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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果然十分的陰險啊,這個老皇帝到底想幹什麼?
離君靈與離君沐起身後兩人皆是沒什麼表情,似乎早就知道這個結果,大臣們又陷入了瘋狂的討論。僑夏只覺得頭疼,不得已又捏了捏鬢角。
再看一眼肇事者,真是讓人咬牙切齒啊,果真還是在優哉遊哉的喝著茶,負氣的轉過頭,不期然撞見離君靈的眼神,是笑著的,微微頷首,遂又站定。
“咳咳——”勵河帝咳嗽了幾下,朝堂上馬上安靜了下來,僑夏慢悠悠的嘆了口氣,清了清嗓子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站在自己身後的禮部侍郎倒是搶先一步說:“皇上,這結親事宜微臣並無異議,可是這封五皇子為平南大將軍,實在是”不能讓人放心啊。僑夏心中替這個六十歲的侍郎大人補了後半句話。經由他這麼一說,朝堂上的大臣們都附聲說“是啊是啊”,僑夏看看身邊的離君沐,果真沒什麼反應,只是一如既往的保持那個放蕩不羈的笑容,看了能把人氣死。
平南將軍,壁國在夏國的南面,果真是平定南方之意,看來是真的準備打仗了。只是勵河帝竟然將這個一向鎮守邊疆的離君靈甩在了一邊,倒是用起了這個閒人離君沐。或許,這就是勵河帝那個所謂的擇人原則,僑夏不做聲,只是靜靜的等待著。
“吳相以為如何?”勵河帝幽幽的一句話,又將僑夏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僑夏照舊十分淡定的說:“臣以為此舉甚好。”
“那好,那朕就再下一道旨。”勵河帝和顏悅色的說,然後全公公馬上會意,開始宣讀第二道聖旨。
“吳僑夏聽旨——”
吳僑夏沒有想到接下來的旨是給自己的,還是有些震驚的,但還是跪下接旨。
聽完聖旨後,朝堂上竟然沒有一點聲音,原來勵河帝是讓僑夏兼任國師一職,隨同平南將軍一同前往邊關。僑夏側頭看看離君沐,後者也是一頭霧水,但還是硬著頭皮說:“臣吳僑夏接旨。”
接下這道奇怪的聖旨後,勵河帝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說:“司天監已經選好了日子,這過個十來日也快過年了,朕思量著讓朕的兒媳新年能夠在夏國過的,於是這個日子早些日子便遣人送去了秦國。日子就定在十二月廿一吧。好了,各位愛卿還有何事上奏啊?”
勵河帝象徵性的問問,底下的大臣們也都不敢接話,不一會,去全公公就扯著嗓子喊:“退朝——”。
出了正殿,僑夏愈發有些恍惚,不時的有大臣過來道賀,僑夏一一回禮。攥緊了手上這道聖旨,她在盤算著該如何是好了。
“恭喜吳相了,我想自開國以來還未曾有丞相兼任國師一職的。”不鹹不淡的語氣,不是離君靈還能有誰?
僑夏恭敬的朝離君靈行禮,離君靈倒也欣然接受了,“三殿下見笑,微臣這廂還得恭喜三殿下喜結良緣吶!”
“哈哈哈哈——”一旁的離君沐聽到這話,趕緊走進來湊熱鬧,“吳相,你果真擔得起這鐵血宰相這一稱號啊!敢如此對我三哥說話!哈哈哈!”
離君靈聽見這話,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離君沐,頗有些警告意味,離君沐見狀,趕緊斂起笑容,只是摸著下巴看這二人的好戲。
“壁國最近愈發的不安分,我前些日子也就向父皇提了讓君沐去平定的,沒想到父皇比我想的周到,還給他配了個軍師。”說完還睥了一眼一旁的離君沐。
“這是微臣之幸,只是不知何時啟程?可否趕得上三殿下的喜宴,今日都十七了。”
“你也說今日都十七了,我們廿一的喜宴,怎麼著也得讓將士們喝上這喜酒再去邊關。”離君靈言下之意是說就這麼幾天的功夫,吃完飯再去送死嗎?僑夏心裡思索了一遍。
“有話就說出來,不必在心裡苦苦思量。”
媽呀,僑夏忘記了,離君靈最愛乾的事情就是讀人家的心思了,僑夏堆起滿臉的笑容說:“三殿下誤會,僑夏以為三殿下安排的十分周到。”
“噗——”離君沐又一次笑了出來,看見這個笑的和狐狸似的僑夏,離君沐只覺得好笑,這個狗腿的笑容真是她還真是百用不厭啊!
離君靈也笑了,不過這一笑算是驚天地泣鬼神了,因為僑夏晃神了,離君沐看見了,於是打趣道:“吳相莫不是覬覦我皇兄的美色吧?”
僑夏啪一記眼風掃過去,離君沐十分識相的噤聲了,離君靈只是看著這個在他眼裡十分俏皮的動作,覺得好像是見到了當年的阿夏。想到這裡,笑容也就突然散去了,他馬上說:“君沐,走吧。”
僑夏目送二人的離去,自己也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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