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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光明啊!
至此,僑夏斷袖的名頭是算坐實了,不少朝中大臣甚至向皇上遞摺子反應,說是有傷風化,勵河帝搖了搖頭,直說這些人眼光淺顯,並不加理會,還在朝上說要是誰再敢遞這些摺子,他就讓誰變成斷袖。
勵河帝一恐嚇,就再無人敢這樣說了,不過,另外一種說法又來了,說是這丞相連皇上都一併勾搭了。
“治水患,懲貪官,除疫情,修皇陵,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嗯?”離君靈捏著僑夏的手問道,僑夏不好意思的說:“還有麼,應該沒有了吧。”除了治水患的時候差點被水淹死,繼而奮發學習游泳,懲貪官的時候不得已親手殺了人,除疫情的時候貢獻了自己的醫術,修皇陵麼,完全是那個老頭所逼,其他貌似真的沒有什麼。
“真的很想知道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熬?真的是煎熬,在除疫情的時候張老走了,她便要獨自一人去面對朝中大小事務。僑夏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願意說。
離君靈也不勉強,只是摟住僑夏,淡淡的說:“我真是後悔,沒有回來看看,只是死守著邊關,獨自悲傷。如果我回來,你就不用受這些苦,不用這麼費盡思量,為父皇做這麼多。”
“現在已經很好了,我不奢求什麼。”也不想奢求什麼,她只是覺得這一刻靠在離君靈肩頭很是幸福,閉上眼睛,雙手環住離君靈的腰。離君靈見到僑夏突然如此,以為是在撒嬌,就將她抱的緊些,還打趣道:“我的阿夏總算是回來了。”
兩人就這麼呆了一刻鐘的時間,最後是僑夏說要回去了,離君靈提議留下來用膳,僑夏擺擺手道:“我可不想再被人說勾搭新皇。”接著就大搖大擺的走了。
其實,僑夏只是覺得自己的毛病犯了,心痛的有些不自然,這才說要走。匆匆回府,莊錦燕趕緊扶著回了房。
“最近怎麼回事?怎麼老是犯病?”莊錦燕焦急的問著僑夏,然後手上則是在替她把脈,僑夏不動聲色的將莊錦燕的手挪開,然後靠在墊子上說:“無妨,只是老毛病了,春初本就是疾病高發的季節,過幾天便會好的。”
莊錦燕無法,只好作罷,然後倒了水給她喝,看著她把養心丸服下,這才放心的離開。走時,心裡便打定主意,要去找一個人。
僑夏並不知道莊錦燕會去找他,她有些疲倦,服了藥後便睡下了。此時,莊錦燕蒙著面,獨自一人去了城郊。
離君靈接到這封密信,上面署名莊錦燕時,他微微一笑,欣然赴約。到時,莊錦燕已經坐在亭子裡等他了,井琉自動的站在亭子的不遠處,這個距離恰好是最好的距離。
“我應該早就想到會是你的。”一撩袍子,坐在莊錦燕的對面,莊錦燕輕抬眼,妥帖的給離君靈倒了茶,“這會兒知道也是不遲的。”
“是啊,不遲。”端起茶就往嘴裡送,莊錦燕輕笑道:“殿下依舊灑脫,錦燕佩服。今日錦燕唐突,請殿下過來實為一事相求。”
莊錦燕也不囉嗦,直接切入正題,離君靈頓住,然後慢慢將茶杯放下,莊錦燕繼續說道:“請殿下放過夏兒,待你的位置坐穩之後,就讓她回了百里神谷吧。阿夏她不容易,性子你也是知道的,若是你強留她,她便一生要留在那個孤苦的宮闈之中,我想殿下也是不願意的吧。”
“你怎麼知道她不願意?”輕描淡寫的一問,絲毫沒有半點情緒。
“你若是珍視她,愛她,就要替她想想,是設身處地的想。她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你應該比我知道。”
“正因為我珍視她,所以才要留住她,我本是個很單調的人,遇上阿夏已是此生不易,你現在輕易的說讓我放棄,你覺得可能嗎?”
“有什麼不可能?”
“哼,你講這話的時候,程鐸之知道嗎?阿夏真是個極好的女子,她什麼都為你想到了,保住了你的一切。再怎麼說,你也不過是個細作。”
當聽到細作的時候,莊錦燕閃了閃眸,她此生估計最討厭的大概就是這個詞語了,“夏兒身體愈發不好了,她是個打落牙齒和血吞的人,她不說的那些痛你可都知道?等著吧,你就等著吧。”
離君靈聽到這滿是威脅性的話,皺了皺眉,莊錦燕繼續說道:“你以為憑藉那些蒐集來的訊息就可以徹底瞭解夏兒了嗎?看你的樣子,像是明白夏兒的,可是你根本就不明白!”
離君靈聽見這話,捏了捏杯子,滿臉陰沉,但仍舊未答話,只是等著莊錦燕繼續說。莊錦燕也毫不客氣,直截了當的說了句:“你根本不明白夏兒的苦痛,若我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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