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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為什麼身子虛了啊?”小路子死性不改,竟然在逗弄我。
宇文棠把他們轟走,“出了京城再鬧不遲。現在著什麼急?”
我剛要翻身上馬,卻被他攔住,打橫抱起,他將我抱上馬匹,隨即也翻身上來,“你我,共乘一騎。”
我在他結實的胸膛裡都不敢抬頭,只是被他這樣擁著,出了院子,出了城門,疾行數十里,一點一點的荒涼下來,走了好久,前面終於有一處驛站,柔亦和小路子乘另一匹馬,小路子本來馬技不好,又要帶上柔亦,倆人已經顛的散了架,宇文棠於心不忍,問我,“丫頭,要不要歇一歇再趕路?”
我已經被他搖的恍恍惚惚,肚子也打了好久的鼓了,終於可以有機會歇下來,點頭如搗蒜,“我想吃東西。”
“別人家的洞房夜花前月下,跟我在一起,卻連一碗早茶都沒有。”他不無自責,抱我下馬,也招呼小路子柔亦歇一歇。
“我願意的,”我看著他的眼睛,“跟著小魔王浪跡天涯,就算漂泊,我餓著也願意。”
“放心吧,咱們八爺怎麼捨得叫你餓著?”小路子遞上宮裡帶出來的風乾牛肉,“姑姑。。。。。。”他顯然知道說錯話,立刻改口,“奴才打宮裡帶出來的,給主子打饑荒。”
我知道,是姑姑擔心我路上沒有肉吃憋著難受所以給我帶的吧,心裡多麼酸也不能不笑,姑姑說,新娘子新婚頭一天若是哭了,這日後有的時候哭,所以我必須笑著,接受姑姑的心意。
“出來了,就不該叫“爺”,”宇文棠輕聲叮囑,“以後喊我少爺,喊你們主子,只能叫夫人,可知道?”
“知道了,少爺。”小路子作揖道,“可是您是哪家的少爺呢?”
“丫頭家在巴州,那我是巴州的女婿,就是巴州人氏,那,”宇文棠略一思量,“你叫小路子,我們便都姓陸,我是陸少爺,她是陸夫人,你便是子熙,是我的書童,柔亦便叫姍姍,是夫人的丫鬟,這樣安排,甚好。”
“子熙?”小路子撓頭想了半日,“哪個子哪個熙?”
“一個破名字有什麼好問的,”柔亦把他拖走,“趕緊看看驛站有什麼能入口的給夫人打打牙祭吧。”
宇文棠牽著我走在打鬧的他們身後,含笑不語,心裡,卻吃了蜜一樣的甜,“你笑什麼?”我問。
“你笑什麼?”他反問我。
“我在笑你啊。傻傻的。”我反唇相譏。
“我願意被你笑,傻傻的。”他笑著,吻上我的額頭。
店裡只有一個老婦照看,要吃什麼都要自己動手,也只有農家的野菜,饅頭面條,柔亦撇著嘴跟我講,“夫人要是不喜歡,我們換一家。”
“有什麼吃什麼吧。”我看著眼前的牛肉,“加上這個,勉強,可以頂一頓了。”
“記得,那一壺好酒,”宇文棠囑咐,“雖然有洞房夜,但是沒有合巹酒,總是卻了什麼。”
“奴婢這就去準備。”柔亦笑著下去,小路子也陪著她去,我和他在店裡坐著,店家的茶水雖然不好,但是勉強還能解渴,我一杯一杯的喝下去,但是宇文棠的面色,卻漸漸凝重起來。
“丫頭你聽,有官兵。”他說。
“官兵嗎?”我擱下茶水,卻怎麼也捕捉不到那細微的聲音,唯有山風而已。
“快,躲起來。”他牽起我的手,藏入樓上客房。
而果然不多時,便有十幾位著重甲的兵士進來,吆五喝六,囂張跋扈。
198皇帝是宇文棠?
“有什麼好酒好肉都拿出來,叫大爺好好吃上一頓。”為首的一人把刀拍在桌上,便吆喝起來,可惜那老婦耳朵並不靈便,聽不清他們說了什麼,只是指著後廚,意思是叫他們自己做去。
“這老婆子是個聾子,嘴巴也不好使。”眾人鬨笑。“罷了罷了,咱們喝點酒解解渴也就算了,還是上路要緊。”
“上什麼路?那皇后娘娘的名聲咱們幾個誰沒聽過?萬一惹急了把我們幾個都砍了玩玩,別說是當今皇上,先皇在的時候,誰管得著?再說,天高路遠,誰曉得她往哪裡跑?我們也就是出來溜達溜達,回去覆命就是。”那人咕嘟嘟仰頭飲下半罈美酒,大喊著“爽——”遞給下一位,幾個人萱萱攘攘的分享著這幾壇酒水。
我聽他們說道皇后娘娘,便知道我離宮的事情必然已經沸沸揚揚,好在,並沒有涉及宇文棠,想必是宇文傛覺得這樣丟臉的事情,這麼顯眼鮮豔的綠帽子,他還是戴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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