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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病人應該好好休養。”
時間在這個安靜的病房內以不驚動任何人的速度緩緩流逝。
喬伊分別餵了兩次藥,不知是因為藥效,還是這個看護太過溫柔、照顧太過細緻,阿蘿在這中間一次也沒有醒來。她睡得這麼地香甜,喬伊有時候會惡劣地咬咬她的小鼻子,親親她粉粉的唇瓣,一個人獨自偷著樂。
塞西斯坐在裡間,視線穿透牆壁,邪惡的笑容一直一直沒有停止。
“哇靠!”門外傳來低低的罵人聲,緊接著是腳步迅速倒退的聲音,蘇藍在病房外叫道,“解藥!”
費了老大勁,蘇藍才完好無損地走進阿蘿的病房,打量了裡面,和她前天走的時候一模一樣,排除暴力因素,她猜道:“有人來過?”
蘇藍只想到這麼一個理由,否則,有喬伊·費因卡坐鎮,沒有一個人敢跨進這道門。若不是有人觸怒了他,自己怎麼會吃到苦頭?
喬伊坐在那兒,聳聳左肩,又抬抬右肩,扭扭脖子,轉得骨頭嘎吱嘎吱直響:“我出去一下,不要讓人進來!”
蘇藍點頭,三天不眠不休照顧病人體力也差不多到時候了。喬伊出去不久,阿蘿就醒了。她很自覺地把托盤上的藥水一飲而盡,然後乖乖地壓壓枕頭準備睡覺:“謝謝。”
“藥可不是我準備的。”蘇藍可不敢搶喬伊的功勞。
“哦,我知道。”阿蘿拉好被子,笑呵呵地說。
蘇藍奇怪,自己沒說她怎麼可能知道?難道她醒來見過喬伊了?她小心翼翼地問:“誰這麼有心?”
“凱斯牧啊,他剛剛來看過我,嘻嘻,他笨手笨腳的樣子很好笑。”
誤會,天大的誤會!蘇藍絕不相信在喬伊千防萬防的織網裡會出現這種可笑的紕漏。
那個嘴巴從來話多得可以吵死人的小姑娘,在那兒對著蘇藍說她的心思,她道:“他以前總是叫我海茵特小姐,生疏有禮得過分。昨天晚上就不一樣,原來他那麼勇敢有男子氣概,嗯,以前我挺討厭他的,那股子冷漠的貴族優雅氣。。。
我一直以為他的心是冰塊做的。沒想到,他也有溫柔的時候呢。他很細心,動作也很輕,一點也沒弄痛我。”
在蘇藍震驚無比的容顏中,阿蘿重重打了一個哈欠,迷迷糊糊地說道:“那時候我覺得最疼愛我的姐姐回到我身邊呢。前幾年我病得快要死掉,一個人躺在黑黑的房間裡,很冷很冷,也沒有人來陪我,很難受,不過我一直沒哭哦,姐姐誇我很勇敢哩。。。”
蘇藍知道她睡得迷糊了,分不清現實與夢境,她以為時間只過了一天,她以為悉心照顧她的人是凱斯牧,她以為那種溫柔來自她討厭的人甚至因此改變了對他的觀感。
“阿蘿,溫柔照顧你三天三夜沒閤眼的是。。。”
蘇藍的話沒有說完,塞西斯突然出現,攔住了她。
她驚愕地問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
塞西斯道:“她一直不能理解情深意重的招意,這次機會不是正好嗎?”
對方臉上奇怪而又神秘的笑意讓蘇藍心驚,她叫起來:“你瘋了?這種事對女孩子來說很重要。”
塞西斯咂咂嘴,直接道:“她沒有天真的資本。”
蘇藍壓低聲音,道:“那你就不能選個好點的人選?那個珀勒豐要比凱斯牧好得多。”
塞西斯道:“你也有看走眼的時候?珀勒豐比凱斯牧複雜得多,要他們兩個看對眼我還要頭痛。”
蘇藍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是珀勒豐,一旦獵物落入他的手裡就絕不可能再吐出來,這個年輕人表面不羈,實則深沉,而且心志無比堅定,你是怕到時就算你製造事端(誤會)他也不會放手,壞了你的計劃,所以你才選凱斯牧。”
塞西斯挑挑眉,不以為然道:“很明顯的事實。”
蘇藍道:“你確定不是為了金斯曼家族裡的什麼東西?”
塞西斯道:“嗤,就算是為了他們家的東西,你以為她還有拒絕的餘地嗎?你要記住,她是為海茵特家族而生的。”
蘇藍道:“她會恨死你!”
塞西斯淡然道:“這個誤會是她自己造成的,與我有什麼關係?”
蘇藍不會“違背”塞西斯的意志,而且,只要有人比她更倒黴,她都歡迎。所以,小姑娘將要喜歡上誰關她什麼事?她還等著看這只不長腦的蠢如豬頭的蝙蝠在這條情路上和那個年輕人掙得頭破血流哩。要知道,這樣的好戲不是隨便什麼時候都有得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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