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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不如不見,有情還似無情。於是狠了心腸,轉身離開。
她還小,受不了花花世界的誘惑。過不了多久,她就會把他忘了,只要他不再出現的話。
七殺這樣想著,於是離開了峨眉,走得遠遠的。去了關外,回到當初帶著她逃離的地方。
寒風瑟瑟,已是初冬,邊塞更是清冷寂寥。耳邊似乎響起了那些有趣的笑話,每每睜開眼睛,卻是從幻境中驚醒,剩下的,只是一杯殘酒,一輪孤月。
罷了。
明明放不下!
卻還是掙扎。
少了她的陪伴,他度日如年。再見之時,已是三個月後的一個夜晚。寒風瑟瑟,大雪飄飛,他還以為是他花了眼。風雪之中的那個身影,顯得太單薄。
七殺沒有上前迎她,當她終於逆著風雪走近,身上已經被雪片打溼了。額前的碎髮溼答答的貼在臉上,整個身子哆嗦著。
心疼。
但他咬著牙,沒上前抱她。
“七殺……七殺哥哥!”小小的人兒躥入他的懷中,冰冷的身體與他結實的胸膛緊緊貼合,更能讓他極其細緻地感受到她的疼痛和顫抖。這樣的高度,這樣的懷抱,太完美。在那一瞬間,他的心疼得顫動。她……究竟是吃了多少苦才找到他?
抬起來的手,猶豫著,還是沒有落在她瘦弱的脊背上。語氣冰冷決絕:“你是怎麼找來的?為什麼要來找我?我不要你了,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嗎?!”
“不……”司徒沐言的牙關一直顫抖著,不住地打架,整個身體都有一種讓人難以拒絕的柔弱:“七殺哥哥……言言好冷……”她不在乎他說些什麼,也不在乎他趕她走,還說那麼多傷她心的話。她抱緊了他結實的臂膀,寒冷的氣息撲打在他的肩頸:“抱抱言言……好不好?”
七殺的身體一陣酥麻,雙手緊緊扣住了她小小的身體。所有的防備和冰冷都在她開口的那一瞬間決堤,眼眶狠狠一疼,爾後溫熱起來。按住她的腦袋,然後雙手橫抱起她,把她抱進溫暖的屋子裡。
司徒沐言已凍得神志不清,若不是靠著堅強的意志,她根本沒辦法來到他面前。溫熱的花瓣水中,他們坦誠相對,這樣的情況,不是沒有過。
但
是在她七歲之前。
而今,他親眼看到她身體的美妙變化,身體也起了自然反應,喉嚨變得灼熱起來。趕緊閉上眼睛,以內力壓制著身體裡逐漸燃燒起來的燥熱,靜心幫她洗浴。
她閉著眼睛,疲憊不堪地側靠在他的肩頭。他的喉結顫動著,舀起熱水為她淋洗肩頸。被舒服的揉捏漸漸喚醒,司徒沐言輕哼了幾聲,像是在夢中囈語,又想是被他撫拭之時舒服的呻…吟。七殺微微一怔,緊咬牙關,額頭上的青筋突起了許多。
她的柔嫩白皙的手臂搭上他的脖頸,微涼的指尖滑拭著他的肩頭。他趕緊抓住了她的手掌,抵著她的額頭,面目極其嚴肅,痛苦地喘息著:“……言言……”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為他的氣息而變得灼熱起來。他凝著她清澈的眼睛,又把身體的叫…囂狠狠壓制了下去:“我警告你……別招惹我!”
沐言不以為然地笑了,她捧著他的俊毅的側臉,聲音有些顫抖:“言言不明白,跟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又怎能算是招惹?”
七殺渾身更熱,眼眸裡似乎快要淌出血來。他趕緊轉過身去,有力的手指緊緊箍著木桶邊緣,額頭已經因為體內竭力的壓制而汗意涔涔。“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我們不能在一起。”
司徒沐言閉上眼睛,肩頭微微發寒。冰涼的眼淚落在水裡,迸濺出晶瑩的花瓣,發出清晰的滴答聲。“是……言言不好嗎?”她湊過身去抱住他,柔軟至極的身前貼在他的麥芽色的後背上。
“……言言!”七殺再也按捺不住,他轉身緊緊抱住她纖弱的身體:“你真的願意跟著我嗎?”
耳鬢廝磨,極致纏綿。
她淺笑著,主動將柔軟的唇瓣印在了他的唇上,用極其生澀的手法撫拭著他。輕輕啃咬著他肩頸上的傷疤,似水的溫柔令他更加空虛難忍。她道:“這麼多年來,言言不都一直跟著七殺哥哥嗎…只是七殺哥哥不敢愛言言…”
他炙熱的淚水滴落在她微涼的手臂上:“不是……不是這樣的。我一直愛著你,言言……你該知道的!”
“言言知道。”她親吻著他的嘴角,耳畔,手指跳躍遊移著探到他的身下,這令他快要爆炸。
“所以言言來了,再怎麼樣也想見你一面,成為你的妻子,若是以後……靈位上能署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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