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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還想再呆一會的,可是僑夏說已經累了,要早些休息,莊錦燕只得退下。
等著莊錦燕離開,僑夏才把信拿出來,撫著脖子那處掛著的玉佩,她拆開了信。
阿夏,見字如唔:
你,過得好不好?一定是不好的吧,我想一定是不好的,這麼純粹的一個人,卻要在險惡的朝堂當一個天大的官,怎樣都是不好的。我曾無數次想象我們重逢的場景,現在想來,重逢的場景竟然是在你的府邸,那時,看見你的影子,我就如同看見阿夏一樣。雖然,我不清楚,那日親眼見著跌入谷底的人是誰,但是,至少現在我知道,你活著。現下時局不穩定,等到時局穩定,我一定對你有所交代,等著我,阿夏,等著我。
君靈字
僑夏看完信後,又哭了出來,將信收好,然後折成小塊塞進香囊,放入一旁的櫃子,靈哥哥,你怎會想的如此簡單?已經快四年了,我們之間已經什麼都不存在了。
莊錦燕其實並未離去,她站在門口,聽見裡頭僑夏哭出聲來,便知道,離君靈一定是對僑夏說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三章 平順
那一夜僑夏真的很傷心,她覺得,自己的未來遙不可測,身體每況愈下,想到和離君靈模糊不清的關係,然後是真正的無家可歸,沒有親人,她真是絕望了。
但是第二日她又成了那個鐵血丞相,拋開昨夜的憂愁,先把眼下的事情做好。至於對以後的打算,僑夏不是沒有想過,在自己做丞相的這段時間裡,她每一天都在派人找谷陽的訊息,她堅信,谷陽沒有死。還有莊錦燕,如果自己退出朝堂,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做程鐸之的妻子,畢竟沒有多少人見過莊錦燕的真面目。
到了皇宮,天還是暗的,僑夏小心的被人扶下馬車,然後由宮人在前頭掌燈,走到大殿內。一想到今日又要跪一整天,僑夏覺得膝蓋已經開始隱隱作痛了。
進到殿內,僑夏與離君靈的視線又相交在一塊兒,她看見離君靈滿是希冀的眼神,只是淡淡的飄過,而後跪在自己的位子上,不再動作。
離君靈見到僑夏如此冷淡,心想著也許是顧忌他人在,於是也跪著了。就這樣,七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這期間,兩人之間的交談僅限於“吃了嗎?我吃了”這樣的話題,離君靈再一次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遠了。
離君沐在勵河帝入殮那天趕了回來,到的時候,以前的高傲在看到那一塊牌位後徹底崩塌,在靈柩前已經哭得不能自已。後來,她看見全成悄悄遞給離君沐一封信,離君沐顫顫巍巍的接過,也許,只在這一刻,他與勵河帝之間的距離才是最短的。
長嘆一口氣,想到自己的父親,苦笑著搖了搖頭。
“相爺。”不知何時,全成走到自己的面前,僑夏頷首,全成接著說:“可否借一步說話?”僑夏見著全成老態畢露,深知這個內官心情沉重,點了點頭。
兩人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全成從袖口處拿出一封信,說:“大人,這是先皇讓老奴給您的信,還囑咐說您只有在被前路迷惑的時候才能拆出來看。”
僑夏一聽這麼神秘,覺得這是勵河帝辦事的風格,妥帖的接過,還向全成道了謝。全成小心的退下了,看著全成的蒼老的背影,想必是伺候了勵河帝一輩子,如今也該功成身退了。
將信放入袖中,正準備回府時,她抬頭看到離君靈正朝自己走來,這個地方是御花園少有人跡的地方,看來,他是時刻注意自己的。
國喪後便是新皇登基,遺詔在今日發喪前便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已經宣讀了,於是離君靈便也換了裝束,一身白袍,胸口繡著盤龍,還有金絲紋理。
“微臣參見皇上。”
“免禮。”
在行過禮後,兩人之間便陷入了沉默。離君靈淡淡一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叫你。”
“我們做臣子的應當是聽從皇上的吩咐。”僑夏低著頭,以離君靈的高度剛好可以看到僑夏柔軟的頸項,還貼著柔軟的頭髮。
離君靈不由自主的探上,僑夏一驚,下一刻便被拉入一個懷抱。“皇上,你——”
“噓——別說話,讓我抱一下,一下就好,阿夏,朕很想你,很想很想。”僑夏原本緊繃的臉無聲的埋入這個懷抱中,沒有掙扎,沒有說話。
離君靈覺得胸口有些潮溼,輕輕的將懷裡的人拉出來,看見的是一張滿是淚痕的臉,倔強的她還很努力別開臉去,嘴裡還說著“別看,很醜”的話,離君靈一笑,心口卻是一痛,他又將僑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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