺站在這條山間小路,望著遠處燈火稀少,靜默不語。徐景瑞站在他身邊,看著這個去年還活潑說笑的小鬼,忽然變得狠戾而無法琢磨,就像他明明是來殺人的,卻提前叫了救護車,雖然自己理解不了他,但是還是選擇站在了他身邊。他剛開始來找自己的時候,幫助他真的只是出於言彥臻的關係,但是現在卻變得不一樣了。徐景瑞原本跟言彥臻就是打架認識的,應該說是言彥臻仗義相救,從此喝酒和打架,兩人就熟了,最後變成兄弟。言彥臻至今只對他們幾個要求過一件事,那就是幾個月前他說今後幫我照顧小祺,所以楚祺來找他查當初的事,他都盡力幫忙,結果本來就對楚祺另眼相看的自己,越幫助他越想保護他,卻不再是為了言彥臻的囑咐,簡直成自發行為了,徐景瑞真想扇醒自己,雖然他自己也還不明白這是啥感情,哎,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半年後——
在楚氏董事長辦公室裡,楚祺出現在楚煜面前,依然溫文爾雅地笑著。楚煜看見楚祺安穩地坐在自己面前,身後跟著一個像保鏢似的男人,剃著平頭帶著墨鏡,雖然一身西裝,但是襯衫沒有塞進褲子裡,並且紐扣解得很低,一副就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打手的樣子。楚祺笑著開口:“哥,你看起來比我想象中的好。”楚煜依然溫和地道:“小祺看起倒和我想象的不一樣了,我實在不明白小祺要楚氏做什麼?”楚祺自自然然地說:“哥不需要知道,我只是來通知你讓出這間辦公室的。”楚煜突然沉下了臉,“小祺,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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