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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練成那一式,非常非常地困難,必須經歷生死大劫,九死一生是練成死神預言術的先決條件。沒有死,怎麼能理解生的意義?
第二個更是必須做到的非人要求,心平氣和地從死神黑袍過渡到死神預言。
可是這種情況怎麼可能會出現呢?
面臨死亡,無論是憤懣也好,絕望也罷,情感都會處於最激動最狂暴的時刻,這樣的心態領會到的死神秘術就是完全負面,失去死神之刀公平公正的真正含義。
除非是心性如鋼鐵般意志堅定,才有可能平和過渡到下一級。其他人冒進者,就和當年費希?;海茵裡希練偏了死神秘術得到的下場一樣,通常,死神秘術修煉者到死神預言這一關,都是清一色嗜血好殺,難擋心中瘋狂的毀滅慾望,整個人都被死神鐮刀的邪惡意志控制。
這是他們千百年來發現的奧秘。
塞西斯千防萬防,甚至不惜妥協退讓,就是為著讓那個最後的死神秘術修煉者,能夠永遠保持心性絕情絕愛什麼也不關心的情況,但是,目前為止,她心底的雜念那麼多,實在不適合提升死神鐮刀。
一提升,必死無疑。
沒人會放過她,北橋也不會放過她,塞特王更不會放過她。
塞西斯慌得舌頭直打卷,她死過一次?那時候,她身邊有誰,她心底又在想什麼?塞西斯慌得不知所以。塞特王深深嘆息,悠悠長長,他眼望城堡外的黑木枝,輕言道:“塞西斯,你的心被複仇矇蔽了。”
塞西斯矢口否認。塞特王又道:“停止吧,塞西斯,在一切還來得及挽回以前。”
“王,”塞西斯並沒有接這句話,他低頭說出自己的計謀,“北橋太陽王金棺丟失,我的王,雪恥的時候就要到了。”
塞特王再次嘆息,狹長俊美的眼看著塞西斯,又是憐憫又是悲哀,他道:“那個可憐的孩子,就在俄明蘭歷經生死大關,才練成死神預言術。你的安排,固然天衣無縫,沒有人察覺太陽王金棺失蹤,但是,有人利用了你的計謀,將她殺死在太陽王金棺之前。也是她命不該絕,否則,何談雪恥。”
沒有人是傻塞西斯忽然想起這麼一句話,片刻前他金眸中的亮光還耀眼得讓人心生灼傷的錯覺,下一刻,他身上透露出的絕望痛苦,連魯蓋爾等人也不忍再看。
“王,請您、請您原諒塞西斯。”
塞特王無奈地嘆息搖頭,道:“去找那個孩子,繼續保護她,也許還有機會。”
3、愛恨一線之間(二)
3、愛恨一線之間(二) 塞西斯衝出塞特王城堡,飛過北十字星海,向金沙帝國飛去。他以為那個女孩早向她的殿下邀功去了,畢竟她在比比埃爾?;沙?;拉金面前笑得那麼白痴不是麼?如果不是她經常對比比埃爾用敬語,他一定會認為她愛上了他!
穿過一些防衛線,他先到那棟海邊別墅。裡面並沒有人,他的心抖了抖,在數個月跟蹤探視過程中,他發現比比埃爾一直住在這兒,碰到阿蘿外出執勤的日子,才會返回王宮。
他急急趕向貝格尼尼皇宮,在比比埃爾的寢宮裡,他看到剛出浴室的拉金皇儲,空蕩蕩的房間裡顯然沒有藏一個女人。
“血族親王?”比比埃爾拿毛巾擦拭半乾的頭髮,在落地鏡中看到金色蝙蝠狀的塞西斯,半是驚訝半是瞭然地問了一句。
塞西斯不抱任何希望地問道:“她來過沒有?”
比比埃爾放下毛巾,轉過頭問道:“她在執行任務。”
塞西斯拍拍翅膀,轉身就走。落地窗後的比比埃爾從桌子上拿起電話,拔過去,低聲問道:“歌登隊長,行動怎麼樣?”
白井?;歌登告訴他,晚上的任務阿蘿?;海茵特根本沒有到場指揮。他們在指定時間趕到俄明蘭的時候,森林裡只剩下一片廢墟。
比比埃爾低低應聲,白井?;歌登刻意壓住憤怒的聲音忽地壓得更低,她道:“殿下,我們發現北橋的人在俄明蘭附近行動。”
“哦?他們怎麼說。”
白井?;歌登難掩激憤,低吼道:“他們指控海茵特遣入北橋禁地。。。盜走太陽王金棺。北橋準備隨時到和我們交涉,他們的意思是把海茵特交給他們,任由他們處置。”
比比埃爾嗯了一聲。目光平視,他站在落地窗前。一手壓下少許的窗簾,遮住自己地半身,思考了一會兒,回道:“歌登隊長,海茵特可能遭到毒手。你暫時接管特警隊。組織人手全力尋找海茵特的下落。如果北橋從中阻撓,準你先斬後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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