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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本書,結果大師兄就連著好幾天的笑。要我說,這秋水哥也太陰險了,大師兄笑了好幾天,腮幫子都合不攏了。”
君靈聽了一笑,然後剛想開口,突然覺得後面陰影處有人,便朗聲道:“閣下何必躲在暗處,趁著今夜良辰美景,不如一聚。”
果然暗處走出來一個人,夏兒仔細瞧了,一身玄衣,正是秋水哥。夏兒心中訝異,剛想開口詢問,卻讓秋水哥搶了先,“你這小丫頭,竟然說我陰險?昨天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算賬呢,你倒好,在外人面前說我矯情。”說著還用手點了點夏兒的額頭,動作十分親暱自然,君靈閃了閃眸子。
“原來是洛先生,這些時日多虧了谷裡的各位,君靈的毒才得以解。”
“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師傅與師兄弟們才是殫精竭慮。”
夏兒看著兩個人客套來客套去,實在是不忍入眼,於是清了清嗓子,“三師兄,你剛剛是不是偷聽我們講話來著?”說了還擠了擠眼,洛秋水假裝咳嗽了會兒,便說道:“只是恰好路過,不曾聽到些什麼要緊的。不過也虧得我聽到,不然還不知道你這丫頭在外人面前怎麼詆譭我呢!”洛秋水這幾句話中有意無意的提到“外人”這兩個字,實在讓君靈聽的刺耳,不過君靈倒也沒有說什麼。
“好了好了,偷酒喝的事暫且就原諒你,不過沒有下次,不然我不會讓尹璨再幫你什麼的。尤其是你幾次三番偷溜出谷的事,我可是要一併告發,不信你可以試一試啊。”洛秋水手上實在有夏兒太多太多的把柄了,這樣赤裸裸的威脅確實也不算什麼。夏兒撇了撇嘴,遂道:“知道了,知道了,以後不會隨隨便便偷你酒喝的。”一定正正經經的偷你酒喝,後半句是夏兒在心裡頭說的,她還就不信了,秋水哥能把她怎麼樣。
洛秋水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夏兒,然後將目光對準了君靈,“君公子既已在谷裡住下,那便要守谷裡的規矩,我家夏兒是個心地純良的人,君公子可要有自知之明啊。”
君靈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這是自然,君靈暫住在神谷已是添了不少麻煩,當然會有自知之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他君靈可是比誰都要懂上幾分。
夏兒覺得這二人好生無趣,便開始下逐客令了,“秋水哥,你呀趕緊同紫菀哥哥一道研究那個什麼奇奇怪怪的藥去吧,我和靈哦不,是我要回去休息了。”
洛秋水點了點頭,本事抬腳走了的,不過中途又說了句讓夏兒氣的跳腳的話,“師妹啊,記得少吃點肉了,你好像最近沉了不少。”然後又面無表情的走了。
夏兒掄起拳頭在空中猛揮了幾下,五官就差皺在一塊兒了,然後回過頭特別誠懇的問君靈:“靈哥哥,我有很沉嗎?”君靈不作答,只是猛的將夏兒橫抱起,表情十分之輕鬆,但是夏兒表情十分之精彩,眼睛瞪得和牛眼似的,大眼瞪小眼,場面好不尷尬啊。
“還好,也不是很沉。”說完手上還掂了掂,示意真的不是很沉。此時又是一陣微風,月夜梨花,堪堪一副好風景啊。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二章 一玉定情
兩人在一片梨花中,其實本是將將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樣,不過,按照常理確然是應該發生點什麼事情的,只不過君靈並沒有這麼做,他只是慢慢的將夏兒放下。也虧得是晚上,不然夏兒這張老臉怕是早已紅的和猴屁股似得。本來,夏兒想矜持一些的,但是不知怎的,可能暫時腦抽了一下,她說:“靈哥哥,我們這算是有肌膚之親嗎?”
君靈微微一愣,繼而跨步走到夏兒面前,低下頭,吐納之氣若有若無的噴散在夏兒的耳朵旁,然後輕輕的說了句:“不是早就有了嗎?”本來夏兒如果作嬌羞狀,這事兒也就這麼過去了,可偏偏美色當前,夏兒說出嘴的就是:“那你可負責?”說完以後才發現兩人之間的距離近的有些過分了,便不好意思的往後縮了縮脖子,不過君靈只還是盯著她瞧,夏兒也怔怔的看著他,突然發現靈哥哥的面板可真好啊,嫩的都可以掐出水來。
“我負責,只是不知你可願意?”君靈緩緩起身,手上攥著一個東西,夏兒愈發不要臉的說:“自古有情男女都有個什麼物件兒交換著玩兒,你可有?”
君靈不做聲,只是將攥著東西的手張開,修長的手掌心中躺著的是一個半月形的玉佩,上頭好生的用紅繩繫著。夏兒一看就知道是個寶貝,這玉通體白淨,藉著月光,便可以感到玉本身的那種柔和。君靈仔細的將玉佩掛在夏兒脖子上,然後說:“這玉是母親給我的,我的母親是位極好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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