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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開問題,直接說出剛才那個通話裡關鍵的內容。
江望聞言也在原地停下,思考著。
走了幾天終於安靜下來沒怎麼抱怨的女人也聽到了這番話,嗓門一下子拉大,“你們不會把我的行蹤洩露了吧?!”聲音雖大,卻帶著一絲驚恐。
被陳煥牽在手裡的諾言看著女人的模樣,身子朝著陳煥的身邊瑟縮,面上盡是惶恐。
其實這件事本來也沒有什麼好猶疑的,直接把身上的團徽拆掉就沒什麼影響了。只是……西西還沒有回來,她身上帶的也沒有終端。如果聯絡器一旦拆除,西西要怎麼找到他們。
“團長……”看著江望猶豫的神情,牽著諾言的陳煥輕聲提醒。
江望眉宇間閃過一絲掙扎,只是作為一團之長,有些決定必須得他做。他取下胸前的團徽握在手裡,“所有團員立即關閉團隊聯絡器的開關,取下來交給我。”
大家雖然擔心顧西西,但都清楚此時此刻這個決定是最好的方法。他們也都相信,團長會有方法聯絡西西的。
收齊的團徽被江望堆疊在地上,壘成一個小建築。完成這個藝術品,江望緩緩起身,從腰間掏出自己的槍。陳煥動作迅速的將諾言攬在懷裡,兩隻手緊緊的掩住她的耳朵。在小女孩無法聽見,無法看見的世界裡,江望對著壘好的東西,一顆子彈精準的瞄準從中心穿過,離的近的人下意識的往後退,而聯絡器的碎片已經噴濺開來,沒有一個完好的。
原本發瘋的女人因著槍聲精神有些不對勁,不受控制的開始大喊大叫。情況一時間有些複雜,根本沒人會想到這個有些潑辣的主顧竟然有精神問題。
江望和安宴試著上前勸說她,都被她亂舞的手給開啟了。她不容許任何人接近她,也許從本質上她就畏懼其他人的接觸,她根本沒有安全感。
只是如果江望沒有認錯的話,這個女人應該是幽淵基地負責人的夫人啊。那樣的家庭,怎麼會有這樣的精神問題,難道她遇到過喪屍,或是遭遇過什麼非人的事情。
江望也不敢上前,生怕她的情緒進一步惡化。
突然間,女人開始大笑,“哈哈,幽淵基地已經被放棄了,你們誰也逃不掉,哈哈哈,哈哈哈。”
所有人的動作彷彿在那一刻靜止,時間停止了步伐。
直到許久之後,才有一人反應過來反駁,“基地怎麼可能會被放棄!”
只是已經有些瘋癲的女人根本聽不到這些話,她只是笑著重複著同一句話,無止境的重複,笑著卻流著淚。
江望站在一邊看著女人的模樣,稍有些震撼;關於女人所說的事情,即使女人現在有些瘋癲,但江望是相信她的話的。畢竟女人說的話,他早就有關於這方面的懷疑。只是按照末世聯合會那群人的思維,應該不會把幽淵這裡的人置於死地才對啊。
他有些想不通,拿出終端,想要問個清楚。還沒動作,突然一個讓人不安的聲音越來越近……
大家幾乎都聽到了那個詭異的響動,一個個站在原地不動,手漸漸靠近武器,等待著……
***
陸嘉彥結束掉通話,心情始終難以平靜。
其實他都清楚,一直不願原諒的人是他,造成他們兄弟間隔閡的人是他自己。安宴並沒有錯,可如果原諒了安宴,他會覺得對不起母親。
認真“偷聽”著對話的唐洛根本沒有注意到那一個通話裡的恩怨情仇,她放下木子,看向陸嘉彥的方向。
“謝謝。”她真誠的說道。弄丟團徽這種事情錯誤在她,是她把其他團員置於危險的境地。如果沒有他的那通通話,若是僱傭團的其他人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她怕是萬死難辭其咎。當然除了感激,還有些驚訝。真是沒有想到,安宴居然真的不姓安姓陸,居然是陸嘉彥的弟弟。陸嘉彥,陸安晏,讀起來還蠻押韻的說,果然是親兄弟。難怪以前看著安宴老是覺得他似曾相識了,他們兄弟在長相上還是有些許相似的。
只是這性格吧,一個開朗活潑,一個冷淡嚴肅,差的實在太遠,也難怪她之前老是不能把這兩個人聯絡在一起。
不過,唐洛又有疑惑了。既然他們是兄弟,為什麼唐洛之前在研究所養傷的時候沒有見過安宴呢,在僱傭團之後也沒怎麼見過陸嘉彥。他們兄弟都不見面的麼?還是說兩個都是工作狂,沒有時間見面,真是牽強的解釋啊==!
話說人家兄弟的事情她管這麼多幹嘛,又跟她沒關係=_=
“唐洛。”陸嘉彥撇開腦子裡因為安宴上湧的一些記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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