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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
阿蘿搖搖頭,她一抬眼。映入眼簾的是不遠處的染血襯衣,那兒躺著她欽慕喜歡地平凡英雄:歐伯裡。她衝過去,她難過麼?沒有人知道,因為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畢竟他們相識不超過二十四小時。
“警官,歐伯裡警官。。。”她跑過去,想要看看他的傷勢,隊裡醫護攔住她,他們在給他做緊急救護處理。
不一會兒,醫護站起來,向魯尼爾搖搖頭,兩人輕輕交談了幾句,阿蘿僅僅是盯著那件染血的襯衣,什麼也沒有想說說話。”魯尼爾的嗓音很沉重,阿蘿聽話地走過去,她蹲在歐伯裡警官身前,看著他那張充滿英氣的面孔,心裡其實並不如其他人想的那樣悲傷痛苦,畢竟他們二十四小時前還是陌生人。
歐伯裡的眼神很深很深,看阿蘿的時候,裡面總是閃爍著奇異的亮光。他已是迴光返照,不期就要去服伺冥王。
兩人長久地不說話,阿蘿從來沒有經歷過熟悉地人在自己面前死亡是什麼感受以及這樣意味著什麼,因為她不懂。
阿蘿撓撓頭,實在是萬分不習慣這樣的情況。於是,她眨眨眼睛,道:“歐伯裡警官,我會繼承你的遺志,你放心去吧。”
如果不是死亡地話題太過嚴肅沉重悲傷,魯尼爾真想打破這個奇怪少女的腦袋,看看裡面都裝了些什麼東西。
歐伯裡警官痛苦地臉上泛起奇異地笑容,低低道:“阿蘿真聰明。”
阿蘿握著歐伯裡漸漸失溫的手掌,像對待朋友一樣交談,說著自己地煩惱,好像這個人的生命力並沒有在消逝,她道:“可是我不聰明啊,剛才那人是我的老師,他教我情深意重,我花了兩年才懂什麼意思;剛剛他又教我生離生別,我一點也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啊,我但願你永遠也不要懂。”歐伯裡喘息著說道。
阿蘿緊緊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儘管我也不喜歡看到你死去,但我一直記著活著的人無須為死去的人難過,繼承死者的遺志好好活下去才是對死者最好的報答。這是姐姐教我的,所以我不難過。歐伯裡警官,請你也不要難過。
而且我現在已經很厲害了哦,若夢七式我學不會,我還有死神秘術,我會把那些大壞蛋統統抓起來的,你放心吧,他們一個也跑不掉。”
“我相信。”歐伯裡眼神越來越散亂,他仍強撐著意志與死神抗爭,他痛苦的笑容很辛苦,他的手伸進脖頸處,有些哆嗦,阿蘿見他力不從心,小手快速地解開他的扣子,歐伯裡警官的脖子上有一根金色頭髮編織的線圈,一枚暗金色方形指環從中穿過掛在那兒。
阿蘿眼疾手快,一把抓下戒指,指環上一圈古文,沒有錯,這是海茵特家族族長的方戒,她的陶麗斯姐姐送給情人的禮物。
“這怎麼會在這裡?姐姐呢,陶麗斯姐姐哪裡去了?”
她激動得直搖歐伯裡的身體,魯尼爾見她狂亂,連忙按住她,阿蘿看著歐伯裡的目光可稱不上感激,如果對方有一句讓她不滿意,她一定會補上一刀。
歐伯裡輕笑,眼中深處的亮點已漸漸找不到,他在呢喃:“原來她叫陶麗斯,現在物歸原主。”
“這到底怎麼回事?它不是在葛萊士手中麼?歐伯裡警官,你告訴我,陶麗斯姐姐在哪裡?”
歐伯裡深深地看著阿蘿,伸出已有些冰冷的手掌,輕輕撫上阿蘿不懂的眉眼,輕聲道:“阿蘿,你是個大孩子了,要學著堅定自己的心意。”
歐伯裡的殷殷叮囑讓阿蘿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不論是塞西斯還是凱斯牧,他們都習慣於罵人。記憶裡,只有陶麗斯姐姐會這樣把她時時刻刻放在心上。
可是,他們都將離她而去。
她的眼角突然滾落一滴晶瑩的淚珠。
這個不懂生與死的少女,突然開了竅,曉得為亡者難過。她抓著歐伯裡冰冷的手,一邊抹淚水,一邊大喊:“歐伯裡警官,你不要走,我不要你和陶麗斯姐姐一樣,你們走了就不會回來了。。
歐伯裡警官靜靜地看著她,直到眼中的光芒漸漸消失,嘴角仍有著不忍的憂傷。
IV.致那腐朽已逝的青春戀情
IV.致那腐朽已逝的青春戀情 眾隊長神情無不痛惜,阿蘿撲進魯尼爾想要狂嚎,可醫護的話讓她再也哭不出來:“金吉隊長,這個人失血過多,他的血有些特殊,得馬上想辦法。”
魯尼爾拉著阿蘿,走過去看了看,道:“就近轉阿邁隆醫院怎麼樣?”
羅吉斯特吊著打滿石膏的手臂與裹滿繃帶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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